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闻言,急忙劝道“虽然大军进入江南后,兄弟们接二连三的折损,着实令人痛心疾首!但还请林教头以大局为重,保重身体,带领众兄弟一举打破江南,生擒方腊,碎剐方天定,为徐宁,郝思文等兄弟报仇!林教头身为大军主帅,若为此悲伤,一病不起,那全军必定跟着一起溃散,那时徐宁兄弟等人的仇,我们却才能得报!”
卢俊义,公孙胜,乔道清听闻朱武这话,一起跟着说道“军师此言一点也不错!林教头,林师弟,你乃是全军的精神支柱,所以还请林教头,林师弟,无论如何多要以大局为重,保重身体!”
林冲闻言,缓缓站起身来“林冲没事,众兄弟不必担心!只不过徐宁,郝思文,宣赞三人皆丧命于东新桥下,不管怎么说,林冲多必须亲自到东新桥为他们吊孝一番!”
公孙胜听了林冲这话,急忙说道“林教头万万不可亲临险地,若城中反贼方天定知得林教头前往东新桥吊孝,必然会举全城之兵前来突袭林教头,那时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卢俊义跟着说道“公孙先生说的一点也不错,林师弟于公你是大军主帅,于私你是卢俊义的师弟,这于公于私,卢俊义皆不能放你前去!”
林冲不忿的说道“大师兄,公孙先生不必担心!林冲此去还怕那方天定小儿不来!若那方天定小儿胆敢前来,林冲必会取了那小儿的狗命为徐宁,宣赞,郝思文报仇!”
乔道清听闻林冲此言,不由说道“想必林教头的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他决定的事情,别说九头牛了,就算九十头也拉不回来,既然林教头执意要去,我看林教头就多带点兵马同往!”
朱武跟着说道“乔法师说的一点也不错!林教头若是铁了心要去,我们谁也拦不住!只不过此时天色已晚,正是那谢必安,范无救出来捉拿魂魄之时!林教头若是此时前去,非但不能召唤徐宁等人魂魄,反而只会害的他们魂飞魄散!所以还请林教头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天明之时再行前往!”
林冲闻言,急忙点了点头“亏的军师提醒!林冲倒是将那黑白无常夜里出来捉拿魂魄之事给忘记了!既然如此,那林冲就明日一早前往!不过林冲此去也不用带多少人马,只带本部五千马军和燕小乙前往便可!”
“就依林教头之言!只不过明日林教头前往吊孝之时,倘若真被公孙先生不幸言中,方天定那厮引着全城之兵前来突袭的话,那就大事不妙了!所以还请林教头先行回帐歇息,养足精神,也好明日应付方天定小儿!林教头走后,朱武自会交代燕小乙明日相陪林教头一起前往!至于徐宁兄弟这里,林教头也不必担心,自有朱武和卢员外,公孙先生,乔法师守着!”朱武一边说着,一边让随身军校相陪林冲一起返回大帐。
“既得军师谅解,林冲感激不尽!”林冲说着对朱武一抱拳“只不过林冲刚刚才醒,此番又如何能睡的着,林冲还是留在这里跟你们一起为徐宁兄弟守夜吧!”
朱武闻言,双手直摇“只因林教头抱恙在身,若再为徐宁兄弟守上一夜,明日必然不能应付方天定小儿的偷袭,这样一来,朱武明日哪敢放林教头前去!前番朱武没有阻拦林教头,所以这番还请林教头卖朱武一个薄面,权且听朱武一回!”
朱武说着对乔道清使了一个眼色,乔道清跟着又劝,林冲拗不过朱武,乔道清两人,只好先行返回大帐,可这一夜林冲却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林冲走后,卢俊义埋怨道朱武“军师既然知道我林师弟此去新东桥肯定危险重重,为何还要放他前去?”
乔道清答道“卢员外你自与林教头是师兄弟,他的脾气你比我们任何人多清楚,他执意要去,谁能够拦的住!”
公孙胜跟着埋怨道“乔法师这一切皆赖你!若不是你首先开口,朱武兄弟也不会跟着附和!”
只听朱武说道“莫非卢员外,公孙先生你们两人,当真被徐宁,郝思文,宣赞三位兄弟的死给冲昏了头脑?就连朱武和乔法师的用心良苦也不能看出!”
卢俊义,公孙胜闻言,急忙一起问道“军师这话何意?”
朱武答道“这一来,林教头要是拗起来,我们谁能阻挡!这二来,军中粮草将断,我们还有选择不让林教头去吗!乔法师你就将你心中所盘算的告诉卢员外和公孙先生吧!”
乔道清听闻朱武这话,急忙说道“眼看这军中粮草将断!我们只能抓住林教头前往新东桥吊孝,方天定小儿引军出击的机会,设法一举夺下杭州城,反客为主!乔道清心中所想就是这般,至于怎么排兵布阵还得靠军师运筹帷幄!”
“原来军师和乔法师是想用我林师弟前往吊孝为诱饵,引诱城中贼兵出来围剿,我们再好趁此机会,引军一举夺下杭州城!”卢俊义话音一落,公孙胜便跟着说道“只不过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
朱武无奈的摇了摇头“要不是林教头执意要前往新东桥为徐宁兄弟等人吊孝,朱武和乔法师也不会想到这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若不这么做,还有其他选择吗!若是后日一早,董一撞和宿太尉还不能带着粮草返回,那时我们一样万劫不复!虽然林教头无形之中成了我们的诱饵,但朱武相信以林教头的武艺,定然能够安然无恙的拖住众贼兵,为大军争取时间!朱武该说的也多说了,若卢员外和公孙先生同意,朱武这就传令众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