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能这样等着让他害。”杨敏就是心里不踏实,她现在就想把姚喜庆整死。
“她们或许就停手了,就是不停手咱们也没有奈何,我们就是拎刀去杀他,就咱们的力气也杀不过他。
我们就只有被动的等,等也不见得会吃亏,这次我们是被动的,赢的却是我们。”杨柳笑道。也只有这样想了,自己是真没有反抗的能力。
“姐,这回可是侥幸,下回再被算计,还有这样侥幸的事吗?”杨敏极其的担忧,姐姐好似神经大条,光凭运气可不行,天天担惊受怕的,日子过得不安稳。
“我现在跟他们没有瓜葛,他们不容易算到我身上了,除非他们是土匪,强盗,来硬的。
“他们要是来硬的怎么办,如果是一帮人,我们这些人都不是对手。”杨敏觉得有可能。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可是干部,不是土匪,他们只能使阴招儿,上回姚喜庆也不敢露脸,跟朱亚兰和张玉华说的让罪犯干。姚喜庆把她们都蒙了,姚喜庆是想把罪过都推到罪犯身上,他做一个暗藏的黑手。”他虽然干的和土匪是一样的行径,可是他终是不敢露面的。
想给她下药,不会给他们机会,他们还能奈何?
“这些人不能不防,万一他们真的操纵了劳改犯,害了你,就是过后都把他们枪毙也无济于事,以后我们走路都要和邓左民他们一起。买菜也要和他们一起去,四个人一起总会安全的得多。”杨敏提议。
“嗯!我们小心就是,不管坏人怎么威胁,也不要听他们的不呼救,只要有危险就可劲儿的喊。”杨敏嘱咐杨敏,他们实在整不了她会对杨敏下手吗?要挟她是有可能的,未雨绸缪还是有道理,看来自己还真得小心了。
杨敏打了朱亚兰,被刘亚民拉走之后,朱亚兰才回神,望着张天宏的眼神是不可置信,有人打她,张天宏竟然袖手旁观,这还算什么老爷们,堂堂的局长眼看着一个毛丫头侮辱妻子,就那么冷眼看着,他简直是没有了一点自尊,一点威风也没有。
让她情何以堪?她羞愤的欲死,看向张天宏的眼神就似从不认识。
张天宏的眼神很冷,直视朱亚兰,朱亚兰被看的有些心虚,杨敏骂的那些话,也让朱亚兰忐忑,她不知杨敏是意有所指,还是气愤的乱说,做贼的心虚,她担心张天宏信了杨敏的鬼话,怀疑她什么。
她的眼神缩了回来,张天宏听出了杨敏话里有话,他是干什么吃的,那样的话要是再理解不了,那个位置他就别坐了。
这几个孩子都在瞒他什么,杨敏的一句话已经告诉了他,朱亚兰绝对有问题,感情越好的感到了对方背叛他,就反应越强烈,恨意就会越足。
张天宏心里已经如寒冬的冰雪,凉透了心,杨敏的一句依着我早就给你嚷了,张天宏的耳边一个劲的响。
刘亚民迅速的拉杨敏走,他们是都知道内幕的,好像只瞒着他一个人,儿子病重到这种程度,就是不见他的母亲,样样都联系起来,问题都在朱亚兰身上。
问刘亚民收集的朱亚兰的情况,刘亚民只推没有什么事情,一定是不能告诉他的事情,张天宏想到此浑身都是颤抖的。再看看朱亚兰已经躲开他的目光。
张天宏沉浸在无边的遐想当中去,对这些猜疑一会儿觉得是,一会儿否定。
他怎么敢相信那样的猜测,没有眼见可是不为实。
心里一阵苦一阵笑的。想起了俩人的甜蜜,就幸福的心跳,猜测着妻子万一对他不贞,他又是一阵绝望。
朱亚兰偷看一眼张天宏阴晴不定的表情,心里一个劲的发毛,怀疑他发现了什么。
她又想到不可能,自己干的事秘密得很,留了多少心思,自己做事可是极缜密的,除非他是活神仙。
朱亚兰觉得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丈夫跟她无言语,她由于心虚,也是被杨敏骂的,也张不开嘴和丈夫亲近,儿子都不睁眼瞅她,还是对她有成见,都是为什么呢?突然都对她冷了,那个丫头实在能挑拨,拉拢了男人还拉拢了公公,就孤立她一个人,自己就是数落过她一回,就记了这样大的仇恨,真是一个恶毒的丫头。
姚喜庆竟然看上了这个丫头,想用她取代自己,绝对是不允许的。
不把这个丫头除掉,自己睡不安席,姚喜庆竟然看上了她?真是要气死她了,这回可不是让她破身,而是让她死,死的没有一点气儿。
朱亚兰眼珠一转,抬头就是满脸的笑,张天宏不出声就是没有自己的把柄,自己为什么要怕?她快速的掩饰了自己的心虚,出言还是温温脆脆的。
“天宏,儿子病了,让你多受累了,我单位还有些事,忙完了我再来替换你。”朱亚兰软语温柔的说完,期盼的看着张天宏,等着张天宏的回答。
张天宏看到她的模样,浑身的发冷,可是他也得答话:“你要是忙,这里有护士,不是非得家人陪着,”
张天宏的话好像不对味儿,朱亚兰听着炸耳朵,他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和关爱,见不见到自己无所谓,朱亚兰很伤心,觉得自尊极度的被侮辱,张天宏一点不给她留面子,一口闷气郁在了心口,闷不出声不的走出病房,心里的恨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有把希望寄托到罪犯身上。
她气恨的到了单位打了一个转,就和姚喜庆通起了电话,她可不敢在电话里说多了,她担心被人查到。
什么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