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呀!还以为她们是没事找抽型的,我说怎么不早早把你占上?原来是没有机会,要是能早早来的话,你们就得是娃娃亲了。”杨柳开玩笑。
“去你的吧,我要那黄毛蓝瞳眍?眼儿啊?天天跟个怪物对脸精神受不受刺激?”许青枫也是玩笑:“找个外国人还真是毛骨悚然的。”
“你等着看吧,有拿外国人当宝的时候。”杨柳笑道。
“你怎么知道?”许青枫觉得媳妇挺能断的。
“以现在的形式推断。错不了的。”杨柳想,以后有的女人要找外国人,慢慢的就不觉得怪物了,自己的儿子可是不要找外国女人,,女儿也不要嫁外国男人,自己不喜欢黄毛蓝眼睛,有了染发精,黑头发变成黄头发的不稀罕,人的喜好不同,爱什么的都有。
杨柳想想后世那些人撮的奇形怪状的,搁现在就得搞笑死,杨柳偷偷的笑起来,许青枫问:“你笑什么呢?”
杨柳说:“没什么,只是觉得杨莲好笑,非得让她的孩子姓许,抢我的制药厂,她是早就惦记上了,要不就踹了董凌,奔你也是奔制药厂,要是知道你会药方子更得盯着你。
她就知道制药厂挣钱了?怎么知道的呢?就是琢磨的吧,只要是别人干的企业,就都是赚大钱的,人们必是都这样想?
赔死的还多着呢,她怎么不看,贷款干企业赔一屁股债的也不少,他们总也不看看那个上吊的。”开放初期,一个老太太往东北倒动地瓜,赔了两万块,就上吊死了,那时两万块可是很顶事的,借的钱赔了还不上,心眼一窄,就不要命了。两万块到后来根本就不算大钱,一个干体力打零工的磨洋灰板俩仨月可以挣两万,这个两万跟那个两万区别可就大了。
老太太赔的两万可以顶后来的三十万,两万块钱丢了命。不把自己手里的钱拿出来干干试试。她准怕赔去,人家干就觉得都是挣的。
心眼子就是那么歪,孩子是自己的好,东西是人家的好,把人性描述的淋漓尽致。
不止是谷舒兰贪婪。原来也有人和谷舒兰一样。张世敏贪婪,谷舒兰被剥削的时候一定是深恶痛绝的,等到她贪婪了,就不痛恨自己的贪婪,人的心,就是自己干什么都对,别人干什么都不对。
说的好听,没结婚闺女的东西都是娘家的,结婚后的东西她怎么还惦着?只是给自己的贪婪找理由罢了,像杨莲这样的。怎么还惦记姐姐的东西?连人家的老爷们她都惦记。
这样的人跟劫道打杠子的没什么区别,就是比抢劫堂而皇之,披了一层伪善的外衣,抢别人的男人,还打着爱情的幌子,美化自己的丑恶罢了,后世有的女人抢暴发户的男人,嘴上挂着,男人爱她,不爱前妻的遮羞话。举的却是爱情的伪旗。
“你怎么总想她干什么?现在应该把她当做不相干的人。”许青枫只有开解,知道她不可能不想,可是也不能让她使劲想吧,想起来就生气。心情郁郁对身体不好。
“我能不想吗?一直会想到死吧,这样的人能忘了吗?只有匆匆一面的过客,不入自己的脑子,有可能会忘记。
这样惊心动魄的人怎么会忘记?触及灵魂的人是忘不了的,别说是因她几乎死亡的,就算是仇人吧。你死我活的仇人,能忘记得了吗?”杨柳到不想咒她死,让她活着看着,气着比死了更难受。
“学会忘记吧,忘记一切烦恼,忘记那些伤害身体的,只有好好的活着,就是出气复仇,就会气死对不起你的人。”许青枫说道。
“这个道理是对,可是怎么忘得了?我是脾气绵的人,要是杨敏,不得撕碎她。”多能忍的人对伤害自己太大的人,也不会释怀吧?这就是死仇,会到老念念不忘的,杨柳就是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还要为她讲情?对于一个仇人她的结局不是越坏越好吗?”许青枫问。
杨柳笑道:“不是极恶毒的人心,都不会盼看到人的凄惨,十年的,我的牢狱之灾还没到一年,让她十年的偿还已经够了,惩罚的不轻了,人不能心特别狠,某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灭这个,灭那个的,最后怎么样?都是把自己灭了,心里要宽大一点儿。
跟这样的人虽然没有什么恩义,也得有道义,惩罚得太重了,心里就不忍,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十年她也不划算。”
“别给自己的心软找理由。”许青枫说道:“你这样的人搞经济还可以,让你掌权就不合格。”
“你说这个我信,我这人搞技术行,轮到搞阴谋,就得让别人阴谋死,不喜欢算来算去的,别人的东西没想过要成为自己的,想钱自己去挣嘛,别人的能算计到自己的手吗?我也没有惦记过别人的钱。
挣了那么多钱,不让我上学我也没生气,自己想招儿挣钱上学,生气气坏了脑袋还能读什么书?心情郁郁生气胡思乱想是读书的大忌,上学可得有一个好思路,不好生气,不在乎吃亏是我读书的救命仙丹,我的脑子没有杂念,对读书是好处极大。
不想别人的东西,不看谁好嫉妒,心里一点用不着的没有,这样的人才能读好书。
杨莲聪明伶俐人精一个,就是脑子杂,来个亲戚,给别人家的孩子钱,不给自己家,她也生气,气得鼓鼓的,就是给你家,你也不是小孩子,你也得不着,你生的哪家土坯气?
那个人的性格就那样,聪明伶俐都用到了用不着的上头,谷舒兰还让她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