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娘的脸,完颜瑞堂哇的一声哭了,连完颜祈都是一脸要杀人的模样。
“是谁伤了你。”他咬着牙关发问,
龙霜雪摸摸脸蛋,想到自个目前这样是挺吓人的,于是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瓶子,三两下就把脸洗干净,又恢复以前的容貌,连伤口都没有了。
完颜祈紧绷的神色才有些好转。
“我要是不弄得惨些,那些人会没完没了的找麻烦,所以还是这样好。”
“我的王妃嫁给其他男人,可有想过怎么向本王解释?”
尽管知道并没有一纸婚书,可是完颜祈的心还是很郁闷,自家的王妃凭什么喊别的男人。
堂堂羌族王要跟妻子私底下聊一会天的时候,还要给儿子使眼色。
完颜瑞堂不让,好不容易才能和娘亲接触一会,他可不要到外面蹲着。
“你们两个。”龙霜雪朗声笑道,先亲了儿子面颊一个,迎着羌族王灼热的注释,又主动献上了一个香吻。
“位置不对。”完颜祈眼神跟狼似得,拦过龙霜雪,对着她的唇索吻。
完颜瑞堂正等着和娘亲多说说话呢,就被人提着衣领丢出了牢门外。
“望风去。”
“就是想支开我。”
完颜瑞堂嘟哝着朝门外走,能捡到娘亲已经很满意了。
“那个男人有没有碰过你。?”完颜瑞堂欺近身。
“他有没有碰过我你不知道。”龙霜雪攀附着完颜祈的脖子,“谢三手应该把什么都和你说了吧。”
完颜祈哼了声,虽然知道目前中原的皇帝不能行人道,但龙霜雪在这里,他就是莫名的不开心。
“最后一次,解决完这件事就立刻与我回去。”
“好。”
龙霜雪知道,一旦自己真的能掌握中原朝廷的命脉,天下一定会有大改变,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统治的才能,而且还是以这种形式上位。
她不愿意中原被羌族吞并,只能这样。
完颜祈深深凝望着这个深爱的女人,如今羌族和中原各自僵持,或许转机真的在一个女人身上也说不定。
当完颜瑞堂和完颜祈离开时,龙霜雪又重新易容,心里却有些愁容,要做成那件事,比想象中还要难很多。
就在龙霜雪愁肠百结的时候,皇帝也心事重重地难以入睡。他在自己的寝宫,拒绝了陈四喜让他点选侍寝嫔妃的好意,将宫人全部屏退,躺了一会又爬了起来。但是坐了没多久,他又躺了下去,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中浮现出容婉玉那青肿的脸,还有那泪汪汪的双眼,不由阵阵心痛。只要想到这是皇后赵姝瑜干的好事,他心里就十分不爽。的确,容婉玉是犯了错,也该由皇后管教。可他却不愿意她被打,这让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没有他的同意就打他的人,这算是给他下马威么?
赵姝瑜这个女人虽然不爱他,大婚之日也看似对他满不在乎,却对皇后之位十分看重。她好像只要能一直做皇后就满足,并不介意是否能一手遮天。虽然她对他的政权没有威胁,可这样的女人他却不得不防。有她在,皇帝感觉不管自己喜欢谁,都会被她伤害。而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另一个与自己有关的女人伤害。
想想后宫有那么多女人,真正能让他心动的,目前却只有容婉玉一个。虽然还没有让他刻骨铭心,却还是常常令他牵肠挂肚。如果她能乖巧些,不要触犯那些森严的规矩礼制;如果没有太后从中插手,指定他必须要封谁为妃,立谁为后,他就可以得到自己的幸福了吧?
心绪烦乱让皇帝再也躺不住,便穿衣起床走出房门。陈四喜一看,忙问他要去哪里,好让人备龙椅。皇帝却摆摆手,说要自己随意走走,叫陈四喜不要跟随。
陈四喜忙答应着跑进房里,将一件披风拿出来批在皇帝身上。
“陛下,夜里风寒,小心着凉。”陈四喜叮嘱道。
皇帝嗯了一声,漫步走去。陈四喜转身去关好房门,目送皇帝的背影离开,心里猜测他会去哪里。直到皇帝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口,他才回去歇息,皇帝又随身的太监跟着,他们不需要管太多。
随身太监跟在皇帝身后,如果皇帝没有开口,那他们就要悄无声息的一直跟随,只要有一点动向就要立刻上前伺候。
一只猫头鹰在树上尖叫,猫头鹰是很不吉利的东西,往往尖叫意味着附近有人死去,看到皇帝眉头紧紧皱起,随身太监有些紧张,生怕冲撞了皇帝,幸好皇帝只是皱了一会眉头,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今夜月光明媚,皇帝却无心赏月。他边走边想心事,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陌筱宫。侍卫一见,急忙下跪行礼。皇帝本不想进去,可看到里面还亮着灯,一时好奇就走了进去。
两名宫女见皇上突然驾临,急忙下跪行礼并要去禀报皇后。
皇帝制止道:“哎,不必了,朕自己进去就是。”
皇帝并不准备和皇后发生点什么,这个女人并不比后宫里其他女人要好看多少,就连身材也是一般惹不起兴趣。
皇帝和皇后每个月有固定三天的房事时间,为了掩盖自己无法行驶男人的权利,皇帝一般不在皇后这里过,这也让皇后颇多怨言。
“是!”宫女双双答道,暗暗为皇后欣喜,心想皇上若能常来,主子很快就会有喜了!而只要皇后娘娘有喜,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都能跟着沾光。
皇帝悄悄走了进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