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宏,我问他,他也不说话,你有空问问他,是不是那丫头辜负了她,会不会那丫头出什么丢人的事了?”
朱亚兰做梦也不会想到是因为自己的事儿子有病,借机糟践杨柳是她心里最痛快的好事儿。
张天弘眉头皱的像山丘:“你在胡说什么,你看杨柳像有事的吗。”
“她那么能招男的,陈天良死了,又招了别人吧?”朱亚兰心里憋闷,不把杨柳贬入泥她不舒心,她看张天弘没有横她,以为他也对杨柳多心了,就连续的说了起来。
张天弘的眉头更高了,朱亚兰以为他是被杨柳的行为气的,就更加来劲儿。
“你看着,不定哪天她就闹大了,赌博出贼星,奸行出人命,被人奸~杀也是不稀奇的,你看她跟前住了多少男……
“够了!……”张天弘断喝一声:“我看你是疯了,拿着糟践人当饭吃了,杨柳怎么得罪你这样的小人了?你也是个女人,这样糟践一个女孩子你也不感觉可耻吗?
好像你是奸~杀人命的幕后操纵者,说的这样笃定,好像你自己要干似的?”张天弘凌厉的眼神怒视朱亚兰,简直就是两把利箭要穿透她的心脏,让她感到浑身透心凉。
她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不敢正视丈夫,低头不语抽泣起来,她想撒踆一把,可是她没有尝试过跟丈夫威风一下儿。
姚喜庆实在是靠不上,否则她可不想在张天弘跟前俯首帖耳的,他竟然为了那个贱丫头呵斥她,她说的不对吗,那个贱丫头就是个不正经的,等她被jiān_shā了,一切都证实了她不是个好货。
她只有低头,她还要在他的屋檐下生存,只有低三下四的活着:“我这不是疼儿子吗,要不是那丫头,儿子岂能有病?”
“强词夺理,你儿子有病和人家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是别有用心,你敢和上回利用陈天良一样利用谁对杨柳下手,我一定不会饶过你!”张天弘怒瞪朱亚兰,朱亚兰吓得缩脖子。
“我可没有利用过陈天良,都是那个丫头招蜂引蝶,是不是陈天良说的无凭可考,我想就是那个丫头编的,她想踩死我,好霸占这个家。”朱亚兰楚楚可怜的说,已经哭了满脸的泪水。
张天弘一看就心烦,以前她的泪就是金豆子,现在她的泪就是虚伪的包装,自从知道了她和陈天良勾结一事,已经对这个妻子失去了信任,想到多年的好,还有儿女的脸面上,咬着牙不与她翻脸。
看来这些日子她全是装的,是因为亚青有病?她又露出了原形,是因为觉得抓到了理由了吗?她说的话好像很笃定,先~奸~后杀?张天弘气的胸闷,她是不是又长了坏心?
陈天良说的话可不是杨柳姐妹告诉他的,她们设计擒贼,邓左民就藏在屋里,亲耳听到的。
当着真人说假话,自欺欺人的话她倒说的顺溜。
邓左民和池子如是亚青的朋友,他们住一起就是为了保护杨柳姐妹的,她竟然说成是杨柳招的男人,瞪眼污蔑人,以为他是傻子?
这个女人不可救药了。
张亚青的一病,几个人都没有心思去夜市,杨柳在家做一些好吃的,天天给张亚青送点,张亚青闷闷的,没有了多少言语,也没了以前的诙谐,高兴的劲更没有,杨柳也不和他多说什么,时间是可以淡忘一切的,他顺过这个劲儿就不太理会了。
这事儿被这么多人知道,他里子面子都抹不开,谁也不敢当他提那件事。
转眼正月就要过去,二月初八是他们定亲的日子,张亚青还没有高诉家里,他懒得去说,他不想跟那家人来往,想毕业就远走他乡,杨柳说毕业到东南去,就是想躲杨天祥一家的纠缠,自己现在也不舍不得京城了,和杨柳一起走,躲开这个是非之地。
开学十来天了他还是没说没笑,杨柳问他:“我们不定亲的事,你告诉了你家里没有?”
“我懒得和他们说话。”张亚青没精打采的说道。
“这样办得不对,你祖父母和你父亲,你不应该这样对待他们,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要是给你准备了,你不领情,让他们会失望的。”杨柳说的话很对,不用了就早早的说一声。
“那我就去我奶奶那里一趟,是在我奶奶那里操持。”张亚青说,这些天没人跟他说这事儿,也许婶子姑姑的的不乐意,把这事就扯黄了呢。
他有病这些天还真没想这事儿,不去说一声怎么对得起祖父母?
还有八天就是那个日子,张亚青想到自己的疏忽,心里有愧。
慌慌忙忙的去了父亲的单位,和张天弘一说。
张天弘奇怪问:“怎么临时变桄了?”张天弘似乎有几分信了朱亚兰说的杨柳出问题的话,急忙就问:“是杨柳不想定亲,还是你有病闹的?”
“杨柳始终没有同意定亲,是我母亲提出来的,毕业结婚还得两年,走那个定亲形式没什么用,我也想把那道手续省了,毕业了有了工作,领了结婚证,举行个小小的仪式,就搬到一起算结婚了,我也不想大操大办,杨柳也不喜欢热闹,很简单的就行了。”张亚青一说,让张天弘感觉儿子的情绪很低落。
这孩子到底为什么?
“杨柳没事吧?”张天弘担心的问。
“杨柳能有什么事,陈天良也死了,我们几个在跟前,谁敢造次。”张亚青疑惑的看着父亲,不知他话的意思。
张天弘有些尴尬,赶紧岔开话题:“我跟你爷奶去说。”父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