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姐妹们一人分几百万,真是个吝啬的守财奴。
杨枝就想得现成的,劳作捡破烂的事一万辈子她也不干。吃香的喝辣的找她还行。
杨柳供她们生活费的时候和杨莲在一起吃饭,俩人都舍不得花自己的钱,分开过,都不吃好的,怕对方削着吃,把钱自己攒起来。
嫁人几个月,就吃的得肥狗似的。坨也大。一胖起来,拽跶拽跶的让人看着就发瘆。
杨枝真是想便宜想疯了,她竟然去找杨芳。杨芳跟谁是个连个豆都不蹦的人,找到她,是去找啍了。
杨芳打电话给杨柳:“大姐,杨枝找我。要把她捡的孩子送到我这里住,说大姐那个地方不是随便进的。我这里屋子不少,有孩子住的。
我说,我们俩闺女,一个大小子。住我们这里不方便,大姐的孩子都结婚了,就大姐夫俩人。外甥住那儿正好。
二姐那儿也就俩人,住着也方便。就是我们这儿不方便,影响我们闺女的名誉。”
杨柳觉得这个人实在是不尊敬人,也不怕让人讨厌?你不想招他,连着说别人是什么意思?是借机挑拨一下儿,还是没心拉肺不知道啥叫让人隔影?
杨芳就是这个性子不怎么地,说话冲,不怕得罪人,踩踏人的脾气很讨厌。
自己的大新楼给她住着,她还是没有一点儿姐妹的情义,这么点破事想推脱也把别人扯进去,得罪人的事儿还想不得罪人?
这种性格最不得杨柳喜欢,要是杨芳跟杨敏差不多的性子,杨柳给他们住的这个楼已经会送给杨芳了,杨柳知道这个人贪心是不大,就是你对她多好她也不会懂得维护你。
她说了那样的话,还当你来说,把别人当了木偶,认为别人没有脑子,也不在乎你的心情会怎么样。
说她没脑子,她比谁算计的都精,这个人抠得要命,她丈夫哥三个,那哥俩的地少,她婆婆一到大秋麦秋,都是给她来收秋,干了一秋,她婆婆走,连一筐花生都舍不出来。
谷舒兰都看不过眼,她种了好几亩花生,打三千多斤,十来斤都舍不出去。
谷舒兰跟外人很好脸儿,她的姑娘这样对待婆婆,谷舒兰都嫌丢人,她给杨芳的婆婆拿了一筐花生。
谷舒兰说,老太太六十多岁,像小伙子似的给你干了一秋,老太太跟那两个儿子过,一年到头不吃你的饭。
收秋给你干,他们那里没有花生,回去一看,你这个大妈连一个花生角都不给,老太太也是擦脸,给你收秋,人家那哥俩不说什么,
你就是做面子活,这点花生也得拿,
过年去她婆婆那里,那两个婶子一人给她们孩子五十的压岁钱,杨芳也知道咧嘴乐,到处说去,人家的孩子她一分也不掏。
她丈夫跟杨柳说的话,要不是有了俩孩子,早就离婚了,她的脾气太各路,真是受不了她,对婆婆特别的不好。
婆婆还像驴一样给她干,现在住着杨柳的楼房,一年的房租就得两三万。
她年年回家种地,给杨柳送一筐花生是最大发了,她说什带不了。
杨柳心想,你有几万斤?木器厂的车一个月送几回货,都能给你带了来。
这个人不是假,她也不装相,就是抠细,跟别人一分钱也是好的。
杨柳听了杨芳的话也没有好气,给了她两句听听:“你也把我当成土坯了?我为什么要给一个害亲姐姐的人养一个外人的孩子?我是闲的没事?还是饱饭撑得?我有钱会给我儿子孙子留着,也不会搭给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杨芳这才挂了电话,觉得杨柳是生气了,她并不理会得罪谁,可是她也是知道自己占了便宜的人还是少得罪得好。
现在她还没有买上房子,她就是再会过,指望上班挣钱,想买楼是总也攒不够的。
杨芳没有正式工作,她只上了一年学,没有文化更不好找工作,她的户口没有迁来,也不吃供应粮,什么都不要票了,户口到了城市什么也没有,杨芳有十亩地。一年怎么也得出两万块。
就是种种地收收秋,平常就总待着。
她也不干工作也是很富裕的,因为种地她也只有打零工。等地承包三十年后,她还是舍不得迁户口,等丈夫退休后还要回家种地,地是可以种到死,不到承包期,自己死了还可以给儿女,杨芳算得很精,她认为户口到了市里,就得不到地了。
被她丈夫好说歹说的,为了孩子考学的优惠,把户口迁了来。
要是等到现在再迁,就更不容易了,借了他丈夫早就来了的光,没有人的也是落不上。
京城的户口可不是好落的。
这个人的脾气改不了也学不好了,就这个德行了。
杨敏来了说这事儿,杨敏不喜欢杨芳,听了这话气愤道:“就不该往这里揽她们,没有一点儿人味,踩人还当人说说,真是眼里没有人了。
看她那行事作风,真的没法恭维。”
“她就那样。就是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哪管你亲娘老子,照样不客气。
我也懒的跟这样的人生气,有那个功夫浪费了可惜。
搭给她们的,就当哪辈子欠他们的。”杨柳算想得开,自己有的是钱,谁占点就随她,只要不来欺她傻,专门来拿土坯,自己就不会计较。
由他们折腾吧!
杨敏是很生气的,可是她的气还没生完,杨柳的电话又响了,一听是杨莲的,原来杨连找的对象女儿嫁了,儿子快高中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