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缀,就在深市,这种mí_yào四至五天才能苏醒,通过急救,次日的凌晨,杨柳终于醒了,一醒就问:“阿瑩吃了几个饺子?杨艳被带走了吗?我怎么这样困?是不是耽误包饺子了?”她一连串的问,问的许青枫泪流满面,这才是他的杨柳,这才是阿瑩的亲娘,她只会记挂别人,自己的大难却一分不知。
许青枫抱住她哭了,她奇怪:“你哭什么?”他没有回答。
进来的二人让她吃惊:“你们都回来了?怎么不叫我起来,我们多少年没有见到了?你们一定没有吃饭,我给你们烙大饼炸鸡蛋,还有丸子汤,你们怎么走了连信都不寄,你们恨我了吗?”杨柳哭了,她是那样的伤心。
张亚青、许青枞都咬唇落泪,四个人都在哭:“你们都哭什么?”她看看雪白的屋子,雪白的床:“这,这是医院?我缀了?是不是我得了绝症要死了?你们哭?绝症也不用哭的,我们有药,怕什么?”这种mí_yào的劲头还真是不小,人苏醒了还不能醒神,还带着糊涂的影像。
许青枫哭哭哭!哭的痛心,要不是他们,他就失去了她,以她的个性,她会以死相拼的,要是出了境,她几乎没有生机。
后怕吓死人,许青枫至此身上还没有温度,一阵一阵的麻木似不被支配的身体还在抖,杨柳问:“天气很冷吗?”许青枫哭的更欢。
☆柳真傻了,这是怎么了,他这样好哭,一句话不说,他是不是冒牌货:“你是谁?你是冒牌货?”
许青枫吓一跳:以为杨柳精神不正常了:“你怎么了?”他看向张亚青、许青枞:“是不是mí_yào的副作用?她是不是精神不对?”许青枫满脸的无助:“怎么办?怎么办?……”
张亚青说:“你别慌。你别慌,我试试。”
“杨柳,你认识我不?”张亚青问。
“亚青,你不认得我了?”杨柳问。
“我怎么能不认得你?”张亚青眼里已经蕴满了晶莹。
“那你说我能不认识你吗?”杨柳破涕为笑了。
张亚青问:“你认识他不?”张亚青指许青枞?
“他是我最早认识的,更不会忘的。”杨柳笑起来了:“你们一个个好像精神兮兮的了,问的都是幼稚的问题,我问我得的什么病。你们没人说。都来看我,一定不是好病,是想和我见最后一面吗?我死不了。你们不要害怕。”许青枫一听:她想的什么?脑子一定是乱的。
许青枞说道:“杨柳,你没有病,你是中了mí_yào。”
“mí_yào?什么mí_yào?是谁干的?”杨柳觉得脑子晕晕的,要不自己就觉得头疼:“我头很晕。是那么回事吗?那个胡凤回来了?”杨柳糊涂得很:“洋女人干的?”她想不起来见到了这些人。
许青枫只是哭:“你是许青枫不?你不是他为什么抱我?”她的脑子还是有些浑,不能思考。
医生进来说:“让病人休息。不要告诉她实情,免得再刺激她,睡到天黑会恢复,安顿杨柳睡下。护士挂了液,三个人到外边条椅上坐下,许青枫说道:“谢谢你们。”
“你的谢意没必要。我们是哥们儿。”张亚青说道。
许青枫的嘴有些酸,他们的关系站的比他近便。哥们儿是娘家人,丈夫是婆家人,按理还是娘家人近,许青枫胡思乱想起来。…
许青枞看他纠结的样子,喂喂:“你不是很大气的样子吗?怎么像个女人了。我们做杨柳的哥们儿,你也吃醋?你真是越来越小气了。”许青枞淡淡的笑:“我们和她可是青梅竹马。”
“对呀!我们是青梅竹马,你醋吃的太多了吧?”张亚青疑问的看着许青枫:“你说对不对?”
许青枫凝眸看二人,一个斗鸡的表情:“你们想学劫匪吗?”虎视眈眈的样子让二人笑喷了:“我们是哥们儿?”一再的重申哥们儿,还不依不饶的。
“你保护不好她,我们可不能坐视了。”张亚青示威道。
“看她用不用你们保护。”许青枫眼眉一挑。哼一声说道。
“还是我们把她保护得好,你有些不称职。”许青枞得意道:“你是不是该下岗了。”
“我现在想掐死你。”许青枫说道。
张亚青说:“你敢下手,杨柳都会替我们报仇。”
许青枫笑了:“你等着。”
许青枞大笑:“我们都不能死,不能让她伤心。”
许青枫气得哑然,这俩货到老都不会死心。
三天杨柳恢复了原貌,坐上了回返的船只,许青枞、张亚青望着远航的那艘带走他们心的巨轮,不由得潸然泪下,他们此生还能见到吗,她的户口落到了京城,她在深市扎根的愿望没有实现,他们离她越来越远,带走了他们的相思,带走了他们永久的思念。
“大姐!……”杨艳扑进杨柳的怀里痛哭一阵,阿瑩抱住妈妈的脖子连着啃了几口:“妈妈,你不坏了,你不坏了。”
三个人都在哭,劫后余生,真正的劫后余生,杨柳知道了真相,哭了一路,她的阿瑩被吓到了,她的孩子哪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三个人抱头痛哭,天降灾难,人世难测,几次再世为人的感觉,是杨艳,一个傻孩子救了她,没有杨艳就没有了她的今日,没有杨艳阿瑩一定会被人贩子卖掉,要是阿瑩一个人在家,被那个女人撵出去,还不知会不会掉坑掉井里。
如果没有杨艳,自己和阿瑩上街,就会一同被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