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说驸马爷只一个区区的黄毛小子,又何用这么麻烦,竟需你我车lún_dà战!不是方杰夸口,只方杰一戟下去,便能打得这个黄毛小子他直叫娘了!所以驸马爷你只管去为你的云奉尉包扎,若是再耽误下去,只怕你的云奉尉那双手便不能保住了!”方杰话音落时,已到得韩世忠身边,不由将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横拦住了韩世忠的去路“兀那黄毛小子,你的对手方杰老爷在此,还不快快报上姓名,若是迟得个一时半刻,只怕老爷一戟下去,你这黄毛小子到了阎王爷那里却是一个无名之鬼!”
“小爷什么多不怕,还真的怕会死在你这个狗贼手里,到了阎王爷那里污了小爷的一世英名!反之小爷不告诉你姓名,你死在小爷手里,到了阎王爷那里,也是一个无名之鬼!方杰狗贼要打便打,哪来的这么的废话,若想知道小爷的姓名,待小爷戳翻你这狗贼之后,自然会趁你断气之前告诉你这个狗贼!”韩世忠言语之间,早已一枪往方杰搠去。
方杰急忙挥戟架开,两人就杀气丛中,征影尘下搅作一团。
一直斗了二十余回合后,方杰不由说道“想不到你这个黄毛小子竟然有这样的办事,我方杰这一辈子还是头一次碰上单打独斗能够与我方杰持平二十余回合不落下风的!黄毛小子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韩世忠闻言,不由微微一笑“方杰狗贼你也不赖啊!小爷自出道以来也经过了大小数百阵,却还没有今日这般吃力过,既然你一心想要知道小爷的姓名,那你就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大宋裨将军韩世忠奉大宋天子之诏前来讨贼,今日特来取你这厮狗命!”
方杰闻言,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愿来你就是以二万兵马守卫扬州,让我军不能北上的韩世忠啊!难怪会有这般武艺,不过你这样为赵佶小儿卖命,却只落的个小小裨将,就连我方杰多替你这厮感到不平!不如你就投到我叔叔麾下,我方杰在此向你保证,只要你肯倒戈相投,我方杰必定会让我叔叔会封你为江南兵马大元帅!到时候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兵马大元帅,岂不强似在赵佶小儿手下做一个小小裨将!”
韩世忠听闻方杰这话,不由哈哈大笑“方杰狗贼你将我韩世忠当作什么人了!所谓宋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别说方腊反贼此番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就算方腊反贼手下拥有贼兵千万,城池千座,我韩世忠也只愿做大宋王朝的一个马前卒,前来征讨你们这群反贼,却绝不会去做方腊反贼的兵马大元帅与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反贼同流合污!”
“韩世忠你这个小杂种,老爷好心保举你为我叔叔的兵马大元帅,没想到你这厮非但不领情而且还敢辱骂我叔叔!你真的以为老爷杀不了你这个小杂种?”方杰闻言大怒,不由使出看家本领,将手中的方天画戟舞的比以前更是呼呼生风。
韩世忠见状,也使出生平所学,将手中的银枪挥得游龙掠影,枪来戟往,只见八只马蹄飞踢,四条手臂乱舞。
朱仝返回本阵后,自将燕小乙对自己所说的话对朱武,卢俊义说了一遍。
卢俊义听后,不由说道“原来是这样的,看来是卢俊义错怪了小乙!”
朱武却说道“你们看此番韩将军和方杰那个狗贼,已经各自使出了看家本领,可依然打的难解难分,不能见个胜负!”
“还真看不出来,方杰这个狗贼竟然有这般武艺,只怕卢俊义却比不上那个狗贼!既然如此,那岳师弟你即刻出阵前往替回韩将军,拿下方杰那个狗贼!”岳鹏举听闻卢俊义这话,便要拍马上前替回韩世忠。
朱武急忙拦住“岳将军且慢!虽然韩将军不能胜过方杰那个狗贼,但也不输于那个狗贼,岳将军还是再等等吧,什么时候前往替回韩将军,朱武自会与岳将军说之!”
柴进与燕小乙返回本阵后,急忙让贼兵取纱布和金疮药来。
燕小乙趁贼兵前往取药和纱布之时,急忙再柴进耳边说道“大官人先不要理会这双手,你只管听小乙说,等下若是方杰那厮败退,你我便左右齐出,假装前往接应那个狗贼,趁其不备之时,一刀将那个狗贼砍翻,再引大军一起前往活捉方腊反贼!”
柴进闻言,不由点了点头“小乙哥只管放心,柴进记下了!只不过要截杀方杰那个狗贼和抓那方腊那个反贼,还得先包扎好你这双手,只怕若再耽误下去,你这双手真会不保!”
燕小乙却是微微一笑“大官人只管放心,此番还没有杀了方杰那个狗贼,活捉方腊那个反贼,小乙又如何能让这双手给废了!”
柴进见状,不由说道“兄弟果然好样的!大军为了我们日夜兼程拼命赶来,此番就看我们的了!”
柴进言罢,贼兵已经取来纱布和金疮药,柴进急忙接过纱布和金疮药为燕小乙包扎双手。
韩世忠与方杰在阵前各自拼命,一直斗了一百回合也没能见个胜负,双方军士自是喝彩浪叠,一波接着一波。
岳鹏举见韩世忠已经与方杰斗了一百回合,还是不能分个胜败,不由对朱武说道“军师此番已经过了一百回合了,韩将军还是不能赢过方杰那个狗贼,若再斗下去,自会白白损耗韩将军的体力,军师还是快快下令让岳鹏举出阵替回韩将军吧!”
朱武却是双手直摇“再等等!朱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既然韩将军不能胜过方杰那个狗贼,但也不会败于方杰那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