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终南宫樂的眸子还是锐利了起来。
她这目光一锐利,季芩儿随即不由就后退了一步。
说到底,更在她亲眼见到了她在殷家堡之前是怎么伤人的,她还是怵她的。
季芩儿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因为父母的死,对功夫有惧意,所以,即使是在殷家堡长大,她也从来不曾习练任何武艺。
不然的话,就算是能跟她打上几个回合,她也能解解心中的郁气。
于是,她只能还用言语激她。
“我真替墨轩不值,他一定不知道你原来是这样的人。”
南宫樂这次亦没有沉默:“可是,你替不了墨轩。值不值,也得他说的算。”
“你当真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你明明知道,墨轩已经什么都说不了了!”
提到这个,季芩儿的目光已经不是泛红,而是要泛泪了。
南宫樂突然觉得,她们现在是争执也好,气言也好,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的利眸落下。
“南宫樂,你记住,我才是墨轩的妻子,而你,这辈子跟他一定关系都没有了!”
这样的话,落入那深邃的眸中,眉头瞬间就蹙了起来。但他还是开口喊道:“樂儿……”并走过来:“我找了你许久,原来你在这儿……”
他看了眼季芩儿,随后把视线全部落到南宫樂的身上。
南宫樂看着他,一时间又要局促了。
“你们在说什么?”他问道。
虽然他听到了最后那句,可之前她们在说什么,他并没有听到。
“洛哥哥。”季芩儿对殷洛欠身道。
殷洛再看向她:“芩儿,你回来了啊。”
他只能客道地回。
南宫樂没有出声,季芩儿显然觉得,她是不好跟殷洛说明。
于是,她道:“也没什么,就是之前的我夫君,黎墨轩的忌日,刚好看到嫂嫂,在我夫君的墓碑前,哭的很伤心。芩儿,还有芩儿的公公婆婆,都觉得,虽然嫂嫂在嫁进殷家堡之前,跟我夫君墨轩,关系有些亲近,但是毕竟,她现在也嫁进殷家堡了,芩儿就想来提醒嫂嫂,还是要注意一些自己的行为。”
无论殷洛知不知道,现在她既说了,他也就必然知道了,剩下的,就是南宫樂要对其解释的了。
是个男人,就一定很难容忍这种事。
更何况,他一定知道南宫樂之前与黎墨轩的关系到底有多亲近。
她这一说,势必会是他们之间的一根刺。
不让殷家堡好过是吧,不让她的姑母好过是吧,她倒要看看,当她说出这事,她会不会继续好过。
听到季芩儿的这话,殷洛的眉,锁的更深了。
他不由想到,南宫樂上次,为什么要动那么大火,甚至杀了人。
那时候,离黎墨轩的忌日很近了。
而且,殷夫人她们当时又说了那些话。
“芩儿有些累了,就不打扰洛哥哥,还有,嫂嫂了。”她最后特别加重那两个音。
“芩儿,这次又要辛苦你了。”殷洛不忘感谢她这回来。
“芩儿倒无妨,只是不知道姑母的身体,还能经得住几次折腾。洛哥哥有这个心,还是多关心关心姑母吧。”
她说这话,显然是对殷洛也有气的。
本来就是,要不是他纵容南宫樂,甚至编慌都能编出一个活人,不止一个活人,要不然殷夫人能这样吗。
殷洛没有再说话了。
季芩儿退去。
等人到看不见身影的时候,南宫樂抬头看着殷洛。她知道,季芩儿这样说,他一定不会好受。
殷洛也看她。
但是,当对上那目光,南宫樂又旋即躲开了他的眼眸。
她才不要心疼他。
那可是他……是黎墨轩正儿八经,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夫人说他,她心疼个什么……
南宫樂抬步要离去。
她本来就是打算回那庭院的。
南宫樂回去庭院,进了正厅,阿俏迎上来:“小姐,你去哪儿了?”
现在天已大亮,都该起来了。
当然,如季芩儿那样一夜未眠的,也不在少数。
“没去哪儿。”南宫樂简单回。
本来也没去哪儿,就在殷家堡院墙外的树杈上睡了一夜嘛。
看到她家小姐,这是被殷洛找回来的?要不然他们一起回来,阿俏没有再说什么了。
“小姐,水打好了,你洗漱吧。”阿俏道。
南宫樂没管殷洛,过去厅侧洗漱。
那时候,离黎墨轩的忌日很近了。
而且,殷夫人她们当时又说了那些话。
“芩儿有些累了,就不打扰洛哥哥,还有,嫂嫂了。”她最后特别加重那两个音。
“芩儿,这次又要辛苦你了。”殷洛不忘感谢她这回来。
“芩儿倒无妨,只是不知道姑母的身体,还能经得住几次折腾。洛哥哥有这个心,还是多关心关心姑母吧。”
她说这话,显然是对殷洛也有气的。
本来就是,要不是他纵容南宫樂,甚至编慌都能编出一个活人,不止一个活人,要不然殷夫人能这样吗。
殷洛没有再说话了。
季芩儿退去。
等人到看不见身影的时候,南宫樂抬头看着殷洛。她知道,季芩儿这样说,他一定不会好受。
殷洛也看她。
但是,当对上那目光,南宫樂又旋即躲开了他的眼眸。
她才不要心疼他。
那可是他……是黎墨轩正儿八经,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夫人说他,她心疼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