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五花大绑的丢进了空屋子里。
“你一直在找这个村子。”
“嗯。”
龙霜雪不愿去看段轻崖。
“若是出去了,你便离我远远的,就不会有事。”
“如果出不去呢?”
龙霜雪语塞,愧疚得几乎落泪
“要是我怕死,就不会甘愿和你一起掉下来。”段轻崖撇过头去,“别看我。”
龙霜雪眨巴着眼,道:“心跳得好快。”
段轻崖窘迫:“并非我能控制。”
龙霜雪愣怔:“我说我的...”
祝星辰无声的睁眼坐起,见不到剑,立刻失了淡然,发狂的挣着绳索。
柴门打开,又有几个羌族人被绑好丢进。
祝星辰将怒气都泄在羌族人身上,无情踢打几人。
“祝星辰?”龙霜雪喊。
祝星辰也只是冷冷的回头瞥着她,却慢慢不再踢打昏迷的羌族人。
几个羌族人醒了,茫然的看着四周,叽里呱啦的说着羌族话,又被祝星辰瞪得不敢开口。
“我肚子好疼。”
龙霜雪一喊,祝星辰和段轻崖立刻聚到他身边。
她一手抓一人,使劲的眨眼示意,一边继续喊着肚子疼。
神隐族人一直守在外头,被惊动后才开门。
龙霜雪偷偷掐了段轻崖一把,后者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演:“挺住。”
龙霜雪哎呦呦的叫唤,改为掐祝星辰,祝星辰会意,“孩子是无辜的。”
神隐族人被惨厉的叫声弄得无措,族长让女人扶龙霜雪出去。
段轻崖挡开想碰龙霜雪的人。
“他是孩子的爹啊!一定要跟着我,不然我怕!”
龙霜雪喊得撕心裂肺的,族长挥挥手,段轻崖抱起龙霜雪要往外冲。
龙霜雪又揪住祝星辰,“这是我孩子的干爹啊!”
族长只好也把祝星辰放出去,几个羌族人见状,不明所以的要跟着走,却被拦下。
龙霜雪被安置在干净的屋内,族长给她松了绑,却依旧绑着段轻崖和祝星辰。
一名眉发虚白的老人被簇拥进来,龙霜雪打量此人,寻思着先知会不会是他。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龙霜雪身上时,祝星辰悄悄出了门。
待人一走,段轻崖和龙霜雪对视了一眼。
肚子忽的一阵剧痛,龙霜雪痛苦捂着,本想强忍,还是痛出了声。
她本斜躺着靠在段轻崖身上,所以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段轻崖。
龙霜雪痛得见什么就掐,段轻崖轻声:“演得有点过火。”
“我是真的疼啊!”龙霜雪低低咆哮,泪都被逼了出来。
段轻崖慌了,大掌包着她的手,又不敢去碰圆滚滚的肚子,手忙脚乱的。
村里的大夫开了安胎药,神隐族的人却不肯帮忙熬制,甚至连灶房都不能借给外乡人。
段轻崖已经被龙霜雪的情况吓过一次,没有多想,便将这事应了下来。
族长大发慈悲给了个药锅,段轻崖坐在村门口熬药,全村老少远远围坐一团看着。
被烟草弄得灰头土脸,差点烧了头发,才熬出一小碗药汤来。
段轻崖端去给龙霜雪喝,兴许是觉得这两人掀不起风浪,族长并未派人贴身跟着。
龙霜雪笑了,段轻崖不赞同的看着,让人靠在身上喂着。
“刚才人多开不了口,神隐村的人十分排外,平日有祭祀的神,认为村里的一切都是神赐予,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不能碰的。”
她说这些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趁着段轻崖认真听时,她和对方碰了碰鼻尖。
“在羌族人的地界,入乡随俗,表示感谢和友好。”
段轻崖看着她张合的唇,慢慢凑近。
龙霜雪很羞,手脚酥麻麻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干脆闭上了眼。
鼻尖被轻轻碰了碰,她睁眼。
“这是回礼。”段轻崖又问:“你在失落什么?”
两人打闹之际,屋顶的瓦被掀开,祝星辰取着剑跳下。
“走。”
祝星辰提着剑,气势汹汹。
龙霜雪愧疚的看着段轻崖,后者起身,无言的走出屋去。
“太傅与我说,羌族人也要找到先知,我们只要耐心等待,总会等到先知出现。”
“无需。”祝星辰挽了个剑花,“除了神隐村,自然就除了先知。”
“61个人?”龙霜雪怔怔的:“其实我不知道太傅为什么不直接让你来做。”
祝星辰收了剑,敛了气息,“随你。”
因肚子多了个娃娃,龙霜雪得以不被关着,神隐村的人把三人禁锢在一座小院子里。
神隐村不会对外乡人有额外的仁慈,听着旁边村民碗筷碰撞的声音,龙霜雪吞了吞口水。
有妇女给他们送了些菜,搁下便走,龙霜雪卷起袖子,打算自力更生。
段轻崖站在屋下,
“我未曾进过灶房。”
“我知道。”
龙霜雪清点着族人给的东西,寻思做些什么好,她也没指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段轻崖能帮忙。
段轻崖卷着袖子接过一颗大葱,“所以做得差了,不许恼。”
龙霜雪:......
支使着段轻崖打下手,龙霜雪做了锅面,给祝星辰留了一碗,两人其乐融融的吃着。
屋外,祝星辰放下偷来的稀粥。
龙霜雪养了两天,三人又被绑到神隐族的圣地。
族长领着族人对身后的巨石又跪又拜,又在每人面前放了一小盅碧绿的水。
“神隐族由神仙保佑,好人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