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将鲁安急忙说道“家经略使听这杀声,好像乃是由后面水门方向传来的!难不成此番那宋贼的水军已经到达后面的水门,而且此时此刻正在攻打水门!”
家余庆听后,不由大惊“不好!那水门的弓弩手和滚石,擂木皆已被本经略使调来了正门,只怕所剩的军士不能挡住宋贼水军的进攻!程胜祖你速速引三千弓弩手,一万军士赶往水门一看究竟,若真是宋贼水军攻城,你只管带领众人奋力截杀那些宋贼,务必要阻挡宋贼进城!”
家余庆话音还没落下,城上贼兵突然一片发喊,再看时,原来城下宋军弩车,投石车已经一起往城上打来,城上贼兵防备不及,所以弩箭,滚石的居多,而城下也是一片沸腾,宋军步军当先,马军随后,早已一起往城门下抢来。
家余庆见状,不由撕心裂肺的吼道“不要慌,不要乱,多给本经略使稳住!只管乱箭,擂木,滚石,一起打下,狠狠的射,狠狠的砸,给本经略使将那些宋贼全部埋葬在宣赞城下!”
在家余庆的叫喊声下,宣州城上的贼兵急忙找掩护,将箭失,擂木,灰石瓶,一起打下。
“不好!家经略使你看那些那宋贼势大,那宋贼的先头部队已经过了护城河!城上的这些擂木箭失,根本就不能挡住那些宋贼!最可恶的乃是,如今程胜祖和一万三千军士已经被家经略使你派往后面水门!”家余庆听闻潘浚这话,不由怒喝道“你这厮慌什么!只管命令城上箭失擂木一起往护城桥上打去,阻挡宋贼之路!还有程胜祖此番还没有走远,速速让人前去唤程胜祖带领人马返回协助本经略使一起守城!”
“可是家经略使,此番后面水门一片发喊,若是此时将程胜祖唤回,那我们岂不是将后面水门白白拱手相送给那些宋贼!”贼将韩明话还没有说完,早被家余庆一个耳光煽在脸上“你这厮懂什么!那后面水门虽只是有杀声传来,但并不见有守城军士报说宋贼攻城,这分明乃是正门这些宋贼刻意用小股兵力驾船绕到后面水门,大声呐喊,引诱我军分兵前往查看的,好让正门宋贼的大队人马能够破城!如今正门却是危在旦夕,你这不开眼的东西竟然信以为真,在此乱我军心,若是失了这宣州城,本经略使定要了你这厮的狗命,还不快快去唤程胜祖返回协助本经略使一起守住正门!”
“末将领命!”贼将韩明挨了家余庆这一巴掌后,只能乖乖的前往追回程胜祖。
贼将韩明刚刚转身前往后面水门,顿时整个城上一片地动山摇,家余庆再看时,宋军步军已经到得城门之下,而且正在撞门,这地动山摇之声,便是宋军撞门所发出的声音。
“韩明你他娘的杂碎,真是坏本经略使的大事!若是这宣州城不保,本经略使一定拉你这个杂碎陪葬!”小的们快给本经略使狠狠的射,狠狠的砸,射死这些可恶的宋贼,将这些宋贼砸成肉饼!”韩明听闻家余庆这话,急忙一溜烟的往后面水门跑去,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随着天色的渐亮,韩明,程胜祖一起返回,再看城下弩箭,投石车更是疯狂的往城上疾射而来,而城下的宋军也正在叠起人墙往女墙上攀来。
程胜祖见状,不由说道“家经略使如今这宣州城是保不住了!以末将看,家经略使还是趁那些宋贼还没抢见城来之际,速速带领城中兵马,走其他城门往别处而去吧!”
家余庆闻言,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杂碎,少废话!若是失了这宣州城,就算本经略使逃得性命,主公也不会饶过本经略使的,你他娘的杂碎,还有时间在这里废话,还不快快与本经略使一同奋力杀敌!”
家余庆话音一落,只见左边城门守卫贼兵报来“不好了家经经略使!左边城门突然出现一枝宋贼人马!为首的虽说是个十七八的小娃娃,可是那小娃娃却勇猛异常,兄弟们抵挡不住,此时已经被那小娃娃打进了城来!”
家余庆闻言,不由飞起一脚,将那守卫贼兵踹翻在地,跟着夺过随身贼兵手中的朴刀,直往那个守卫贼兵扑去“废物!真他妈的是个废物!这么大的人居然连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娃娃也挡不住,那本经略使留你这厮还有何用!”
韩明,鲁安,潘浚,程胜祖这些贼将见状,急忙拦住家余庆“家经略使这也不能怪他,如今其他三门兵马皆已经调来正门防守,只几百人马又如何能够抵挡住宋贼的进攻!再说了宋贼阵中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将叫做岳鹏举,那厮虽然年纪轻轻但武艺高强,勇猛无敌,非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想必来者便是那个岳鹏举,此番左边城门已失,而正门城门下又是宋贼云集,家经略使还是快快带领众人走右边城门出得这宣州,前往清溪向主公搬来救兵再与宋贼一绝雌雄吧!若是再有耽误,只怕宋贼破门进城,我们再想走却也无法走脱!”
左边守卫贼兵听闻众贼将这话,急忙说道“家经略使饶命啊!众位将军说的一点也不错,非是兄弟们不肯尽力,只是那宋贼小娃娃所部可有几万人马,而且中军大旗之上,正是一个岳字!”
家余庆闻言,不由大骂道“他娘的!没想到这些宋贼竟然跟本经略使玩种阴招,用大队人马在正面诱敌,再用小股人马侧面偷袭!此番那乳臭未干的岳鹏举已经进城,你们还速速收拢人马,随本经略使走右边城门出城!”
家余庆话音刚落,只见右门守卫贼兵慌忙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