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祥怒吼:“我先打死你,有你这个搅家的精,谁家都没法过了,我也看透了,你才是那个败家的,谁都会被你搅和死,你要是死了就天下太平。
不给你狠狠的教训,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了。”
谷舒兰毕竟不是杨天祥的对手,她胖,是虚的,什么话都不干,哪来的劲儿,被打了一阵就老实了,要不是叫杨天祥,许青枫敢打她也不能下手。
许青枫看打得也差不多,只有给她解围。
许青枫说:“我告诉你,你再到我我这儿指手划脚,我就不会给你留一点客气,不和你们家有一点掺和,打更的活我会另找人,不知道好歹就不用对你们好了,你再有下回,看我把你扔出去不?”许青枫怒目道,谷舒兰可算看到了姑爷的真面目,浑身拔凉拔凉的,断关系?断得了吗?他想断,我还没想断呐。
“你断不了的,这里有我闺女。”谷舒兰还有底气,杨柳是她下的,谁否认得了,不然就去告他,想想又沮丧了,她要是告许青枫,都得给她安个疯子的名,官官相护,这地方就他官大,怎么能告得了他?
告中央去也没用,有他爷爷,还是官官相护。想到此养闺女是真亏,女生外向,儿媳妇不好可以离婚,姑爷不好闺女不听你的,真是气死人,这样的就得离婚,杨柳离婚回家,啥都是老杨家的了,谷舒兰乐了,得想法让杨柳离婚,归自己管。
谷舒兰做着梦被杨天祥拉走了。
许青枫气得不轻,哪有这样不要脸的。看着人模狗样的,一肚子的龌龊。
一开始听许妍说,杨敏总说她妈不好,自己还以为杨敏嫌情多,有些牲口霸道的,看来谁都得被她挤兑牲口了,哪有杨柳这样耐性的。搁谁谁也受不了。
不让上学离家出走。不出走一辈子就完了,她是真得把杨柳卖掉,不卖也得坑死她。
还得杨柳是个有章程的。被她磨制三十年,搁谁都得疯掉,杨柳从来没有说过她干的那些事,自己还以为杨敏邪乎。
杨柳真是个特殊材料制成的。她说不让杨天祥打更,自己以为钱得让自己家人挣。这是自己家人吗?纯牌一个女匪。
杨柳看许青枫真的生气了,一笑道:“好人怎么跟疯子一般见识,跟这样的人生气是不想活了。”
“你可是真能忍,忍她三十年?要是我早就和她断绝关系了。”许青枫说道。
“你跟她断。她就跟你断?除非你去要饭了,你看她跟你断不?恐怕你的梦做不长。”贪财的人怎么会放弃财源,谷舒兰只有死掉才不会惦记她的财产。
“张天师让鬼迷上了。”许青枫说道。
“你就是总喜得呵呵的让她逞头上脸了。这个打更的要是不让他干是的,她还不至于想的这样玄乎。她是认为应该都是她的了。”杨柳说。
“你说她是真有魔障气不?”许青枫觉得没有这样的人,除非是疯子。
“她啥前都这样,我在医院的时候,叫我们回家过年,饭都摆好了,他们都吃上了,她就叫我去大队给大石头送饭,他们一家谁也不敢去,原来让我回来就是为的这事儿。
我不去,大冷天,我回来吃点凉剩饭?我才不会受那个气呢,我抬腿就走了,杨敏也跟着走了。
我在车轴山上学时,回来看太姥姥,她扣了我三辆车子,我都忍了,扣就扣吧,我再买。她扣了我的口粮,哪个星期她都给王振清烙一大摞干饼,她就没有给我捎过一块,王振清问过我吃不吃,我吃她那玩意?”…
“她为什么对外甥和侄子好?还不是她的亲戚的。”许青枫就奇怪了,坑闺女的养外甥侄子,真是个奇怪的人。
“她嘴上挂的,外甥侄子聪明能考上大学,她得济。”杨柳说。
“她怎么不想闺女上大学她得济?”许青枫说:“苛待自己的孩子,偏了人家的孩子,这样的人不是傻吗?”
“她傻?你可真没看透她,她奸着呢,她怎么能让我上学呢,六年给她挣了多少钱?她就是想让我总给她挣钱。”杨柳说道。
“后来不是挣不到钱了吗?”许青枫说道。
“挣不到钱?上学得花钱,挣不到钱,更不会让闺女上学,钱更是宝了,她想拿我给大山换媳妇来着,她看上了本村陶家一个丫头,没等长大人家就走了,她让上学?她要是管不到我了呢?
她的脾气从我记事那天就这样,我被马柱子打了,我还了一次手,马柱子立即找到家告状,她上去就把我打一顿,明知道马柱子不是好东西,我成天挨她打,她偏偏的打我,你说这个人是不是跟现在一样的特殊,从小就看我不顺眼,说我克死了她的大儿子。”
“她还有儿子?”许青枫想,这个老母猪可是真能下。
“她生了个属猪的小子,七天就生疥死了,我还没进她的肚子呢,连个影都没有,我怎么克的他们?不格路的人能想的这样歪歪?”
“是你想抢这个好娘胎,显魂掐死的吧,她没这么想吧?”许青枫笑。
“她啥都敢想。”杨柳笑道。
“你有个奇葩老妈,真是荣幸,她打自己的孩子是图啥?”
“我想她就是沽名钓誉,打了自己的孩子,证明她不护犊子,证明她心眼好,证明她比别的女人强,打我她还能泄愤,给她死去的儿子报仇。”
“给她挣钱那几年她打你不?”许青枫问。
“她奸着呢,给她挣钱她再打,她不怕你掉歪?因为马柱子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