“把人带上来!”上官恒一声轻喝,上官如风立刻给手下做了个手势,两个护卫立刻将一个被黑布笼罩着的铁笼,抬到了祭坛之前。
“十七年前,上官家家主的女儿上官如烟不服从族老的安排,私自与外人私奔的事情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吗?”上官恒围着铁笼慢慢踱着步子,对在场的所有上官族人问道。
“当然记得!”一个留着络腮胡胡,身材高大的汉子站了出来朗声说道,他是上官恒安排几个“拖”之一,“本来族老已经决定如烟小姐嫁给轩辕家的大少爷,结果在成婚的前一天突然反悔跑了,轩辕世家的家主当即震怒,咱们两家从此交恶,而且也让咱们上官世家颜面扫地,成为了京城世家的笑柄!”
“没错!”一个干瘦的汉子也出声道:“身为上官世家的一员,并且还是嫡系血脉,如烟小姐非但没有尽到为家族的壮大作贡献的责任,而且还让家族为之蒙羞!”
两人说的话虽然句句诛心,但是却没有一句假话,这是所有上官族人都知道的事实。
祭坛上的上官如龙皱眉道:“二叔,你什么意思,都是十几年前的往事了你将它提出来干什么?”
“干什么?”上官恒呵呵冷笑地盯着自己的大侄子,一字一句地道:“当然是为了公平!
按上官族规,上官女子最重妇德,平日里须循规蹈矩,不得有任何逾越之举。一旦与男子在未有夫妻之名就有夫妻之实的,就视为失德,其子视为孽种!”
说道这儿,上官恒突然盯着自己大哥上官恪笑了起来,“当年如烟和赵猛回来的时候听我大哥说两人这一年并没有生什么,也就不算有夫妻之实,虽然同样是忤逆了家族长辈,不过念在她诚心悔过的份上所以从轻做了处罚,我说的对吗,大哥?”
“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上官恪面沉如水,声音不高不低地应道,他大概已经猜到自己二弟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他了,而祭坛下面的这个铁笼子里大概率就是苏妍!
“没有生夫妻之实也就没有失德,加上如烟又是你这个家主的女儿,从轻处罚倒也不是不行,毕竟是家主的女儿嘛,拥有些特权也不是不能理解。”上官恒将手搭上了铁笼,话锋一转:“但是,当真是没有夫妻之实,当真如烟在私奔的那一年中什么都没有和赵猛生吗?”
上官恒目光如箭,直射向自己的侄女儿也就是祭坛上的上官如烟,后者脸色刷得一下变得煞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一个问题,身子也渐渐颤抖起来,妹妹上官如月赶紧握住了姐姐的手,这才让她稍微镇定了些。
上官如烟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二叔,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一切都是我自己造下的孽,我哥哥和我父亲都不知情,如果你想旧事重提惩罚我……那就罚我一人好了,即使是沉塘我也认了。”
“如烟!你在说些什么!”上官如龙大惊,心道妹妹是想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让他和父亲置身事外啊,可是这样一来那如烟怎么办?上官世家的族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烟,你说你父亲和哥哥不知情?那我问你,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上官恒扔出一大堆照片,上面赫然就是前几天上官恪一家人在咖啡店团聚的照片,照片上的几个人上官族人们基本都认识,除了苏妍和离辰。
“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就是你和赵猛当初在蓝海生下的女儿,而你的父亲上官恪在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将这件事上报给宗祠,而是偷偷瞒了下来,还跑出去与之相聚。”上官恒顿了顿,右手渐渐用力,一边扯黑布一边说道:“而照片里的这个女孩今天我也把她带了过来,这样的铁证我看你上官恪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黑布落下,露出了被关在里面的苏妍,她表情冷漠,看着自己的二叔公。
看到苏妍后,在场的人一片哗然,不过大家的关注点有些不大相同,年轻人们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华夏第一美女居然是家主的孙女,而大人们则是没想到家主竟然会干出这样枉顾族规,徇私枉法的事。
“妍妍!”看到女儿完好无缺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上官如烟总算是松了口气,本想立刻冲上去将女儿当初铁笼,不过却被妹妹上官如月死死拉住。
“姐姐,宗祠的人正盯着,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上官如月低声提醒的同时非常谨慎地盯着渐渐聚集到祭坛附近的一些白衣人,这些白衣人就是宗祠的人,也是上官世家的中坚战力!
“狡辩?由始至终我都没有狡辩过。”听到自己弟弟的质问,上官恪置之一笑,云淡风轻地道:“妍妍是我的亲外孙女儿,将她找回来是我的家事,与整个上官家有什么关系?所以我没有任何必要将这件事上报给宗祠。”
一个白鸡皮的老头跳出来气急败坏道:“上官恪,当了这么多年的族长你是越来越为所欲为了!族规有云:未有夫妻之名便有夫妻之实,视为失德!这女娃就是你女儿上官如烟失德的证据,既是孽种也是咱们上官世家的祸根,必须与她母亲在所有族人面前沉塘!”
被关了一夜,苏妍的心情当然不会太好,听到这个老头那自以为是的话语后当即大骂道:“老头,你是活得太久得了老年痴呆症吧,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还在守着那老掉牙的族规,传出去也不怕被别人笑死。先不说我和我母亲根本什么错都没有,就算有错也轮不到你们来审判,那是警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