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太紧张,许云娘显得有些笨拙。而且她从未与男人有过亲昵,此刻被皇帝搂着,她的身体僵硬得像抽了筋。皇帝虽然不是很满意,却也还是完成了与她的亲密。但非常的快,也不过眨眼之间,皇帝起来喝了口茶,又回到床上躺好,准备睡觉。
许云娘却仍然兴奋,虽然皇帝这样的年纪眨眼之间就完成了,什么感受都没有,但她也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其他的肌肤之亲,再说对方可是皇帝,这一点净身上的满足更家重要,所以也不计较。
她轻轻拉了拉皇帝的衣服说:“皇上,那个容婉玉,您打算怎么处置?”
皇帝一惊,问道:“怎么,你对这件事情这么关心?”
许云娘忙解释:“是啊,之前臣妾还是佳人,与容婉玉情同姐妹。如今听说她入了狱,心里自然牵挂。不过,”她故意停住,留了半句话没说,看皇帝是什么反应。
皇帝心里本已十分不快,见她吞下半句话不说,越发烦恼,就催促道:“有什么话,你就一次说完吧!”
许云娘又说:“不过,容婉玉这样做,只是迟早的事。想当初她刚选秀入宫,半路上就有人来劫道,她和丫鬟失踪了许久,最后被千兵卫找回。后来进了宫,她又和礼部侍郎蒋大人关在房中许久,臣妾和朱慧琳都看到了。若说她这次是被人陷害,臣妾怎么都不信。唉,真没想到,堂堂大将军之女,竟然也会如此!”
“够了!”皇帝咆哮道,“你若再多说,马上给朕滚出去!”
许云娘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发火,吓了一跳,急忙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床上,连连叩头说:“臣妾知错了!请皇上恕罪。”
皇帝白了她一眼,翻过身去睡了。许云娘战战兢兢地依旧躺下,心里却慌乱不已。她不敢睡熟,总怕会不小心得罪皇上。直到五更,陈四喜敲门请她回宫,她才爬起来小心地向皇帝告辞。皇帝也不答应,她只得拜了拜,然后朝后退去,从床尾下了床,穿好衣服后出了门。
后宫的妃子除了皇后能够留到天明,剩下的人都是再五更的时候就要回去,而且是怎么来怎么回去。昨晚上许云娘几乎没怎么睡,根本就不敢阖眼,她居然把皇帝给惹怒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从那件事之后,皇帝既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在向最开始一样透露出点柔情,如果早知道提一个荣婉玉会是这种效果,她早就不提了,什么荣婉玉章婉玉的,哪里有自己的前程重要。
坐在红椅上,许云娘暗暗懊恼和皇上说了容婉玉的事情。她本来想让皇上知道,容婉玉本身就是个品行不端的女人,好让皇上对容婉玉心生厌恶,并更加喜欢她。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反而被皇上训斥了一番。这次宠幸是许云娘买通了陈四喜换来的,她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心里涌起一股恨意,却不知该向谁去发。
那日回宫之后,皇帝不再选许云娘侍寝,她心里十分焦躁,却又毫无办法。自从有了那日的临幸,许云娘一直在观察自己的肚皮,却未见有孕的迹象。这种事情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巧,一次就能怀上。许云娘心想若自己能头一个怀孕,而且生的是龙子的话,以后别说贵妃了,说不定连皇后娘娘的宝座都是她的!
只可惜,许云娘越是心急,就越是没有任何动静。三天后她的月事照常来临,彻底粉碎了她的梦想。她又跟陈四喜打听,想让他多帮忙安排让皇上临幸她,但陈四喜也不敢做得太明显,这才过了三天,若又是她,皇上也会觉得奇怪。而且那天晚上皇上对许云娘提起容婉玉的事情十分生气,陈四喜就劝她多过几日,等这事儿缓一阵再说。
许云娘没办法,只得隐忍下来。她问陈四喜皇上比较喜欢哪几个嫔妃,她好知道该怎么对付。陈四喜也说不清楚,许云娘又问那天晚上最先点的是谁的名字。
陈四喜想了想说:“嗯,皇上先是点了夏妃娘娘,只因夏妃月事来临,皇上才让奴才献上画像,点选别的嫔妃侍寝。”
“夏妃?”许云娘反问道,“她不是瑞王爷的女儿么?”
陈四喜说是,她又说:“我知道,这夏妃其貌不扬,性格平和,穿着打扮一向朴素。莫非皇上喜欢这样的?难怪那天晚上见了我,皇上笑了呢!原来,是怪我的妆化得太浓了!”
陈四喜也不好多说,就让许云娘不要着急,一切顺其自然。许云娘怎么有耐性等着顺其自然?她将陈四喜打发走,心里又有了主意。
话说这夏妃有个毛病,皮肤十分敏感。许云娘已经得知,就想用这个做文章。她让人从御花园摘了些花,给各个妃子房中送去,以免只送给夏妃会引起怀疑。当天下午,夏妃就因为花粉过敏而突然长了许多红疙瘩,御医用了药也无济于事。这些红疙瘩又痒又疼,令夏妃苦不堪言,一张脸被毁得简直见不了人。
御医觉得奇怪,问夏妃何故于此,夏妃只知道自己皮肤不好,没想到今天却突然这样。最后御医证实是花粉过敏,夏妃便命人将那些花全丢了出去。
许云娘听说后,假惺惺地跑来赔罪,并送上参茶。
“夏妃娘娘,真是对不起!云娘只觉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