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民送回了杨敏,也没有多待,杨敏说她有话和杨柳说。
姐妹急匆匆的吃了饭,杨敏招呼姐姐出去走,说起来了张亚青的病情:“姐,他现在病到这种程度,你就不用坚持了,没想到你这样心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扔就扔?
我觉得他心里肯定特别的苦,他一定比你苦得多,因为那个始作俑者是他的亲妈,是生他养他的血亲,他想反击,想揭穿,他没有那个勇气。
事情浮出水面,第一个伤害的就是他的慈父,一个男人承受不了妻子的出轨,他想除去束缚他婚姻的母亲,不揭出这件事儿,朱亚兰不能离开这个家庭,想朱亚兰参与不了你们的事,只有让朱亚兰离开这个家。
他的想法你应该明白,他想维护父亲一生的幸福,哪管是虚幻的,他也觉得父亲会幸福的走。
他的渴望是美好的,不希望自己的母亲落到老来无结局,如果朱亚兰离婚,后半生只能孤独一人生存,张静对朱亚兰的感情很淡漠,她也不会随她母亲走。
朱亚兰也不能嫁给姚喜庆,像她那样自我惯了的眼高于顶的的本性,不会找一个普通人嫁了,离婚就会泄露秘密,像她那样不光彩历史的,有身份的谁会要她?
我都想到了这些,张大哥怎么能想不到,朱亚兰会落到凄惨的下场。
张大哥是个心善的人,他是不想看到父母都是那样的下场,对亲妈下不去手。
最难的就是他,他的母亲不知悔改,他怎么能不痛苦?
他无从下手解决问题,他最大的病痛不在你身上,他是知道你没有选择的人。
他解决不了家庭问题,他是愁的,是真的痛苦,是真的没有辙。
你先去看看他或许他能振作起来,亚民说张叔叔托他监视朱亚兰,你还不让他告诉张叔叔,要是跟张叔叔说了朱亚兰也就完了,张叔叔那样的身份,怎么容许这样的事?”杨敏是这样想的。
“还是不要搀和他们家的事了,朱亚兰特别的会装相,张天宏要是知道了,也会被她蒙混过关。
如果朱亚兰有了警觉,那样的事是不容易被抓到的。
抓不到证据,离不了婚,反倒赖我挑拨,张天宏未必不会听她的,他们几十年恩爱的夫妻,张天宏也不易割舍,反倒让朱亚兰更想除掉我。
奸~杀人命的阴谋她都有,陷害一个人岂不是小菜一碟。
我还担心张亚青和朱亚兰遗传阴险呢,得不到的总是好,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我还担心他和她妈一样fēng_liú呢。
从本心说,我不想让他一家妻离子散的,人家挺好的一家因为我分裂,我是心理不安的,朱亚兰虽然做错了事,没有了我的介入就没有这些事。朱亚或许兰再不会接触姚喜庆,或许朱亚兰会改邪归正,一家人就那样顺顺利利的过下去。
张天宏也是六十岁的人了,让他没有痛苦的晚年持续下去好了。”杨柳本是抱着独身的意念,还不都是张亚青追的结果。
“也许你做的有道理,可是张大哥病得不轻,你真忍心让他这样死去。”杨敏哀叹。
“危言耸听,感冒点儿,至于死吗?我要是去看他,就是妥协了,再有下次,怎么解决?让我一次一次的妥协吗?”杨柳也是无奈的,多少年的感情,她也是不想割舍,可是这是两全其美的是办法,谁也不伤害,牺牲了一份感情顾全了大局。
顶多就是独身罢了,有什么了不起,就是孤独一辈子,自己也不会进狼窝被吃掉。
“姐!你真想跟他黄?”杨敏认真的问。
“我开过玩笑吗?”杨柳笑得凄然,她是想了多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有了勇气说出口,她知道他会受打击,觉得不会多严重的。
难道自己不受打击吗?可是打击没有轻松强烈,多年的沉重负担如同卸掉,心里都是没有了忐忑,一直的担心已经消失。
“姐!这样你以为姚喜庆那一家子会放过你吗?”杨敏担忧道。
“我都让给他们了,还有什么瓜葛。”杨柳觉得自己也没有坑过他们,也没有仇找自己报。
“那种人是不会讲理的,他们的权势重,害人是他们的优越感,害人他们觉得高兴,你没了张大哥的庇护,他们随时可以捏死你,你越离得张大哥远,他们越可以随心所欲的害你。他们害人的手段我觉得会很多,这招儿不行就想那招儿。
你要是和张大哥结婚,起码他们有忌惮,有张天宏的呵护,老爷子的权势会让很多人忌惮,对你下手的人总然是要动动脑子,不敢特别的肆意,姚喜庆也会忌惮老爷子饶不了他,只要你们结了婚,他就不敢对你下手了。”杨敏是这样想的。
“这也未必,他们既是那种人,只需要做的隐秘一些,暴露不了他们就行,怎么会忌惮老爷子?老爷子多大岁数了?还能护我几年?
都是过往云烟的指望。
等着别人庇佑,都是如梦一样,最保险的就是让这些人都死,和陈天良一样的下场,我们有那个本事吗?只有他们是自取灭亡,像陈天良一样,专门设计也设计不出来,事情的发展是不由人掌控的。”杨柳现在真是盼望姚喜庆也和陈天良一样出了人命案,再有人包庇也是得蹲监狱的。
他的权势没有,他爹几年后死掉,自己就没有危险了,朱亚兰那样的只要使不动人,她自己只能是小风小浪。
张玉华要是没了姚喜庆的架托,立即就会垮台,那人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