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全村人都在乌猫哥的惊叫声中醒来,再接着,乌猫哥从此整整两年没晚上去电过鱼。
他说他实在忍受不了一个已经死了好几年的女人,还在他面前一次次死给他看。
而到底为什么会找上他,大家有的猜测说,那女人之所以当初一头栽到浅水区就上不来,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电鱼的原因,在水中留下了电流,导致她当时神经麻痹而无法呼救的。
因此他才会找上经常去电鱼的猫哥吧,但到底事实是怎样的,没有人说得清楚。
今天捻鬼社来了一个南方的小伙子,叫做刘明宇。
他听到这人讲自己村子的几桩怪事儿,也想起了她小时候住过的那个老村庄,也曾经有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传闻。
于是就紧接着打开了话匣子。
刘明宇说在他们南方许多省,但凡红白事,只要家里经历条件允许,都会请来一些吹唢呐的小乐队,不知道这称呼是否合适。
只是他一-时半会想不起别的称号。
其实在他们那还有另外一个叫法,好像是叫吹鼓手,一般人不会太多,三四个人的小团队,有打小鼓的,有敲跋的,还有就是吹唢呐的。
在农村现在还有,城市里应该基本绝迹了。
夏冰想起邺城,其实以前也会吹唢呐,在他小时候也有印象,有些在出殡的时候,送葬队前总是会有一个吹唢呐的人,也是近几年才没有了的。
但也仅限于市区里面没有了这种送葬方式,但是在周围的村庄里,有些还是保留这种习俗的。
刘明宇他老家那个村子的附近几个村,一般都固定请他们村几个村民组成的唢呐队。
其实也就三个人,都是近六十岁的,因为那时候年轻人都干不了这行当。
其中吹唢呐的是一个叫老李头的,儿子已经住到县城去了,老太婆也过世了。
平时家里就他一个人,喜欢喝点小酒,没有其他嗜好,唢呐吹的是十里八乡声名远扬。
所以附近村的也喜欢请他们村这支唢呐队,因为有老李嘛。
不夸张的说,只要他愿意,可以让人听得喜笑颜开,也可以吹得叫人撕心裂肺。
有一年春天的晚上,天已经完全黑了,老李头一个人在家,就着一碟腌菜干,一盘花生米,独自喝着小酒,这时听到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有些破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总感觉皱吧吧的。
有些许怪异,但也没说什么,就说家里有人走了,请老李唢呐队过去帮忙。
老李心里有些嘀咕,这谁家老头啊,看着脸生,应该不是附近村的。
谁家子女这么不孝顺,大晚上的,让一个比自己还老的老头出来找人。想到这,老李是直摇头叹息。
虽然心里有许多狐疑,但开春以来,也没接过几次活,还是决定接下这事,于是老李头拿出装有唢呐的小包袱,叫老头跟他去叫另外两个人,老头也
不吭声,低着头慢慢跟在老李头后面,一路.上村里平时都很安静的几条狗,看到老李头就狂咴,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也没多想,那两人见老李来找,也没说啥,拿上家伙,一行四人出了村头。
这时候,三人有些奇怪了,村头也没见到有一起来接人的拖开机,这老头几个人都不认识,住得应该不近,难道就这样跟着他步行?
老李问那老头,老头转过身慈祥的说,不远不远,前面拐过那个山腰就到了。
三人都觉得今天这事还真有点内个说不出的怪异。
但他们丈着人多,也就继续跟着前行,拐过山腰,果然看到有一座不大的矛草房孤零零在半山腰,屋里有一丝微弱的烛光,这么偏僻的地方,自然不会有通电路,只是这么近,平时咋没看到有这房子,三人心里都开始有些发毛,但来都来了,还是跟着老头一起进到屋里。
进到屋里,这屋子不大,就一个堂前,还有一个关着门的房间,居然没有见到一个人,老头推开房间,示意他们三人进来,进到房间,三人都傻了,只看见一个穿着大花褂棉袄,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老太婆躺在简陋的老式雕花木板床上,凭着他们三这么多年做白事的经验,一看这老太婆,就知道死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三人也没说话,相互使个眼色,趁着老头转身泡茶,轻轻走出屋,到了大门外,几个都上了年纪的人,居然撒腿就跑,边跑边骂,今天真他妈倒霉。
他们毕竟也都不年轻了,跑了一会,三人停下来叉着腰喘着气,回头向茅草屋望去。
正如他们想的,今天他们三遇邪了,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房子,只有一座长满茅草的老坟墓。三人也都想起来了。
这座坟墓是邻村一对死了近二十年的老头老太婆夫妻合葬墓。
这对老头以前最喜欢听他们吹唢呐,没想到死了这么多年,依然还记得他们。
一时间他们又是感慨又是害怕,只一个劲儿的叹气。
这个故事真让人是百感交集啊。
在刘明宇他们村东南大约十几公里的有一座山,其实他们四周全是山,之所以特意提起这座山,是因为它很特别,特别的有些诡异。
这座山海拔并不是很高,七百八百米左右,山上密密麻麻长了很多松树和杉树,那条唯一的沙石路就通过这坐山的山角下,在路和山之间有一片很大的开阔地,里面长了很多杂草,不长树,这还不算奇怪,里面居然连虫子蚊子都看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