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蒋先生的收留,我们师徒无以为报,所以白慧心那件事,就让我们代劳吧,保证交给您一张完美的答卷。”
何群残忍一笑,看来在门外面他都听见了。
如此承诺听到蒋启天耳中,除了有表面的欣喜外,更多的是内心极度的震撼,下意识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加贝刃。
这年轻人也太恐怖了吧。
在来之前加贝刃就已经将一切都算计好了,哪怕是杀白慧心的人也都找到,至于转了这么一大圈,只是表面上给蒋启天一个面子,知会他一声,仅此而已。
实际无论蒋启天愿不愿意,加贝刃最后都会这么做。
注意到蒋启天异样的神色,加贝刃当然明白怎么回事,笑着走过去,道,“蒋叔不要多虑,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换而言之,是一家人,就算我有小聪明,也不会使在蒋叔您身上。”
“承蒙加公子抬爱。”
蒋启天勉强一笑,心中却满是p。
与此同时,天烛区,九十九号别墅,陈朔家。
“朔儿,你又坐在窗台上发呆。”
南宫芸一脸痛心的走进陈朔的房间。
“芸姐姐我没事,您不用担心,我只是感觉这样看月亮挺舒服的,无拘无束,闲来无事就坐一会。”
陈朔勉强一笑。
虽然陈朔的笑容很美,但给人的感觉却似破碎的明镜,分崩离析,心痛不已。
“哎……”
南宫芸并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叹息的摇了摇脑袋,接着诧异道,“咦,朔儿,你这身红色长袍挺好看的,我之前怎么没见你穿过。”
“红色长袍?”
闻言,陈朔也表现出轻微惊讶,低头把目光放在身上。
自己的确是穿着红色长袍。
最后陈朔摇头无奈,道,“我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就穿上了。”
这长袍,就是那个晚上陈朔吓死断魂的那一身。
本来和死人扯上关系的东西,都让人感觉有些秽气,会毫不犹豫的扔掉,更狠一点的,还会直接烧成灰烬,一了百了,而像陈朔这般还穿在身上的,真是少见。
或许是和付无涯有关吧。
至少身着红色长袍的陈朔,是付无涯脑海中最后一抹回忆。
“……”
南宫芸仿佛有什么话要说,不过意识到陈朔神色不对,动动嘴唇,轻咬皓齿,又忍了下去。
“芸姐姐,你是想问那个混蛋吧。”
陈朔突然道。
“朔丫头你真是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南宫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一笑,显然是被陈朔说中了。
“管那个家伙做甚,死了才好,咱们耳根子也落的清净,我早就烦透他了。”
还是和昨天一样,一旦说起付无涯,陈朔整个人都邪乎。
可有心人都能听出来,陈朔说话的语气很是无力,就像是在相互怄气的小夫妻,明知道就是屁大的事,或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生气,可心态就是调整不过来。
“哎,朔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嘴巴硬。”
南宫芸摇摇头无奈道,“现在这样的女孩可是很吃亏的。”
“还能吃什么亏,这么多年一个人都过来了,我感觉挺好的,反倒是那家伙一出现,才把我原本平静的生活给打破了,而且还破坏的体无完肤。”
陈朔怨气慢慢道,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付无涯一直连个电话都没给陈朔打,这让后者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感觉像个被抛弃的小狗。
“没有了咱们两个,那家伙现在一定过的很自在吧,吃喝玩乐肯定少不了,尤其是色眯眯的模样,现在有机会彻底释放,没人在他耳边嘟囔,肯定爽上天了,说不一定现在正趴在哪个女人肚皮上快活呢。”
“你看你,都想到哪个地方去了。”
南宫芸又气又好笑,轻轻点了两下陈朔的鼻尖,“真是越说越离谱,小心等那家伙回来我告秘,说你背地里说他坏话。”
“哼,我才没有造谣呢,就算那家伙回来,我也敢和他对簿公堂。”
陈朔表面信誓旦旦,语气却有些松软无力,明显底气不足,“我这就给父亲打电话,告状付无涯那家伙玩忽职守,明明有任务在身,却还在外面接私活,让父亲好好教训他。”
陈朔气嘟嘟的崛起小嘴,模样真的很可爱。
“好了,朔儿别闹,我开始给你说正事了。”
南宫芸突然严肃起来,“刚才陈叔叔打电话,说他已经知道了付无涯出去的事,所以就算你打电话也没用,还不如省点力气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什么话还如此神秘?”
陈朔被勾起兴趣。
“要说还是陈叔叔最了解你,他一猜就知道你在家生闷气,就故意透露给我一点消息让我劝劝你,朔儿,你猜猜付无涯去保护谁了?”
南宫芸深意一笑。
虽然心里十分好奇,但为了自己所谓的脸面,陈朔还故意表现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切,他保护谁管我什么事,难道还能保护我的白慧心不成。”
“咦,朔儿,你怎么知道付无涯是去保护白慧心了。”
南宫芸极度诧异,“陈叔叔明明给我说你不知道啊。”
“什么?!”
闻言,陈朔顿时不淡定了,也顾不得自己没穿鞋,光着粉嫩的小脚丫就站在地上,心脏狂跳不止,“芸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你不是都知道了嘛,付无涯那家伙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