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秋望夫人后,周颢从其身上搜出两个小瓷**。
周颢打开两个瓷**分别嗅了嗅,然后从其中一个瓷**中倒出一枚药丸服了下去。
周颢所中的这种毒是秋望夫人的独门毒药,虽然这种毒在混入水中或酒中后是无色无味的,但在药丸状态下却是有一股淡淡腥气的,而中了此毒后,周颢每个月必须先饮下一杯带解药的药酒,然而再重新服下一颗毒药,以达到秋望夫人对其的控制,所以周颢对于毒药药丸的味道是知道的,在闻过两个瓷**中的药丸味道后,周颢便选择了那个不是毒药味道的瓷**服下了其中的药丸。
周颢的这种行为其实是一种赌博,那个小瓷**中的药丸虽然不是原本的毒药,但并不排除是其他毒药的可能性,而周颢此时也只能赌了,因为就算什么药丸也不吃一个月后如果没有解药也会死的,所以他也只能赌了。
而这一次周颢算是赌对了,在他吃下另一个瓷**的药丸后,周颢直接吐出了一口黑血,这种状态周颢再熟悉不过了,每个月在他喝药酒的时候都会这样,所以这说明自己刚刚吃下的那枚药丸就是解药。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队碧水山庄的护卫正好赶到了这里,看到了周颢吐血的那一幕。
一名护卫对周颢问道:“少庄主,您没事吧?”
周颢假装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强忍痛苦的表情,回道:“有黑衣人刺杀了夫人,刚刚我与他交手时中了他一掌,那家伙刚从窗户逃走,你们快去追,一定要把那个杀害我母亲的凶手抓到!”
听周颢这么一说,那一队护卫立马翻窗追了出去。
这一晚对于碧水山庄来说是非常不好的一晚,押房的犯人不仅被人救走了,就连庄主夫人也死在了“刺客”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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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出外办事的管家周昭回到了碧水山庄,而当他知道秋望夫人的死讯后,整个人犹如受到了一记晴天霹雳,要知道对他来说死掉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主子,也是自己的情人,还有自己的孩子。
另外周鹏举在得知秋望夫人的死讯后,心中是非常高兴的,但他却还是假装出一副非常悲怆的表情。
而就当周昭来到灵堂准备给秋望夫人上香的时候,周颢突然站起指着周昭说道:“凶手就是你,管家!”
周围所有人同时一愣,而作为秋水山庄庄主的周鹏举却非常淡定的对周颢问说:“颢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颢指向周昭,说道:“那天晚上我与杀害母亲的黑衣人交过手,当时我中了他一掌,而我也扯碎了他的左手袖子,刚巧我看到了刺客左前臂上那个铜钱一样的胎记,就我所知,周昭管家的左臂上也有这样一个胎记吧!”
周颢这番话自然是胡诌出来的,目的便是为了诬陷管家周昭。
在周颢看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管家周昭,如果没有他的存在,周颢依然还是那个少庄主,而在秋望夫人与周昭好上后,明显周颢便成为了一颗弃子。
以周颢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于是他便上演了灵堂指凶的这一出戏。
周鹏举虽然不知道周颢所说的是真是假,但他同样知道自己的老婆与这个管家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本来他打算找机会慢慢收拾周昭的,而现在既然有周颢发难,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周鹏举眉头一皱,对周昭问说:“周昭,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庄主大人明鉴,我是今早才回杭城的,怎么可能杀害夫人呢?”周昭也没有想到自己刚一回山庄便会被人给算计,所以他也只能用事实为自己来辩护。
周昭的话刚说完,周颢便反驳道:“你虽然是今早刚回的山庄,但谁知道你昨晚是不是已经提前潜入过山庄,再说你手臂上的胎记和凶手手臂上的胎记一样,这一点又该怎么解释?”周颢非常聪明,直接咬住他自己杜撰的胎记线索不松口了。
对于周颢的这种诬陷,周昭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洗脱。
而周颢则继续攻周昭的弱点,对其问说:“还有就是周昭管家,你前几日离开山庄又去了什么地方?”
“我去什么地方没必要告诉你,我是提夫人出去办事的。”周昭也显露出了对周颢的敌意。
而这时周鹏举却紧锁眉头对周昭问说:“作为碧水山庄的庄主,我应该能问你前几天离开山庄去干什么了吧?”
见周鹏举开口,周颢心中自然是乐开了花,但这种欣悦周颢却并未喜形于色。
“我……我……”被周鹏举问了这个问题,周昭却不能不答,而他又不能说这几天自己去干了什么,所以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跟这个凶手废话那么多干嘛,让我杀了他以奠母亲大人的在天之灵!”说着周颢朝周昭杀去,然而还没等周颢冲到周昭面前,谷大通和赵书逑便挡在了他的面前。
周颢皱眉望着挡在周昭身前的这两个人,问道:“谷大通、赵书逑,你们确定要与我碧水山庄为敌?”
挡在周昭身前的赵书逑说道:“对不起,颢少,我们是不会让你伤害管家大人的。”
“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好了。”说着周颢挥剑朝赵书逑砍去。
赵书逑手中纸扇一开,成功挡下了周颢的这一剑,而谷大通一个疾冲直接朝周颢撞去。
而就在这时,原本一直在一旁看戏的白夜突然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