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亚兰和张天弘因为张静的婚事一直僵持了好几个星期,平常的日子不会研究吗?怎么非得礼拜天她在的时候讨论这些,杨柳看看张亚青,张亚青并不注意听这些。
心想这一对兄妹也不亲,也是的,从小不在一起,亲兄妹也是生疏的,朱亚兰得工作,儿子让自己母亲带,比较放心,女儿就带到幼儿园,朱亚兰不忍心儿子到幼儿园受罪,哪有姥姥一个大整人伺候的好,女儿挣工资,母亲得利,自然的外甥就娇贵,二婶对这个张家唯一说男丁虎视眈眈,经常的下绊子,不是惊吓就是喝吼,老太太总是一笑置之。
二婶和婆婆一起住,朱亚兰可不敢把儿子交到那个院子,朱亚兰的脑子很复杂的,万一儿子被二婶推水里,用被闷死,扔到水缸了沁死,都是可能的,她对弟媳妇防备的极严,年节也就是吃顿饭就走。
张静从小在幼儿园,上学了就是保姆伺候,中学了就是住宿,直到大学和朱亚兰接触不多,朱亚兰对女儿并不怎么亲近,张静对母亲也不像一般的母女那样有说有笑的,张静也偏于蔫性子,大概是亲情淡薄的缘故。
父母议论她的婚事,她的表情跟与她无关一样,这个慢性子很少有言语,见杨柳的面,只是头三脚踢完,再一句话没有,粗看是不欢迎,其实不是,她就是那样郁闷的人。
杨柳也认为她是不喜欢自己,许是母女同心。在这事上看来,自己想歪了。
俩人争竞了一阵子,摆桌子吃饭了。俩人争竞的不愉快,都是闷头吃饭,桌前没有一个人说话,吃到一半,朱亚兰突然撂下了饭碗,对杨柳问:“杨柳你说我和你张叔谁的决定对?”
杨柳一听这人就是狗不改吃屎,终于针对她了。让她说谁的对,原来争竞了这些天是给她预备的,她知道谁的对吗。你们断断续续的吵闹,她听明白了吗?
让她说谁对,有那么傻搀和那个的?说谁不对谁恨着,张天弘虽然对自己不错。人家女儿的婚事自己怎么有权质噱?
说朱亚兰不对她心服吗?说张天弘不对。自己怎么知道对不对,赤~裸~裸的给她出难题,自己要是说她不对,就加强她的恨意,自己说张天弘不对,就让张天弘认为她无知。
这是在挑拨离间,让张天弘恨上她,推了这门亲事。这个女人真是能装。
杨柳迅速划过,朱亚兰那几个月的表现。漏洞还是百出,她极力的主张订婚,是表现她对自己的认可还是有什么预谋?
是什么杨柳猜不到,她只感觉朱亚兰不会放过她。
杨柳淡然的一笑:“朱阿姨,你和张叔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有听明白,一个小辈怎么敢乱说话。”
杨柳的话不出朱亚兰的预料,也有些意外,这些都在她的预测中。她想过,一个乡村野丫头不见得多有心数,谈论这样的事,她怎么能不偷听?
她不信杨柳不是个莽撞的,第一次交锋她就针锋相对,不信听到了她不愿意听的话不激愤,她说自己不对自己不在乎,说了张天弘不对,就会被恨上,,只要张天弘动摇了,杨柳就进不了这个家门,自己的儿子自己再管不了,找条绳子去上吊。
自己心善给她留活路,她要是自己作死不想活,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朱亚兰说道:“是这样的,张静的婚事,我和你张叔的想法不一样,那个权势大的主,小子不正派,那个权势小的孩子正派长得好,我同意后者,你张叔坚持前者,女孩子嫁人,最怕的就是男人不正经,杨柳,你说,到底是谁做的对?”
真是煞费苦心,张天弘可不是贪图权势的人,朱亚兰不惜侮辱那个青年给她下绊子,心思实在是缜密,算计的天衣无缝。
这样的小阴谋离间很好使,只可惜她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她可是几世为人了,哪有那样好唬,以为她忖不透人心。
狗改变了吃屎,萝卜改变了擦,就是天经地义的,人的秉性也是不会改变,张天弘岂会变成嫌贫爱富之人,朱亚兰说的自己不是嫌贫爱富的,怎么会呢,事出反常即为妖。
这个人真是心思如发了,要不,不动声色的就给陈天良创造了机会。
杨柳淡淡的笑:“朱阿姨,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可不知两家的底细,怎好乱插言,很抱歉,我没法如您的愿。”
张天弘也不是吃素的,暗想朱亚兰装了这么多天,终于是忍不住了,以这种方法开始搅合了,亏的自己还以为她改了观念,看来那些个谣言也是她造的。
在这事上争论了这些天,都是为离间做准备的,张天弘静观其变。
朱亚兰听出了杨柳的弦外之音,这个丫头心里不空,很有心计的,今天离间不了他们,只有最后一招了。
绝不会让他进这个门!朱亚兰都要呐喊了。
“这可是你亲小姑子的终身大事,你怎么能这样冷漠,我们只有这样一个女儿,她只有一个哥哥,长嫂如母,可是你对她一点都不关心,我死了对女儿都放心不下。”朱亚兰几乎欲泣,痛心疾首的样子,哀哀怨怨地看向张天弘。
张亚青眯眼看着他老妈,很怀疑的眼神对着朱亚兰审视,朱亚兰有些心虚。
杨柳很和蔼的笑:“朱阿姨,你言重了,现在是什么年代,弄明白了没有,这可不是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了,张静的婚姻只有张静一个人做得主,别人只有参考的权利,中与不中,张静说了算。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