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赶紧再次磕头不止。
看着何昼憋的奄奄一息,付无涯突然想到什么,无奈一笑,“就你也他妈算龙卷门的弟子,如果不是给疾风面子,我一定要了你的狗命。”
听到“疾风”这个名字,本在苦苦挣扎的何昼眼神一滞,眼珠外凸,心脏直接吓破了。
这次是彻底死了,体内的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咕咕外流。
“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光名字都能把人吓死。”
付无涯无奈一笑,印象中,这个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喊大哥的疾风挺和善的,怎么能让龙卷门的弟子如此畏惧呢?!
不理会还在疯狂磕头的刀疤,付无涯给狼叔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一下情况,接着电话里就传来狼叔轻松的大笑声,说这就开车来接他们。
看了一眼躲在墙边干呕的陈朔,付无涯想要让她更舒服一点,刚伸手欲拍她的香背,就被陈朔冷漠打掉,“你手上有血,不准碰我!”
付无涯伸手的动作瞬间定格,并不是因为陈朔的无理,相似一幕让付无涯回想起……
自己第一次和她见面时,付无涯就是用血腥的手段折磨死将要qiáng_jiān她的小混混,谁知她反倒不领情,还怪自己心太冷!
看到付无涯神色几分伤感,陈朔只以为是自己的话太尖锐了,咬了咬嘴唇,心中的高傲还是让她拉不下脸,“你放心,这次你的表现很好,我会告诉父亲的,让他给你加奖金。”
“那就谢谢你了。”
付无涯无所谓耸耸肩,收起尴尬的手臂环抱后脑勺,后背贴在墙上吹起了口哨。
意识到付无涯暂时对自己放松警惕,满头鲜血的刀疤一愣,慌忙起身逃跑。
对于这付无涯轻蔑一笑,懒得看一眼,仰头看天,等着狼叔来接。
豪华的包房内,此时变得狼狈不堪,伴随着女人痛苦的抽泣声,大汗淋漓的邵龙瑞从后抓住青涩女子还在疯狂发泄,完全不顾女人下体鲜血淋漓。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急促敲门声让邵龙瑞屁股一紧,向前猛推,“哦……”的舒服一嚎,瘫软在沙发上。
全身疼痛无力的学生妹也被一下推飞趴在在沙发上,大腿根部颤颤巍巍,一动不动。
“奶奶的,那个狗东西敲的门,还他妈不给老子死过来!”
雅兴被打扰,让邵龙瑞十分不爽,不顾沾染的下体血迹,重新点着雪茄舒服的躺在沙发上。
不过想到今天成功绑架了陈朔,邵龙瑞的心情这才好了不少,有了这个筹码,上面将要进行的谈判就要稳重多了。
“瑞哥,是我,我是刀疤啊!”
推开门刀疤狼狈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看到沙发上趴着不断颤抖的青涩身体,刀疤也能猜到邵龙瑞在干什么了。
看到突然冲过来一个馒头鲜血的大汉,邵龙瑞先是一愣,但常年黑道厮杀的血腥让他马上反应过来,目光一凝,看清来者。
“刀疤……你他妈不是在看守陈朔吗?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了,还弄得全身是血……”
邵龙瑞的心中隐约升起一丝不安。
但现在上面的谈判还没开始,如果出现什么差错,一切都会功亏一篑,而且还会招惹到陈家。
“瑞哥,不……不好了!”刀疤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液,“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男子,把那陈朔救下来了……”
“什么!!”
邵龙瑞顿时起身,心中大怒,残忍将燃烧的雪茄头按在旁边奄奄一息学生妹的嫩臀上,皮肤烧焦的“吱吱”响声和学生妹痛苦的哀嚎在包房内炸响。
巨大的屈辱让学生妹不怒而笑,美眸死死盯着桌子上一捆属于她的百元大钞,凄惨一笑,充满渴望。
邵龙瑞则不当回事,重新点着雪茄坐回沙发上,脑中快速思考。
刀疤看着光滑细腻肌肤上伤痕累累的学生妹,尤其是略微青涩嫩臀上发紫发黑的伤口,虽然他心中则有些不忍,不过就一闪而逝罢了。
现在任务失败,刀疤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怎么还有心思管别人。
缓缓吐出厚重的眼圈,邵龙瑞不死心问,“何昼呢?我不是让他去了吗,他怎么没回来……”
何昼是邵龙瑞重金聘请的打手,对他的实力可是很放心呢。
“何昼……死了……”
刀疤声音颤抖道,现在回想起付无涯血腥残忍的手段,依旧冷汗直流。
“死了?!”邵龙瑞大吸一口气,目光阴沉,“你可知道那小子的来历,如此高手,绝对不是无名之辈,看来陈华天早就做好准备了。”
被邵龙瑞一提醒,刀疤神识一亮,“我曾经在天外村酒吧看到过那青年,当时他还使用小手段弄死了我一名手下,傲来市西部是蝶恋银盟的地盘,那小子应该是银盟的人!”
“蝶恋!”邵龙瑞狰狞一笑,将雪茄在烟灰缸粘的粉碎,“如果不是蝶恋十八岁时被他的后爸牛寿稻qiáng_jiān了,她也不会叛变玉皇门建立银盟,那么傲来市早就是我玉皇门的天下了,怎么还会有西部东部之分。”
虽然牛寿稻是玉皇门另一个头目,但邵龙瑞却和他一向不和。
对于这黑道秘幸刀疤也知道一点,没人知道的蝶恋亲生父亲,牛寿稻娶了蝶恋的母亲,那时蝶恋十八岁,含苞待放,极大了吸引牛寿稻的兴趣。
不久后,外界穿出蝶恋母亲病逝,蝶恋被牛寿稻困为**,忍受飞人折磨,一年后,蝶恋趁机逃跑,牛寿稻派人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