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听了马灵这话,顿时欣喜若狂“太好了!终于抓住田虎反贼了!”
公孙胜走上前来说道“这河北现在也算是平定了,眼下的情况当将擒获田虎反贼的消息上报朝天,等待朝廷定夺!”
“公孙先生说的一点也不错!”朱武说着便让随身军校传令升帐,并去唤众人前来。
传令军校走后,公孙胜对马灵说道“还请马灵兄弟赶往城外大寨,让焦月娥和孙二娘拔寨前来城中相会!”
马灵走后没多久,李俊押解着田虎和众人一起到来“林教头,军师,公孙胜先生如今田虎反贼已被小弟擒获,先小弟解押着田虎反贼前来交令,还请林教头,军师发落!”
此时田虎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却是林冲怒目相视,田虎不由的大吃一惊,急待回忆落水之时的情景,林冲早已大喝道“田虎反贼你逆天行事,多害百姓!终究还是邪不压正,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已被擒获,你这厮可知后悔!”
田虎哪里敢与林冲对视,只是一昧的求饶“林教头饶命啊!这一切多是蔡京那个老贼逼田虎所做的!田虎也是迫不得已的,还望林教头高抬贵手,饶过田虎一条狗命,田虎愿意就此归隐山林,从此隐姓埋名!”
林冲闻言不由怒火冲天,猛的一个巴掌“田虎你这狗贼当真是无耻之极,林冲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为此次河北之战无辜死难的大宋子民报仇雪恨!你还想林冲饶了你的性命!前番若说是蔡京老贼逼迫你的却也情有可原!可蔡京老贼死后,你非但没有悬崖勒马,反而变本加厉,你可知只因你的一己私欲,竟害的数十万无辜生命死于这场刀剑!不但林冲的众兄弟和大师兄身受重伤,就连义气深重的李天锡也被你蛊惑,为你枉死!”
林冲想要再掌掴田虎之时,朱武急忙抱住林冲“林教头息怒啊!田虎反贼罄竹难书,以林教头的脾气,非要将他打死才肯罢休!不过我们的任务,只是将他擒获解押东京交付圣上裁夺!这杀不杀他,放不放他,朝廷和圣上自会定夺,我们却无权决定!”
李俊,花荣,唐斌等人也一切劝道“林教头息怒,千万不可为了这个狗贼而一时冲动,正如军师所说,田虎反贼所犯的罪行自有大宋律例来定夺,我们却无权决定!若是我们私自处决田虎这个狗贼,圣上追究下来,我们此番征讨河北岂不是尽前功尽弃了,那些死难的兄弟也不多白白枉死了!”
公孙胜趁朱武抱住林冲之时,急忙吩咐军校“快将田虎反贼押下与邬梨之妹一起用囚车盛了,待大军班师回朝之际,一起解押东京交付圣上定夺!”
军校听令后,一拥而上往田虎反贼扑去,就如群鹰扑兔一般,将田虎反贼横拖倒拽,往外拉去“走吧!你这个狗贼,回到东京之后自有大宋律例招呼你!”
军校拖下田虎后,燕小乙扶着卢俊义一起到来,卢俊义见林冲一脸的不忿,急忙问道林冲“卢俊义到来之际,正好碰着军校押下田虎反贼!如今田虎反贼已被擒获,林师弟理当高兴,为何却闷闷不乐!”
林冲不忿的说道“那田虎反贼,大兴刀兵,多害百姓,就连大师兄的伤势也是他间接造成的!如今虽已将他生擒,却不能亲自将他手刃,为天下百姓和大师兄和此战死去和受伤的兄弟出口鸟气!如何能让人高兴!”
卢俊义听了林冲这话,笑着说道“林师弟能有这份心意,卢俊义替天下百姓和此战死难的兄弟并卢俊义自己先行谢过林师弟了!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田虎反贼的罪行自有大宋律例裁夺,我们却无权将他处置!田虎反贼所犯罪行便是死上一万次也不足平息天下百姓之怒,待大军回到东京之时,田虎反贼必定会在东京菜市口吃上一剐!那时还不是一样为卢俊义和众兄弟以及天下百姓报了仇!林师弟就当上天有好生之德,让那反贼多活几天吧!林师弟又何必介怀在此时为卢俊义和众兄弟,百姓报仇呢!”
众人听卢俊义这般说,皆纷纷劝道“卢员外所言极是!林教头不要与那畜生怄气,到时候这个畜生还是难逃一死,权且先让他苟且几天吧!”
众人不停的劝,这才劝掉林冲一腔怒火,不一会众头领相继到来,朱武取出功劳簿将众头领此次征讨河北的功劳重新记录清楚在新的功劳簿上,准备上报朝廷,李俊生擒田虎自然当属首功。
朱武将所有头领的功劳记录后,交付林冲“如今河北一切皆已平定,而众兄弟进入河北地界后的大小功劳朱武也重新整理了一遍,还请林教头过目,若林教头认为没有什么问题,朱武便将田虎反贼已被生擒以及众兄弟征讨河北的功劳全部写明上报朝廷,等待朝廷诏令到后,大军便班师回朝!”
林冲看完后,转交给卢俊义“若大师兄和公孙先生认为没问题,那就按照军师的建议行事,不过此战,双方阵亡的军士也是二三十万,虽然是田虎反贼先行的刀兵,但那些贼兵大多数皆是受了田虎反贼的蛊惑,非是他们的本意!林冲想在班师回朝之前,超度一下此战阵亡的亡魂!也好减轻我们进入河北之后的杀戮!”
乔道清听了林冲这话,急忙跟着说道“林教头的这个意见极妥,乔道清愿意效力!”
公孙胜闻言“既然如此!那就请朱武兄弟将田虎反贼已被擒获,以及众兄弟的功劳,全部写明派人上报朝廷,待朝廷接手河北的官员到来,我们便班师回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