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这一点,我就不能让皮卞这个半吊子耽误了人家的事儿。
所以,我当即就把火鉴加持在了双眼上,开始很仔细的打量起了俩人。
而那皮卞,明显是没回过神刚才钻了我的套儿,竟然还在那儿死乞白赖的跟人姑娘套近乎!
那姑娘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当即就婉拒了皮卞,朝着我摊位前的凳子坐了下去。
“先生,我想算……”
那姑娘刚要开口,皮卞这厮,竟然还跟我耍起了横!撸起衣袖就站到了我的卦摊儿前,“姓江的,识相的就把这单生意让给我!否则,以你那半吊子能耐,保不准就得栽这件事儿上边儿了!”
闻言,我不由淡淡一笑,“我有多少本事,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自己有多少本事,也不是光凭一张嘴就能定的。不过我还是想劝劝你,没那本事就别拼了命的往上赶着送死。”
“你特么说谁没本事呢?难道我们家堂堂聚财居,还比不上你一个不会摆摊儿的小瘪三儿?”
虽然皮卞声势很足,但实际上却是个银枪蜡头,否则,也不至于让自己老子替自己去死了。
所以,我干脆歪着脑袋玩味的望着他不说话。
见状,皮卞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却没那胆量冲上来跟我拼,只是不停的在那儿叫嚣。反倒是人小姑娘,生怕我们会打起来,一直不停的在那儿劝着皮卞。
人就是这样,如果没人搭话,他骂不了多久,自个儿都会觉得没意思。那姑娘这么一劝,皮卞的兴头立马足了!
“好!你说我没本事是不是?那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算这姑娘身上发生的事儿!谁输谁滚出这条街!”
闻言,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但那皮卞,却做出了一副以德服人的样子,高昂起头颅,让我先算!
其实,刚才皮卞跟那姑娘套近乎的时候,我就已经把她来这里时的情形推算出来了,只是再往前推,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遮住了一样,竟然推算不出来!除此之外,就只剩这姑娘脚踝上那一个泛着黑气的手印,应该是被阴物给抓了。
没根据的事情,不好信口开河,所以我当即就把我推算出来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
“这位姑娘在这儿没熟人,来这儿的时候不知道该找谁,所以就在心里默数,等到数到一百的时候,右手边的是谁就找谁,对与不对?”
说完,我就抬头望向了那姑娘。
在听完我的话后,那姑娘当即睁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望着我!而那皮卞,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等着那姑娘揭晓答案。
其实这答案对我不重要,我只是想从她惊讶的程度来推测她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如果是小事儿的话,她的眼里就是好奇多于欣喜,如果她遇到的是大事情,眼中就不该出现好奇,甚至会出现激动,更甚者,会跟溺水的人看到你朝他递棍子一样,双眼放射出精光!
但如果是大事情,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付得起那高昂的报酬?
然而,让人无语的是,她的眼里,还真就像溺水者看到了希望一样放出了精光,一丁点儿的好奇都没有!这明显就是家里发生了要命的事儿!
见人姑娘满脸的激动,皮卞倒是先急了,“我说姑娘,这半吊子算得准还是不准啊?”
“准准准!真是太准了!”
一边点头,那姑娘一边激动的笑了起来,就好像找着我,就是找着了救星一样。
闻言,那皮卞眼中的狠色稍微收敛了一些,但仍是满脸的不服气,“他能算着,只能说明他还懂些皮毛。不过……”
一边说着,皮卞一边朝着我嗤笑了一声,“哼!不过,姑娘你脚踝上那么大一手印他都没见着,只能说明他的道行还不到家了!”
闻言,不仅是那姑娘,就连我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