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
“就一晚。”
龙霜雪举手发誓,这倒不是说谎,既然敖雄的人连段家都敢进来,那再呆这也没什么意思。
为了避免段轻崖多问,她假意哈欠连连。
段轻崖果真不再多问,只进屋是撂下一句,“明早就走。”
两人早就有肌肤之亲,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龙霜雪睡得酣畅,段轻崖被呼声吵了一夜,隔天天蒙蒙亮,幽幽起床看着还在呼呼睡的人。
在青楼那晚,他可没听见呼声。
又想在勾栏那一夜,他以为对方是青楼里的女人,两人颠鸾倒凤了一整晚,确实没机会睡觉。
龙霜雪睡起,屋内已经无人,她将包裹收拾好,又把被子叠好,这才出了卧室。
昨夜太晚,又有人引着陆,今早再走有些陌生,七拐八拐,竟转到了灶房。
灶房厨娘给了两个刚做好的馒头子,龙霜雪揣一个,吃一个,往大门方向去。
快走到门时,龙霜雪却被就被寻来的管家逮住,不听解释的将她带到一处幽静的院子旁。
龙霜雪揣着馒头进了屋。
屋内药草味很浓,上好的熏香都盖不住,段轻崖正站在屏风前。
“我本都快走到门口了,可老仆把我带到这来。”
“可是我孙媳妇来了?”
苍老的声音才床榻后传来,两丫鬟笑嘻嘻的窜出屏风,热切的喊道:“太夫人,可不就是人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