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和卓伟说话一向直来直去的,但她现在的表现似乎是在遮掩着什么。
“你不回家么?”卓伟犹豫了一下问道。
卓伟前两年的春节是在监狱里度过的,但现在自由了,春节也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当然卓伟现在一大堆事情,春节能不能休息还是两说的事情。
“我妈去世了,我不是给你说过嘛,我爸在我九岁的时候,就回沙俄了。”喀秋莎道。
“你对你爸还有印象么?”卓伟好奇道。
“印象个屁,那么多年了。”喀秋莎笑了笑道。
“那你妈是怎么去世的?”卓伟又问道。
卓伟记得喀秋莎没跟自己提起过她家里的事情。
卓伟的记性很好,应该不会记错。
“我听我姥姥说,是难产死的,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我从小是被我姥姥带大的。”喀秋莎眼神中漫过了一丝凄凉。
她没有对卓伟说实话,因为那些陈年往事,对于她而言是刻骨铭心的,也是最不想被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