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落寞地叹道，显然其中也有着一番故事，只是具体是什么，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杨明点点头，面色淡然，古井无波，但内心深处一头名为野心的怪兽却是凶猛地冲了出来。
“鲲墟界的精、气、神，那是什么东西？”
压抑心中的躁动，杨明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们人族的古至尊应该会知道一点东西。”
石老摇摇头，这些关乎那终极唯一的信息，主宰们怎么会轻易让消息流传出来，不过也不是没有例外。
“人族古至尊？”杨明面上露出疑惑之色。
“就是你们中州三大仙门身后的那个老不死，时代的残党，在万年前为了活下来而自斩修为道果的人族古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