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年代了。
一起起床一次,第一次也给你了,然后靠在你怀里说以后你得对我负责?
依然要分手的,其实从金泰妍当着文晸佑的面脱掉所有衣服开始,这个结果就已经注定。
可以找出一千个金泰妍真的要逃开始终不能和他在一起的理由,但其实文晸佑自己的感悟,才最准确。因为每个人都是如此,别人的劝说,摆在你眼前告诉你一加一等于二你都不会信,只有自己明白过来,才会真的接受。
其实区别就在于到底是撕心裂肺,还是带着笑容挥手。至少这一次是真的分开,算起来是分手三次,或者两次半?文晸佑第一次这么认真,可是从此以后,他的心,也已经认真不起来。
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他总说自己了解那个如今被自己亲自一起起床后变成女人的小短身,但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而已。他早该知道那个抱着膝盖躲在角落哭泣的女孩,内心其实多么敏感脆弱,他还一次又一次的将压力和负担加诸在她身上。
她越逃开,他就越以为自己做得还不够。他越更加努力将一切都为她做到最好,她越是难以承受想要逃开。而这个过程中,显然她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一次次逃开被捉回,一次次舍弃一切再次逃开。直到昨晚,她将她做为女孩最宝贵的给了自己,文晸佑早上说出那么一大堆理论提出真的放她走。
为什么?
因为如果文晸佑还要再次逼迫她捉到自己身边,已经把最宝贵的给了文晸佑,还有下一次,她会给什么?生命吗?
漫无目的地开车,文晸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笑出来。不至于那么狗血的,虽然一次次的狗血都浸驻在他浑身上下内外似的。可是他不敢赌,他不敢因为不相信就去尝试。他已经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越来越用力做出的所有,将她逼迫成什么样。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她还是处.女,说还要送给对方玩。真的是默契,瞬间金泰妍也投入演技和文晸佑一起将朴孝信骗成现在这样。如果真的是,其实文晸佑不想这样。除了崩溃。就是变成和自己这种黑化的程度。
她就应该是肉肉软软的,她就该是气愤就张嘴咬人的。她就该是害怕就抱着膝盖躲在一边哭泣逃避的。一切的一切居然都是他一次次逼迫和追赶让她疲惫不堪的同时,已经渐渐适应了本不该是她接触的层次和一切,如果还不放手,伤害她就是难过自己。
有车有房有家世有背景有事业有着所有别人一辈子都无法祈求的一切,如果还要过的这么痛苦,就足够构成反.社.会的态势了。
都不知道自己开车开到哪,无意间看到周围的一栋建筑物,文晸佑愣了一下。慢慢刹车,不一会再次加速,却是已经朝着旁边靠近。
下车呼出寒气,文晸佑搓着手仰头看着前面那栋建筑。最顶端的位置,写着几个大字。只是最突出的是十字架,将贞洞基督教会几个大字都掩盖了。文晸佑都觉得这里好像自己来过。可是又有些不记得。沉默一会,文晸佑慢慢走了进去,至少不能站在外面。毕竟太冷了。
“先生请问您……额。”
教堂不是你想进就进的,韩国第一家基督教会貌似,一切都有规章制度。看到文晸佑来到这,门口当值的小修女似乎要给他登记。只是第一次,出行在外文晸佑没有戴口罩,那个小修女愣住了,很显然是认出了文晸佑。
“我想进去祷告,要办什么手续麻烦你……”
文晸佑没理会太多,只是笑了笑,提醒修女别再看了。
平时无所谓。是工作。此时第一次那么想做一件事,不愿意耽误时间。
小修女能认出文晸佑,也是因为修女也是人。也要吃饭。这么大的教堂供首尔市民祷告礼拜,已经不可能都是全职修女,就好比很多寺庙的僧人也都是有薪水的那种。甚至有家有业。
“啊。是,对不起。”
脸颊有些红,修女一边道歉,一边给文晸佑办手续。不一会试探开口:“请问您是祷告一次,还是……”
文晸佑愣了一下,摇头开口:“我是第一次来,而且不信基督教的。”
停顿片刻,文晸佑看着里面:“至于以后会不会……”
小修女倒是没有因为文晸佑的直白而不满,面带微笑拿出一张表格:“那请填写这个入出登记表格吧。”
文晸佑点头表格和笔:“不知道要不要门票?”
小修女笑着:“受洗礼之后是需要供奉的,如果没有则不收取费用。”
文晸佑笑着将表格填写好递过去:“感谢主的仁慈。”
小修女也忍不住笑出来,目送文晸佑进入教堂的背影,还不由探头要继续看。只是进入教堂后的文晸佑,是没法感受到这些的。
或许是天气冷,而且今天还是星期一。人并不是很多,长长的座椅只有几个人而已。文晸佑找到一个最偏僻的位置坐下,仰头看着那个正中央高高挂起在前面的巨大十字架,文晸佑倒是不至于虔诚的就这么开始祷告,只是轻轻的叹息想着心事,这里也真的是不错的地方。
其实,还是不舍的。
不管是面带微笑的挥手还是撕心裂肺的解脱,终究都是分手。他有成千上万个理由告诉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他有一百种方法一千句名言劝慰自己其实也没有多么复杂,但终归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离开,想做的事,放弃不去做。
都说任何宗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