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赤蟒军是武永昌一手缔造出来的,现在死掉三分之一,要说他们这些残余的军士没有点害怕之心那是假的。但现在听到武永昌的话,这一丝恐惧之心顷刻间便被丢弃掉。是啊。说到心疼的话,武永昌是最心疼的。没听到现在这道命令吗?为了他们能够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下达的赫然是杀无赦的命令。就冲这,便必须报答殿下栽培之恩。
如果是放在之前,那么西门他们的安全自然是不必有任何在意的。但是现在却不同,随着刚才宁殇的一击,让他们全部身受重伤,最要命的是西门颜更是重伤的濒临死亡。这时候只要赤蟒军动手,那么他们这群人的生命就真的会变的岌岌可危起来。而且在现在的状态之下,白墨也分不开身过来帮忙。
一群人最强者都身受重伤,更别说其余西门之类。
最为憋屈的西门,现在真的有种想要将心脏挖出来踩碎的冲动。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修为这么低下,即便是开启了天赋灵体,面对着赤蟒军,都绝对没有任何胜出的机会。
难道说今天注定要死在西门古宅吗?
难道说真的要因为我,而让原本精彩的白宗首秀,变成祭奠曰吗?
“帝阙!”
白墨瞧着已经开始重新移动起来的赤蟒军,突然间厉声喝道。
吼!
随着白墨的怒喝声响起,站在最前面的南猀帝阙,脸上顿时露出着一种疯狂的暴戾,扫视着逐渐靠近的赤蟒军,一股杀意从心底开始蔓延起来。
真的当我是摆设不成?
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吗?
不就是一个大灵师八级修士的一击,还真的能够要了本皇子的命吗?
该死的混账东西,竟然还想着染指叶武嫣和蓝黛,难道不知道她们的胸口只能是本皇子躺的吗?你想要让本皇子不舒服,那本皇子就送你们上路。刚才的布局,你们以为都是笑话不成?真的是该让你们见识下,南猀之毒,是何等的嚣张跋扈,所向无敌!
“腐烂双足,骨刺灭魂。”
就在第一批赤蟒军二十个靠近废墟十米之时,帝阙突然间爆喝一声。随着他声音落地,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二十个军士的双脚真的开始腐烂,而且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着。诡异的情形当场便将所有赤蟒军军士震慑住。没有什么比这种死亡更加可怕。
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瞧着,一息之前还站在他们身边的人,一息之后双脚就被吞噬掉,血肉一块块的掉落,白骨一点点的腐烂。咔嚓声响中他们全都瘫倒在地。这还不算完,根本没有给予他们任何呻吟挣扎的机会,一根根骨刺便从地底冒出来,赫然洞穿脑袋。
一击毙命!
二十道惨叫声甚至还在嗓子眼中残留着,紧接着他们便全都戛然而止。
就这一下,便让赤蟒军想着前进的脚步当场停顿下来!
“不想活的话,你们就都靠近下试试。”帝阙冷漠道,血红的双眼扫视开来,杀意凛冽。
如此诡异的一幕,当场让所有人全都停下,即便是正在对战中的白墨和宁殇,身形也是微微一滞。宁殇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赤蟒军就这样便被杀掉二十个,这算什么,毒液吗?只是这到底是怎么样的毒液?为什么会这么霸道?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毒液到底是怎么施展开来的,毒液的有效攻击范围是多远?只是十米距离吗?十米之外就是完全之线?
“怎么?你想要救他们吗?”
就在这边琢磨着的时候,宁殇身影一动,硕大的黄金蛟剪猛然划过半空,巨大的剪影生生的将白墨的脚步给阻拦下来,将其挡在原地而没有办法前进分毫。
“宁殇,你该死!”白墨怒喝着再次动手,只不过这次和之前不同,随着白墨气势的猛然暴涨,夸父之躯倏的从当地消失,就在宁殇以为白墨会从身后出现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白墨竟然从宁殇的头顶处闪现出来。
咔嚓!
啊!
骨头清脆断裂声的响起中,斩马刀带起一道血花溅落在地,白墨在借助三十五大灵窍逆转的情况下,生生的动用斩马刀将宁殇的一条手臂给砍下。而作为代价,白墨也被宁殇的黄金蛟剪给命中,双头黄金蛟龙死死的重创了白墨的后背,他的身影像是断线的风筝般,飘到废墟之上,落在了西门他们身前。
“白墨!”
“宁老!”
两边的惊呼声不约而同的响起来,更为严重的是宁殇,他的一条手臂就那样被毁,只剩下一条手臂不说,最离谱的是,黄金蛟剪在刚才的一击之中,竟然被白墨顺手给捞走。掉下的手臂更是被生生炸碎,这也就意味着宁殇不但永远的会成为独臂人,更是将黄金蛟剪给赔掉。
“白墨,你怎么样?”叶武嫣急忙搀扶住白墨。
白墨强自压住胸口翻滚着的气血,身上的白银战甲已经被彻底的毁掉,这也就意味着第四蛮体在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施展。不过也幸好是白银战甲在,不然的话就这样的一下,便足以让白墨送命。天赋巫蛮灵体的强悍,真的是不能够用常理来进行判断推理的。
“放心吧,死不了!”说着白墨便将黄金蛟剪收进乾坤血塔之中,随即握着斩马刀再次站起来,没有擦拭嘴边的血迹,就那样冷漠的扫视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