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伟和喀秋莎暂时留在了齐一鸣工作的那个城市。
中午和齐一鸣一起吃了饭,卓伟问齐一鸣怎么不回去。
可齐一鸣说回去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小段也回家过年了。
下午卓伟和喀秋莎倒是在宾馆里休息。
喀秋莎看着电脑屏幕有些癔症。
打开微信,满屏幕的新春祝福,而卓伟那个不仗义的家伙,去跟田嘉欣煲电话粥去了。
手机铃声,打破了喀秋莎飘忽不定的思绪。
“是朱老师的家属吧?我是哈市香坊区敬老院的。”
“您好。”喀秋莎有些尴尬道。
“朱老师身体情况不太好,经常说胡话,朱老师说想见见她孙女,我们查了查她就您一个亲属了,您能过来一趟吗?”
沉默。
无声的沉默。
“您能来吗?朱老师这边虽然没有欠费,但我们敬老院希望家属能在春节这样团圆的日子里,过来陪伴一下老人。而且朱老师的身体情况真的很不好,我们希望您能满足一下老人的心愿过来看看。”
“她现在还认识人吗?”喀秋莎拿着手机的手有些抖。
“朱老师有老年痴呆症,但她有时候很清醒,她说她孙女长得可漂亮可懂事了,每次说到您她都流眼泪,可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您。”
“好……我去。”喀秋莎哽咽道。
“您可真得来啊,老年人在这里都很孤单,其实说句不该说的话,他们宁愿呆在家里,和亲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