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有点你先拿着。”张亚青说道。
“在哪儿买的?告诉我就成。”张天弘想多买点留着。
“买不到的,吃没了找我就行。”张亚青不想告诉父亲是杨柳做的,母亲知道了还要起风波,杨柳的东西母亲都会恨之入骨,不想让父亲陷于无谓的纠葛之中。
半夜了张天弘都没有回家,朱亚兰慌慌的心里不是滋味,开始还不太理会,越想越毛,饭都冰凉,她也没顾得坐到锅里,发呆了好一阵子,突然的就暴起,愤怒的恨到一个人,这个贱人不但勾引了她儿子,还勾引了她丈夫,这样一去不复返的,不是那个贱人钩的是什么?
丈夫没有夜半不归的时候,整天围着她转,什么时候注意过别人,自己也不会给他看别人的机会,每天温柔多情的自己哪里让他退过心,没有让他饥渴的时候。
突然的不回来她怎么受得了,没有失过一夜的宠,她们恩爱的一夜没有对方都受不了,他怎么舍得突然分开,除非是另有新欢,他去过那个贱人那里,儿子不要了,他去捡破烂了,一定是感觉破烂也比自己好了,年轻二十多岁,男人真是一天看不住就了不得。
她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她敢抢她的幸福?攀不上儿子攀他爹?她是攀高枝攀的铁了心,敢抢夺有妇之夫?真是不要脸了。
她气懵了,气疯了,几十岁都不嫁人这是攀不上高枝不罢休。
她狂跑,狂奔,坐上了去仇人家的车,半夜,车上人很少,座位有的是,她气呼呼的坐上去,下了车又狂奔,一个老太太在路上疯跑,人人都担心把她撞上,吓得一个劲的躲。
“开门开门!啪啪啪!……“一阵乱敲,惊动了值夜的池子如,这些天陈天良突然的不见,以为他又有了新花招,三个人就更加警惕起来,他们开始了三人轮流值夜。
也不去夜市了,一大宿的觉也够睡,前半夜她他们不担心,杨柳和杨敏轮换看书,后半夜他们三个也轮换着起来看书,听着杨柳院子的动静,十几分钟出去看看。
池子如听到了敲门声,一个女人在杨柳的门前大骂,诅咒的很难听。
池子如近前去看,认不出是谁:“你什么人?半夜三更在人家门前闹腾,没有这样不自觉的,影响多少人睡觉,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池子如的声音也不低,威慑力十足的,他想到了这个人是张亚青的妈,那天她来闹,池子如没有出来,没见过人,也辨出了声音,他还是不管了,只有告诉亚青。
悄悄的进了张亚青的房间,怕惊醒张天弘,悄声叫醒了张亚青,到了外边说了情况,张亚青一被叫醒就担心杨柳,知道是老妈杀上前来,倒是放了心。
听着杨柳的院子没有动静,只有母亲一个人的叫嚣,杨柳不可能没有被惊醒,听到了母亲的声音不搭理她。
朱亚兰想邪了,杨柳不出来,她认为就是心虚,张天弘一定和杨柳一个被窝苟且呢,怕她捉~奸~在~床。她不信三十多的女人不想男人,跟自己的儿子没戏了,就缠上了爹。
越发的叫的厉害,什么招野汉子,跟了儿子跟爹,什么难听骂什么。
张亚青听到了母亲骂人就没有出去,听她到底有多凶悍,直到她骂了有十分钟,嗓子都嘶哑了,还是不减分贝。
张亚青几步就窜到朱亚兰身边,扯住她的袖子就走,朱亚兰被吓一跳,心里嘣嘣乱蹦,由于劲头太大,她也只有随着走,她是娇小玲珑的身材,张亚青的个头扯着这样一个人不费什么力气。
进院门,一道山样的张天弘正堵在门前::“站住!……”一听声音,朱亚兰吓得一哆嗦,张天弘在这里,那她骂的话一定都听到了,自己因为逮住了理,骂杨柳张天弘说不出什么,她立即感到糟了,明白自己闯祸了,污蔑了张天弘,他会不会记恨她?
忐忑的要往里走去解释,张天弘把道一横:“回去!这里不欢迎你!”
“你……这是我儿子家!”朱亚兰想把张天弘一起带走,让他在这儿待着就是危险的事情,跟前有狐狸精。
“爸,你跟我妈回去吧!”张亚青撵人了他也不想让母亲进房说什么了,他的母亲的品行就是这个水平,自己和她也无语了,自己准备不结婚先和父母分家了,跟这样的母亲先择清了再结婚吧,哪有这样疑心重的人?
变态的心灵真可怕,和她生活在一起儿媳妇和老公公说话就得被怀疑,真是没法相处。
这个人怎么这样极端,任意而为。
“让她自己回去!”张天弘喝道。
“你不回去我不走!”朱亚兰闷声道。
张天弘往外推朱亚兰:“你能骂就接着骂!我丢不起人,我马上就辞职,亚青能给我一口饭吃不,我这个工作也不干了,不然我就出家当和尚去。”
“你敢?!我和你离婚!”朱亚兰大叫,就不信他敢离婚,他离不开她。朱亚兰嘴角一撇,鼻子一哼。
“这是你提出的,明天我们就办,离了婚我出家更静心。”张天弘一听自己被要挟,他心里冷笑,这样的伎俩唬小孩子去,以为自己对她不明白?
“你!……你除非是另结新欢了才嫌弃我!”朱亚兰气愤的心口发堵,他真会戳她的软肋,自己要权势,他辞职,自己威吓他,他就来真的。
处处堵她的心,处处逼迫她,要说男人善变一点不假,是嫌弃自己人老珠黄了要换新的了。
哭是朱亚兰的拿手好戏,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