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崖冷冷看着龙霜雪演戏。
“不过没砸死，只断了一条腿。”龙霜雪一本正经。
“还好还好。”众人又道。
“断腿之后，我孩子的爹上茅厕，因手脚不便，又溺死了。”
“更惨更惨。”众人惊讶，符大娘已经开始抹眼泪。
迎着警告的眼神，龙霜雪擦擦眼角，“不过后来又救回来了，可惜成了小儿痴呆。”
“然后呢。”众人提着嗓子。
龙霜雪幽幽到：“后来，那得了小儿痴呆孩子的爹，在路上随便拉扯人家姑娘，被打死了。”
段轻崖听不下去，甩了衣袖要离开。
符娘本不让，龙霜雪道：“算了算了，要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帮你提筐，咱们走吧。”
忽然，符大娘一拍脑门，道今天是拜天公的日子，猪头肉都还没买呢，这再不去就买不着了。
符大娘一走，背后冷飕飕的龙霜雪也想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