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枞笑的揶揄,嘴角透出了淡淡的冷意:“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没有爱过的女人,她爱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要是早就离我远远的,我更眼亮心静。”
“你!……”黎柏芝气死了。
许青枞笑道:“我看你这个脾气,病也不用治了,这样暴跳,这种病可是很怕的。不如控制着一点,还能多活几天。”
黎柏芝大怒:“我立即死了你才乐呢。你早就想跟她去勾搭。”
许青枞冷笑,投给了她满脸的鄙夷:“闭上你的脏嘴,都这个样子还不积点儿阴德,这辈子就是不需要了。也给下辈子撙点儿。”
许青枞闪身走人,黎柏芝喊住他:“带我去许家。”
许青枞冷笑:“就你干的事,我没脸登人家的门。”许青枞再也不说什么,径自走了。
黎柏芝怒……愤怒……,突然尖叫一声:“许湃!……陪我去许家。”
许湃。许青枞的唯一的儿子,这个名字啊,是黎柏芝起的,汹涌澎湃,轰轰烈烈,她给儿子起的名字就压着杨柳,许莹,许乾,多么小气,女气。土气的名字,杨柳有什么学问,她那时的大学最好考,自己那个时期的大学才是难考的,也就是她走运,赶上了白捡的大学。
没有真本事,学了老土开木匠铺、制药厂,算什么知识分子,给知识分子丢人的行业,不是自己瞧不起她。谁会瞧得起呢?
到了这份儿,她还是一个劲的翻小肠儿,贬人捧自己,真是个不认输的。要是给她一个许青枫那样的本事丈夫,她觉得自己比杨柳发的大,还不都是国家的钱!
不服与不甘,心里的不平衡装的满满的,气也是满满的。
许湃的眉头蹙得老高:“妈!我看你还是吃药店的药算了,听说药店的药很好使。你已经确诊了,没必要去人家家,你提亲的事多尴尬,我可不敢去。”
黎柏芝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比你爸还没出息,你爸还追多少年呢,你一次也不敢追,我算跟你白操心了,真是难雕的朽木,扶不上墙的烂泥。”
许湃气得暴走,黎柏芝骂道:“跟你爹一个德行的,有不了出息,我这辈子算完了。”
许湃嘟嘟哝哝的往外走:“自己找的,成天跟人家较劲,人家招你惹你了?”
黎柏芝骂道:“爷俩一条腿儿,一丘之貉,一窝的狐狸不嫌臊!”
黎柏芝终究去不成,爷俩都没人陪她去,她一个病人乱跑会累到,别人还劝不了,只有躲,在跟前就是让她撒气,爷俩都腻烦。
黎柏芝还是给杨柳去了电话,她不想死,还想翻身呢,杨柳并没有震撼,她早就说过,岁数大的人,遭受了打击,一病不起的不是新鲜事。
黎柏芝倒没有陈倩茹的性子激烈,没有干那样的蠢事。
杨柳本来对天天们退股就没有在意,她正好要收缩深市的建筑公司,她们退了正和她意,没有黎柏芝她们想的那么复杂。
又是给她们使坏又是恨上了的想法,根本没有的事,杨柳就是不想收,也不理会她们退股,她们退股也影响不了她企业的成败,多她们不多,少她们不少,没有她们太阳照旧发光,地球照样转,对她没有影响,谁理会她们了。
杨柳可没有她们那些小心眼。
黎柏芝说要让杨柳给她看病,杨柳说:“来我这里也是吃那样的药,你想溜达散心就可以来,如果你体质不好怕累就别来,好好的歇着养身体。”
黎柏芝手术化疗,掉光了头发,才用了杨柳专卖店的闻药,精神起来会打架,说厌恶嗑,讽刺人,骂人了,这不就来了精神和许青枞较劲,想到杨柳那儿去。
明明知道去也没用,可是她就是想去,她自己的心态怪怪的,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想看到杨柳失意的表情。
杨柳为什么失意?她也不知道怎么能让杨柳失意?
她去就是想看杨柳落魄,杨柳怎么会落魄呢?她也想象不出来什么事能让杨柳落魄。
就是希望有那样的事,觉得没有希望看到,还是决定不去了。
她因为信不过杨柳的药,她就手术化疗,医院治不了了,她才认可用杨柳的药。
市场治肿瘤的药也不少,自己不试过是不相信疗效的,有人瞪眼说好使,她也不信,她不是好信别人话的人,她没有信陈倩茹的,就没有陈倩茹亏得大。
她对杨柳恨之入骨的,杨柳做梦也不会梦到。
杨柳这里也很忙乎的,三个孩子都是没有对象的,阿瑩真的是到了适婚的年龄,该操持对象了,提亲的不少,阿瑩没有中意的,许青枫还说不忙,怎么三十以里也得让孩子结婚。
阿瑩说:“找不到合适的总也不结婚。”
杨柳说道:“怎么能那样挑呢,眉清目秀的就行呗。”
阿瑩笑道:“妈妈,您放心吧,眉清目秀的多得是,主要是挑品质。
杨柳笑道:“你呀!挑的样儿多了,我看你这辈子是没媳妇命。”
阿瑩笑道:“找不上媳妇打光棍,一身轻松自由自在。”
杨柳叱道:“想美事儿,我看陈家的姑娘就不错,白领丽人,长得也好,咱们不讲家世,只看本人。”
阿瑩说道:“那个姑娘长得太妖冶,听说追她的人不少,我觉得那姑娘很招蜂。”
“那个姑娘是太美,美的让人垂涎,连女人都动情的美,你说男人能不追吗?那是她的错吗?
看看她是四方脸长得却是那么秀气,脸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