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文的话,再看向周围围观者的目光,阿香觉得脸颊上的伤更火辣了。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我根本就不是,不是这个意思!”阿香说着,开始结巴起来。
“既然你不是这个意思,干嘛要过来和我说话?我们早已分家,还没分家之前,你也没对我有多好。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和我弟弟每天都吃不饱,现在分家了,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小文说完,拉着梅花走进饭堂,没再理会身后的人。
刚才阿香说要去见厂长,也只是吓唬吓唬小文而已。她自己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给厂长听的。好在围在她身边转的那几个男职工现在不在这里,要是这事闹大了,说不定到时候围在她身边的,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小文,你还真敢打她,太勇敢了!”坐下来吃饭之后,梅花便开始夸奖小文。
“不打她,她以为我好惹,下次还会上来找麻烦,我干嘛要忍?忍字心上一把刀啊!”小文一边吃饭一边说。
“什么刀?”梅花一脸惊诧。
小文这才反应过来,梅花并不认识多少字。来到这边工作之后,常用的一些字她虽然已经会认出来,但是一些不常用的字和一些复杂的字,她就看不懂了。
小文耐心地解释:“我说的是‘忍’这个字,它上面是刀刃的‘刃’字,下面是个心字。”
小文一边说着,一边在桌面上写这个字。
“哦,原来是这样啊!”梅花恍然大悟,说道:“还真是这样,忍着可不舒服了!就像心上放着一把刀,说得可真好!”
“古人造字都是有意思的。”小文说:“有机会的话,你也多认识一些字吧。”
梅花点点头,“你说的对,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懒散了。现在我进了厂,是工人阶级了,就该多学习一些知识。”
小文那一巴掌打得用力,阿香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周围的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探究,纷纷向身边的人打听,到底阿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这样,阿香在去饭堂路上向自己堂妹炫耀自己会勾引男人,还出言挑衅的事情就迅速在厂里的八卦圈子里传了起来。
因为当时还有人亲耳听到阿香说的话,众人就更加确定阿香的嚣张跋扈和愚蠢。
“苍蝇喜欢叮什么?不散发出臭味,苍蝇会去叮吗?”车间里,一大妈一边迅速剪着线头,一边说。
“就是!”另一个大妈看向门口,低声说:“你看,她去上个厕所也要这么久,分明就是躲懒去了。”
“你们太过分了,竟然在背后说我坏话!”阿香走进车间,吼道:“有本事你一直剪线头,不用吃喝拉撒了,要是你们能做到的话,我也可以不去上厕所。”
阿香气鼓鼓的样子,再加上她塞上了红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并不觉得可怕,而是非常滑稽的样子。
身边有人忍不住笑了,一大妈忍住笑,说道:“我们并不是那意思。也并不是在说你,你刚才听错了!”
“你们把我当三岁小孩是不是?不是说我?刚才就我一个人上了厕所,不是说我,到底是说谁呢?”阿香并不相信这个拙劣的解释。
“就是说你那又怎么啦?”另一个大妈忍不住了,“我们在这里累死累活,你却上了大半个小时厕所,就算你回来剪线头,也都慢得要死。我看你就不是真的来这里干活!如果你要闹大这件事,我也奉陪。到时候找厂长说说,你到底是怎么躲懒的。”
阿香听了,心里顿时感到非常害怕。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大家不会计较,便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反正无论怎么混,都能有工资发。何必搞得那么累呢?只是,万一这事闹到厂长那里去。恐怕她这件工作也不一定能保得住。
见阿香有些蔫了,那两个大妈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会意的表情。
“我哪里有躲懒?刚才我是肚子不舒服,才上了那么长时间厕所。”
说完,阿香坐了下来,开始剪线头。
见她的动作比过去快了不少,大伙便没再说话。要是他愿意改正的话,大家也不会得理不饶人。
因为脸上有了鼓起来的巴掌印,这一天再也没有追求者围在阿香身边献殷勤。阿香被小文打了之后,原先觉得憋屈糟心,此时便觉得更郁闷了。
小文早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反正现在自己身上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总不能时时刻刻想着。如果真那样的话,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回家的路上,小文觉得有人在跟踪着自己。那些人应该就是修士,他们身上的气息,小文能感觉到,那气息和普通人并不一样。
对,此时头戴毡帽的那个胖男子,就是跟踪着自己的人。而昨天是一个高瘦男子。
好在他们只是跟踪观察,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事情来。对于这一点,小文是暂时放下了心。只是,接下来也许会有更大的暴风雨在等待着自己也不一定。为了避免到时候受到伤害,现在必须做好各种准备!
回到家里之后,小文在洗漱过后,关紧大门,开始在家里用魂石修炼。
现在小文能大胆地在家里拿出魂石,是因为她发现自己能对偷窥的修士有所感知。既然那人不在附近,自己也不用缚手缚脚。
因为美兰的症状和那次赖峰的症状有点相似。老者便找来详细的资料细细研读。
赖峰那次的行动,他身边的人并不知道,所以究竟是谁干的,他们也不知道;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