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不行了,孩子少,最多让你生俩,父母都愿意闺女找当庄,得闺女的济,这年头儿子不抵闺女得济,闺女向着爹妈,儿媳妇也是向着人家的爹妈去了。
这年头轮到了都指望闺女。
有儿子的也指望闺女伺候,说到家还是偏儿子,变成了儿子得家产,闺女伺候父母,女子的地位就这样提高了,成了父母的佣人。
现在的姑娘都乐意,婆婆公公要大姑小姑搭对,自己不管是占便宜,伺候自己的父母是心甘情愿的,不伺候婆婆公公就不觉得亏,其实转来转去,还都得搭对了人,只是换换人而已,倒霉的就是没闺女只有儿子的。
谷舒兰收到了两千块钱,还是气得不行,要两万给两千,真是抠,还是给的买药钱。
转半天还是转到了她手里?吃药就得吃她的,得花钱去买,这么远,不能去取药。
谷舒兰打电话让杨敏给她邮药,杨敏说:“药不是我的,我怎么能随便送人?大姐给了你买药的钱,你为什么不买?厂子里的药不是随便往外出的,出一份回来一份的钱。
你以为企业是随便乱搞?谁想拿啥就拿啥?你们家的东西随便别人拿不?”杨敏数落她一顿,给她寄去五百块钱。
杨天祥的脑梗赛不是很重,买了一个月的药吃了就好了,还是照样种地。
杨敏不给她邮药的原因就是不想给谷舒兰惯出了要药的毛病,给她邮一次,她就老想要,七大姑八大姨要是吃药好人都是她做了,不花钱又容易的药。她可是舍得给人的,糟践杨柳的东西她是解恨的,杨敏才不惯她那个脾气,现在她拿钱当好的,不会花钱给人买药吃。
要是给她邮药,她会连高各庄那家子人吃药都包着,说她句心眼好。她都不知有多美了。名利是谷舒兰的最爱。
杨天祥住院的风波过后,也感觉自己到了岁数,不是挣大命的时候了。这一辈子他比前世多干了不少活,家里没有前杨柳那个大劳力,没人劳分不行,前世他没在生产队上多少班。谷舒兰只是大跃进的时候上过几天班,仗着孩子多。家里没老人,这就是不上班的借口,顶多就是不挣工分,孩子多。口粮也是大人的数儿,吃不了的口粮卖掉添下年的口粮钱,就是这么倒着。就不要他们劳动,前世他们享的福可不少。
这一世有太姥姥看孩子。杨柳上学了,谷舒兰也多干了几年,这些只有杨柳知道,杨天祥夫妻是没有前世的记忆的,要是有那些记忆,前杨柳的大傻帽,跟这个一比,他们更得气死。
杨天祥觉得干了一辈子很亏,真得跟儿女要钱享福了,最大的目标还是杨柳,剩下的几个只有杨敏能给他点儿钱。
杨艳傻,不认他,不会给他。杨芳抠更不会给他,找谁去要,也只有杨柳。
大山的房子也没了,只剩了他们住的这个,还得给大山,没有什么可卖的了。养老金还没有呢。
不是杨柳手背朝下要钱上学的时候了,是该他手背朝下的时候了。
杨天祥才感到不让杨柳上学是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她有那么多钱就是不上赶着给,供的她大学毕业,要钱也硬气。
现在自己就觉得心虚,不让她上学也没有攒下什么,全都让大山二山糟光了,从他们的身上一分利也得不到,几十年的账都算拧了。
都冤到了倆儿子身上,是一分的回报也没有,就这俩养的时间短的还是得力的。
怎么办?一个人种这些地也是很累,又怕一累犯病,有了一回病,他就很惜命了,恐怕死,跟谷舒兰想一样的了:养老。
还想种地要钱的攒几万,没想到就这样完了,大山是一点儿也指不上,养个白吃的傻子已经够他戗了。
杨天祥的心眼子也够个歪的,大山当着司机就没钱养他?就一个傻子吃一口饭,他有什么负担?没儿没女的。
杨柳接到了杨天祥的信,看完了心里就冷笑,谁都没有条件养他,只有她这一个土坯,真是被他们拿惯了,杨天祥比谷舒兰的胃口小的多,一年六千,一个月是五百。
现代人觉得是不多,一个普通工人拿惯时候开不了五百,得养一大家子人,她嘴张的不小,正好要了一个工人的工资。
谷舒兰还不干呢,坚持一万二,杨天祥说,你别闹了,这些她还不见得给。
谷舒兰说道:“她要是不给,我就告到中央去,让许青枫的市长当不成。”
杨天祥说道:“你又犯梦生了,他不是你儿子,没义务养活你,你就是告大山都百搭,他不给你钱,你也没招儿,法院还能天天给你跑腿儿,就为你一个人服务?”
“你要的少她还能给你多了?你要三万五万的,她就能给你一万。”谷舒兰还是比杨天祥道眼多,是她自己认为的。
“哎!……”杨天祥探口气:“你要急眼了,她会一毛也不给你了,别得寸进尺了,要不是你得寸进尺,也到不这个份上。”谷舒兰听了就憋气。什么都赖她。她错哪儿了?
杨天祥这样说她,谷舒兰生气,就是要堵这个饼,偏不信她要多了杨柳不给吧,这回她就要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一年六万。
杨柳都笑喷了,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她有病啊,有钱没处去糟了,往你身上糟。
杨柳问她:“我们不是早就断绝了关系了吗?”
谷舒兰震惊:“谁跟你断绝关系?”
杨柳说:“你很健忘?你和二山研究杀我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