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杨柳他回来的勤了几次,没有张静、姚彩琴惦记姚喜贺根本理会不到,她的女儿年纪小,没有着急过婚事,因为女儿才十九岁,还没有到结婚的法定年龄,他们都没有想给女儿找对象的事儿,许青枫虽然大了点儿,可是那个家庭,许青枫的地位打动了他们。
越想心里越火热,赶紧的搬兵找媒人,就是年根这几天,姚喜贺是天天的送礼,从老太太的手里挖了好几万,打的为姚彩琴找婆家的旗号,搜刮了老太太不少的钱和物,名人字画,古董,都是老头留下的。
老太太也是看透了形势,自家的势力已衰,再不联一门好亲,姚家在她死后就彻底衰落,好东西攒多少多也是烟消云灭,不抵势力来的实惠,把这些东西变成势力,姚家可以继续发达兴旺,没有势力的人家也谈不上保存什么宝物,为了一门势力亲,老太太是大开库房,随便姚喜贺挑。
二十来件拿到手,为了女儿的婚事,姚喜贺也是真的舍出了几件,八十多岁别的老太太活的不是那么精灵了,姚喜贺自然是糊弄她。
老太太还乐不得多送几件,姚喜贺算发了一大笔财,这些古董有的可是价值连城,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几个儿子都惦记,老爷子一个也不出手,这回可有了机会,姚喜贺还想多得几样,那些价小的,他也就不稀罕了,等慢慢的再设计,自己住老太太一起,还怕没机会吗?一次弄得太多,担心老太太心疼。
正月姚喜贺也是活动,过了十五才算找到了顶事的媒人,他的身份想找大号首长当媒人,大官哪有闲工夫管他的烂事,张从古他是见不着,见着了也没人伺候他。
张从古可不敢插许家的言,躲着还来不及,从许宝贵的嘴里知道穆瑶是怎么进的监狱,谁饱饭撑得找死。
比许川大一号的首长的门他都进不去,他爹的官是不小,可比许川的官得小得多。
原本想送五件办成的事,送了十件也没有理想的人选。
最后掏腾到一个和他爹等级的做了媒人,结果一说目的,被许家人阴沉的脸吓跑了。
白忙乎了一场,破了不少的财,姚喜贺沮丧的就要给母亲回话,提亲不成,送的东西也得有个交代。董旭拦住了他。
“你就这样告诉母亲实话,她不怪罪你才是,拿了那么多东西,扑腾没了,说句没了就拉倒了?你想得太容易了。”她就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教授了姚喜贺一套路子,要他再弄老太太的几个钱,还有几十件古董字画,最起码也得再弄出多一半儿,几十万块钱怎么也得弄出两沟子。
姚喜贺一听大喜,就继续坑妈骗老太太,说的是许家有意动,只要请出许家的舅爷儿,婚事保成,只要把他们舅爷买住,许家是最听舅爷的。
老太太大喜过望,随便姚喜贺挑了十几件古董,再加几张字画,老太太不懂什么贵贱,姚喜贺嘴里说着:“咱们用不值钱的,先铺垫,不行的话,咱们再舍好的,不能把好的先拿出去?”
老太太一个劲的说对,姚喜贺唯唯诺诺的恭敬老妈,老太太更是乐,难得儿子孝心,联上一门好亲,花多少钱都合适。
就这样天天糊弄老太太,老太太问:“媒人找好没有?什么时候倆孩子相人。”
“妈,你别着急,许家还没有正式应,正在考虑。”姚喜贺是拖一时是一时,慢慢的糊弄着老太太,一点一点的就说许家有变,把责任慢慢的推给媒人,说个大个的媒人,老妈也不敢去质问,你托了媒人花了钱,不成也没有办法。
这样就是为了放烟幕弹,拖延老太太的时间感觉,让她因为这事儿是特别难,花上个金山银山也不见得成,拖的时间越长,越显得花费大,他就可以多捞钱。
老太太被这两口子忽悠懵了,一个劲的出钱,出物,就这样拖拉着。
姚彩琴急的像热锅蚂蚁,打听多少遍,就得一句话,媒人在跑。姚彩琴也是一头雾水,心神不宁的过个年。
再说张静,发了烧,也没人弄她去看病,姚彩琴再也没有来,她烧的糊里糊涂的也不知给过了多少天,没有吃饭也没有饿死,有病的人不吃饭不容易饿死,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嗓子说不出话来,就是一个劲的总咳嗽。
张天宏为了照顾老爹老妈,一次没有回家,张静也是把他气坏了,过年他也没有回家,年就在这个楼里过的,张亚青放假回来就住这里,成了这个家跑腿的。
张天宏和母亲不离老头左右,过年也没有回老头的家,高耿琴见不到老头老太太的影子,心急火燎的没有过顺当年。
老太太只说出去给老头治病,服务员跟着走了,到底去了哪里连踪迹也没有留下。
张静还真是糊里糊涂的活了下来。
许青枫兄弟回来,要接杨柳姐妹去他家过年,杨柳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不说别的,自己不想到别人家过年,还是在自己的家随便,大过年的不想受拘束。
许青华母亲的话让杨柳特别的反感,虽然许青枫的态度不那样,可是她感到像朱亚兰那样的危机蔓延而来。
杨敏听了那话,气得不行,决定和许青华断关系,自己不想找着去受侮辱:“姐姐,你要是和许青枫成了,我就单身了,可不找这样的人家了。”
“我们成?我看一定是和张亚青的套路一样,他追我跑,这是什么事?不管怎么说,总是有事。”杨柳很发愁,没有人追,肃肃静静的,也过个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