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那张憨萌的笑脸近在咫尺。

慕容九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手忙脚乱的从野人的怀里坐起来。

在二十一世纪时,她与英奇那个贱男人谈了几年恋爱,做了尺度最大的事情就是接吻跟拥抱,还从未抱在一起睡过,没想到,自己昨晚竟然被一个野人抱着睡。

再瞧见野人下身穿着的兽皮裙有些凸起,慕容九脸上就有些火热火热的。

这不老实的野人竟然对她起了生理反应。

“阿九,你去哪里?”

慕容九盯了那兽皮裙一眼,抬腿,从野人的身上跨了过去,准备从矮小的棚子里钻出去。

“我去看看木木花跟孩子。”

慕容九心里有些气恼,头也不回的回答。

她以为受伤的野人起不了什么色心,看来是她太低估野人的康复能力了,这伤还没好,就能立起了。

木木玄皇看出她在生气,心里一急,就要从草床上爬起来,“阿九,我也去,你等等我。”

由于他太高大,又太着急追慕容九,从草床上爬起来一下子就撞到了脑袋。

搭得不怎么稳当的棚子,顿时被他撞得晃了晃。

慕容九停下脚步,回头正好看见野人摸着被撞到的脑袋,疼得龇牙咧嘴的表情。

“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好好待在棚子里睡觉。”

慕容九说话的时候,快速的扫了一眼那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棚子。

让野人就这么出去,恐怕整个木木部落的野人都会认为她对野人做了什么。

木木玄皇觉察到慕容九的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兽皮裙,当瞧见那顶起的地方,他非常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阿九,是这个东西不听话,非要立起来,我也没有办法。”

原本有些气恼的慕容九,因为野人这句话,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

生理反应哪里能受大脑的控制。

真是一个又傻又色的野人。

“好了,我不怪你就是了,你腿上的伤还严重着呢,赶紧躺回草床上,不然今晚再发烧,别指望我再照顾你。”

昨天晚上,野人烧得稀里糊涂的,并不太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慕容九此刻一提,他隐隐约约想起一些,顿时眼里全是柔情的看着慕容九。

“阿九,昨晚你照顾了我很久?”

一阵风刮来,慕容九打了一个冷颤,肩膀抽了抽,才发现身上只穿着一件缺了两块的白衬衣,“废话,若不是为了帮你退烧,我怎么会把袖子割了。”

野人不明白慕容九说的袖子是什么东西,但见慕容九露在外面的一条胳膊,再看看丢在地上的一块白布,大概明白慕容九所说的袖子是什么了。

想到慕容九是为了他,才将袖子割了,野人心里愧疚极了。

“阿九,我不会让你受冻的,等我腿上的伤好了,我就去狩猎,我一定给你猎杀一只巨狐,用巨狐的皮给你做衣服,我向你保证。”

野人说话时的神情很认真。

博得了慕容九一笑。

倒是个知恩图报的野人。

“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吧,先将我的外套递给我,冷死了。”

慕容九指了指草床上自己的那件西装外套。

木木玄皇拿起递给她,穿上外套后,她这才觉得不冷了,又叮嘱了木木玄皇不要乱跑后,这才去旁边的大棚子看木木花。

“呜哇……”

尚未走得进棚子,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便传进了慕容九的耳朵。

听那孩子哭得很似乎很厉害,慕容九急忙加快了步伐,箭步就冲进了棚子。

这个时间,棚子里的野人们都睡醒了,听木木花的孩子哭得厉害,全都围在木木红的身边看那哭啼不止的小婴儿。

慕容九的目光穿过人头间的缝隙,看见木木红正抱着孩子在哄,瞧她皱着眉头,一脸焦急的模样,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听到门口有脚步声,野人们见是慕容九,这才散开。

木木红看见慕容九就像看见了救星一般,抱着那孩子就走向慕容九:“神女,这孩子好像是饿了,可是木木花还没醒来,这可怎么办?”

已经一晚上了,孩子腹中的羊水应该是排空了,是该吃奶了。

慕容九琢磨了片刻,目光在那些男野人身上一扫,说:“昨晚上杀死的那些恐狼,够咱们部落的人吃上好几天了,现在玄皇身上有伤,不方便去处理,木木泰,你带着人去帮着大祭司处理一下。”

木木泰觉得自己留在棚子里,也帮不了木木花跟孩子,干脆对着棚子里的男野人们招了招手,“听神女的话,你们都跟我走,去帮大祭司。”

所有的男野人一涌而出。

顷刻间,棚子里就只剩下了慕容九,孩子,木木花与木木红等几个女野人。

木木朵想了想,忽然说:“棚子里还有猛犸象肉,要不,咱们烤一些猛犸象肉给孩子吃吧,烤猛犸象肉很好吃,孩子一定喜欢。”

木木阿真立刻就拍了拍木木朵的脑袋,说:“木木朵,你傻啊,刚出生的孩子连牙都没有,怎么吃烤猛犸象肉。”

慕容九皱起眉头,接过话:“不止孩子不能吃烤猛犸象肉,木木花现在也不适合吃烤的猛犸象肉。”

“神女,那咱们给木木花和孩子吃什么?”

女野人们一下子都犯愁了。

木木阿兰十分不解的问:“孩子没牙不能吃烤猛犸象肉,可是木木花有牙,为什么她也不能吃烤猛犸象肉。”

慕容九耐心的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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