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萧寒发觉自己的生活,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以自己的喜好为主导。
那种令人向往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现在只存在于他的心底深处,或许偶尔会被无意中翻起来,也只是用来缅怀一下过去的年少纯真。
一个人落寞地回到黑暗的卧房里发呆,就连厨房送来的晚餐也没吃。
过去的点点,未来的滴滴,就像是放电影一般,一一在他眼前闪过。
无数高人已经总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们: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但是人与生俱来的懒惰性,也总会让我们打着混一天,算一天的谱子。
前些时日,袁天罡有意无意的警告过了萧寒一次,但他在心忧一阵后,也并没有将之当成一件大事来处理。
而如今,被这对夫妻再一次警告,萧寒终于猛然惊醒。
他不是以前那个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汉!
现在的他,背后有兄弟,有爱人,还有无数依附着他的庄户!
而除去这些,他在外面还有着仇敌,还有无数心怀否侧的目光在注视着他。
这些人,都在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自己的漏洞,然后等着某一天扑上来,狠狠地咬下他的一口血肉。
“呵呵,本想扮个乌龟,安生一点,等熬到小李子上位再陪你们玩!现在看来,你们是拿我当真乌龟了。”
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拿定主意的萧寒从床上一跃而起!
“外面有没有人!滚进来一个!”
“嘭……”
萧寒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重重撞开!等他抬头一看,却发现是两个浑身披挂的家伙。
“小东?愣子?”萧寒被两个人的打扮吓了一跳,仔细辨认半天,才看出这是自己的哼哈二将,不禁皱起眉头问:“你们两个穿成这样干嘛?”
小东手拄着大刀,进屋后先装模作样的在房间里搜寻一圈,然后这才抹了把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说道:“侯爷您没事吧?您不知道!傍晚的时候咱庄子进来过人!”
“进来人了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比你们谁都多好不好!”
萧寒看着小东和愣子严肃表情有些好笑,不过他也没表现出来,反而明知故问一般道:
“进来过人?什么人,你们怎么知道的?”
“就是……哎吆……”
小东上前一步,刚想继续开口说话,不料旁边的愣子却突然一撅屁股,差点将他从房门处直接撅出去!
“嘿嘿,这个我知道!”
使劲撅走了小东,愣子摸着后脑勺憨憨的对萧寒笑着,表情更是无辜的跟个圣人一样,仿佛刚刚飞出去的小东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进来的应该是两人,一男一女!他们绕过了守卫,又打晕了咱家的好几条狗才混了进来,要不是小奇聪明,拖着狗头将军去看了晕倒的狗,咱家还不知道进来人了。”
萧寒抠了一下鼻子:“哦?那你们看到他们的模样了?”
愣子继续傻笑:“这个倒没有,但是咱庄子上有个人,说他出来搬柴火时候看见过两个陌生人,不过他那时候还以为那俩人是谁家的亲戚,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吕管家在外面发了火,让所有人都出去抓贼!本来一开始也想通知你的,但是看你心情不好,就没过来烦你。”
愣子这一大段话说的很有条理,跟之前吞吞吐吐的模样完全不同,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练了多久,才能说的这么清楚。
萧寒听过愣子说的,略有些无奈的对他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那两个人我也知道,你们去让吕管家把人都撤回来吧,还抓贼,那贼不抓咱就挺好的。”
“啊?侯爷您都知道?”
捂着屁股回来的小东听到这话,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溜圆,也不顾的捶愣子了,长大了嘴巴看着萧寒。
萧寒随意的摆摆手道:“废话!他们要是此刻,你家侯爷我早就死的透透的了!他们这次来这里就是来找我的!话说完就走了,现在说不定都快到长安了。去去去,把吕管家叫过来,我有事要跟他说!”
“这个……是!”
小东和愣子俩哼哈二将瞪着眼睛,将信将疑的从屋子里跑了出去。
他们实在想不清楚:既然是来找侯爷的,为什么不递上拜帖,光明正大的来访?非要弄的偷偷摸摸,跟偷奸一样,让全庄子的人不得安宁。
两人走后不久,吕管家便匆匆而来,与他一起来的还有甲一他们,几个皆是一脸懊恼。
愣子刚刚跟他们说了,那两个混进来的人已经见过了萧寒,这让他们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又有一种深深地后怕!
迎几个人进屋,也不知萧寒在房间里跟他说了什么。
反正出来后,几个人脸上的沮丧就少了很多,而后,他们又各自满庄子的挑选人手,等到第二天天不亮,十来个人便悄悄出了庄子,抄小路往长安而去。
忘了谁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有两种最古老的职业,一是杀手,而是妓女。
这两种职业,也相应代表着人们的两种强烈感情:一是恨,二是欲!
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两种职业一直与它们为伴,从未断绝。
那就是小偷与线人。
小偷自不必多说,来钱快,又轻松!除了容易被人打死,实在是懒汉混子的最佳选择。
而线人,这种职业就比较特殊了。
因为它们受众群体不大,所以与其他三种职业相比,他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