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发现,便没有必要再等。林坤没有爬石楼的经验,但这种楼的外墙似乎专门是为了攀爬而设计的,都出都是落脚和抓手的地方。以他的身手,毫不费力地攀登上了顶楼。
他跳下窗户。
狭小的房间,实在算不上宽敞。但这已经是最受尊崇的待遇。昏黄的灯光,照着一个人儿,她倚坐在床沿上,像是等着未归征人的少妇。脸庞俊秀稍微显得有些憔悴,秀发如丝在灯光下略带紫色,眉宇间恰浓云未散而把一双明眸的光泽都掩盖了过去。只剩下一双丹唇,轻声吐露着气息。
一张小圆桌,上面摆着一套紫砂茶具。素色的桌布,显得淡雅清丽。
“你不会小点声吗?别吵醒了楼下的人。”那女人说道。
林坤歉意道:“对不起,冒昧了。”
“我早就看见你了,一直望着楼上却迟迟不爬,为什么?”
“我只是想上楼看看,并不是想......”
“我知道你不是彝族人,一打你们来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不过......我也不关心这些。”那少妇的神情有些哀怨,叹气道,“说实话,我这儿已经习惯清净了,三年了你是第一个,楼越来越高,爬楼的人就越来越少。当年族里的先人们想出来这个主意其实很有道理,我已经三十了,已经生不动孩子了,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还会榨干了男人的精元,更何况还有生命危险,男人们自然转而他出。”
林坤没有说话,怕自己一开口会破坏了气氛,依旧她的情绪。
“一夜缠绵,都是匆匆而去。”少妇看了林坤一眼,“那你为何又上来了?”
少妇从床边的梳妆柜里抽出一个小抽屉,取出一捆精致的线香。插在香炉里,将它点上。林坤事先并不知情,这有何端倪。她继而转身,去关了林坤身后的窗户,“坐吧。”
林坤有些不太习惯。狭窄的房间里,立刻香烟缭绕。他开始有些恍惚,神情不由自主地迷离,思绪不由控制地乱走。
“琪姐?”缭绕的烟香迷幻着他的眼,他脑海中浮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又被自己的意识制止,“这是什么香?”
“情迷香,寨子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做情迷香,每家每户都有自己不传的秘技,因此各有不同。”少妇浅笑,两个梨涡带着雨湿花枝的动人,“每一个上楼的人都要点一支,用它来计时,香燃尽就必须离开。如果还有人来,就要再点一支香。”
林坤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奥秘,而这种情迷香还有使人致幻、发情的作用。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受控制,脑海里都是另一个人的影子。他的手扶着额头,极力不使自己头栽倒在桌子上。
“原本,女人们都希望把香做的很长,让它慢点点完,想留住温柔乡的美好。可是,所有男人都是行色匆匆,很少有人坚持过一炷香,时间久了,残香越来越多,后来干脆就把香做的越来越矮。”少妇坐近,轻轻迎过林坤的手,缓缓拉近,“夜深了,干脆今晚就留下吧。你是外族人,过夜也没人知道。”
纤指沿着手臂滑向他的脸颊,指尖在脸颊上轻轻一触,顺势滑向下巴。林坤的身体顿感一阵滚烫。没有了支撑的脑袋,一下子栽倒在她怀里。
少妇把他揽在怀里,像是爱抚熟睡的婴儿。
待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正午。
寨子里早已忙碌了一早上,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
果胖子四处找寻着林坤的影子,扯着嗓子在寨子里到处喊。他似乎从不记得林坤要去的地方,直到来到高楼下才如梦方醒,心想:“丫的,这小子不会是在这过夜了吧!”
他焦急地喊道:“坤!林坤!你丫死哪里去了?快给我出来!”
林坤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果胖子的喊叫声,才惊醒过来,醒来的刹那,额头疼得厉害。他扶着脑袋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在手边摸到了什么东西。
他感觉身体被掏空似的,浑身乏力。揉开眼睛仔细一看,才发现事情变得更加严重。
他摸到了她的乳。然后,惊惧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玉体横陈,眼前的一切无比香艳,他甚至连咽了一下口水。
她从林坤眼中看出了后怕,轻轻支起身子,伸了伸懒腰,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你还是个雏儿,算我占了你便宜。”
林坤下意识地跳下床,四处找寻着丢乱了的衣服。
“不过你也真敢乱来,不去爬小姑娘的楼,却来我这儿,为什么?”
林坤欲说还休,咋舌道:“哎呀!我......”
那少妇裹了件罩子,也下床来,忙着林坤收拾了衣服,笑道:“你现在可不能出去,要是现在下去,全寨子的人可都知道你在我这儿是过了夜的。”
林坤一边飞快地穿着衣服,一边问道:“那怎么办?胖子就在下面,我跟他说过我在这儿!”
“你不下去,不理他,他又能怎么你,等他走了,你在下去。”少妇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么下去也可以,你拍拍屁股走人没什么,不过连累了我,这辈子就算到头了。”
“什么意思?”林坤诧异,心想虽然此事严重,名节可能不保,但性命忧关使他不得不认真对待,“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弃你于不顾的,事情是我做错的,我一定负责。”
“负责?”少妇笑了笑,看得出还是略感欣慰,“你可用不找对我负责,怎么说也是我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