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离烟心如死灰,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这个女人很贞烈,她怕以后白离烟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了。
太后已无心思再看棋艺比赛,叮嘱了一声就走,宫女也尾随而去。凌成允再也不管母亲,拼命挣脱她的怀抱跑
到白离烟身边。看着白离烟满面愁容,老也不醒,她伸出自己的小手去摸白离烟的脑门,发现很烫,不禁“啊!”了一声。
皇帝见她发声,惊讶地走过来刚要问,长公主却喊道:“御医来了!快,这边!”
众人闪开让御医去看,龙霜雪急急催他快点,说要是出了人命绝不饶他。御医连连称是,单腿跪下为白斋烟号脉
凌成奚还没等御医把完脉就焦急地问道:“怎样?
“唔,“御医捋着胡须说,“急火攻心,暑热致痰,引起一时厥,伴有发烧,并无大碍。只需服几味汤药,食些解的清,休憩几日即可。
皇帝点点头说:“喝,来人,送离妃去怡心宫。”
他这一吩咐,众人都愣了一下,因为没有哪个妃子被赐名离妃,他们不知道说的是谁。凌成奚更是毫无反应,只催促御医王快派人配药,然后准备送白烟回洛溪宫
长公主忽然说:“皇上已册封白离烟为离妃,你们怎么还站着不动?
几个宫女太监一听恍然大悟,急忙吩咐备轿,然后命两个宫女来扶白离烟。白商烟悠悠醒转,看身边的淩成奚,还没有与他说话就被女驾着扶去乘轿
龙霜雪急了,跟上去说:“不,白姐姐是太子爷的!你们不能。”
白离烟朦胧之中好像听见有人呼唤自己为离妃,她此时心如死灰,一听皇帝忽然把自己封妃,显然是故意要和太子对着干,脸色更是一白。
“别说了,我们快走。”她紧紧拉着龙霜雪的手臂,不敢再去看那个有缘无分的男人,在呆在这里,她会崩溃的。
长公主摇摇头说:“唉,有缘无份也枉然!”
皇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上前一把抓住龙霜雪的胳膊
说:“龙霜雪!莫非你想替朕做主么?”
”啊!“龙霜雪忽然醒悟,这是在朝廷,有太多规矩管着,一切都得由皇上说了算
龙霜雪看着白离烟高去的方向,她一直回头看着凌成奚汨汨而下。凌成奚也痛苦异常,跟着走了两步却又停下
不舍地看着白离烟被带走,颓然垂首叹气。龙霜雪看到一滴眼目落在地毯上,泅出一朵花。见凌成奚这样一个大男人身为太子,却不能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龙霜雪也深为他惋惜心痛。她感觉心里像被人用刀狠狠戳了一下,又感觉白离烟的离去仿佛是生生在撕扯她的心,不由难受得掉下泪来。
凌成允想要跟着白烟去,却被邵妃抱了回来,她开始“啊啊“地叫着吵闹,手抓定踢,弄得邵妃发了火,用了她一巴掌。
“还不听话!非要为娘生气!”
邵妃一直担心女儿这么骄纵会惹来货事,如今他们孤儿寡母的难以自我保护,只能看着人脸色生存,偏偏这个女儿还一点都不省心,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
打完人后,邵妃心疼的看着女儿红彤彤的脸蛋,没有母亲看到这一慕不会心疼的。
长公主见了,过去将凌成允拉在身后,凌成允紧紧地抱住姐姐的腿,恨恨地蹬母亲。
皇姨娘,成允还小,你怎么能随便打她呢?“长公主不满地说。
对这个姨娘,她自小就看不惯。无奈太上皇就爱的三房妻妾,母亲为正,另两个为妾,这邵妃是三姨娘,二姨娘在战乱中被敌军杀死,还有一个儿子不知去向。当年父亲未亡时就交代过,要他们无论如何要照顾好这邵氏母女,太后心怀仁善,满口答应。故而入宫后太后就让皇帝将邵氏封为邵妃,凌成允封为淮公主
长公主虽然看不惯邵妃,对淮谨公主却很是疼爱,因这个妹虽然说不出话,却很乖巧懂事,也总与母亲作对。此时见邵妃竞然打了凌成允一巴掌,长公主自然忍不住要站出来为妹妹说话。
邵妃也知道长公主在言中份量不轻,忙低头道:“长公主教训的是。
凌成允见有姐姐撑腰,对母亲做了个鬼脸,哼了一声将头扭朝人多的地方跑,龙霜雪也看出长公主说话顶事,就对她请求道:“公主,求你为白姐姐说说情,让她跟太子在一起吧!”
长公主为难了,她也希望白离烟和太子在一起,可这事不是她说要怎样便能怎样的!
公主,求求你了!“龙霜雪见长公主面露难色,以为她是因为白斋烟与自己无关而不想管,就再次请求道。
皇帝见龙霜雪如此,再也忍不住了,将抓着她路膊的手用力一带,人就被他拽到面前。龙霜雪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皇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长公主见皇帝跟里似要喷出火来,也不敢再多说,毕竟之前凌成奚自己答应下棋分输原,原了的得白离烟。现在输已定,凌成奚也认输了,白商烟原本就是皇上后言的佳人,按理
这个结局是理所当然的,她也不好替白斋烟说话。于是只得摇摇头,轻声叹道:“请恕本宫无能为力。”
龙霜雪又气又急,跟泪不禁滑落:“你为什么不帮她?白姐姐长公主刚要说话,皇帝就压低声音对龙霜雪说:“蓉婉玉,朕已经容忍你很久了!哼,看你对白离烟姐妹情深,朕特别你,破例让你去朕的寝一观如何
龙霜雪见皇帝脸上露出奸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