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菲看着地上的一大堆东西,发了好一会呆,今天扫货,花了她不少积蓄,还没有达到目的,真是失败。
付静言从小在富裕家庭长大,对钱根本没有慨念,不管多贵的东西,眼都不眨地捐出去,是捐出去啊,只为了换个好名声!
妈妈比姨妈长得漂亮,还是国家干 部,一度以为自己的命比做小生意的妹妹好,可到头来被甩了不止一条街。
嫌弃楼房破烂,张口就让她给换一套,可她的钱在哪儿?以为她在国外过得多么风光吗?
是,她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包,全都是顶级奢侈品,在她离开罗宇斌的时候,那些都和她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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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积蓄,是她这些年的工资,刚回国时,就被妈妈要走了50万,具体去向不明,没几天,又要走了30万,说要装修一下房子。
许久未见的妈妈,关心她的话几乎没有,张口闭口都是钱,这是把她当成摇钱树了,心寒之下才搬出来自己住的。
这次,她会顾念母女之情再给20万,如果妈妈还不知道收敛,就当她死了吧,她实在没有那个本事满足她的胃口!
***
容铭佑回来的时候,付静言已经睡着了,他站在床头,仔细打量睡得正香的小女人,白皙的脸庞泛着红晕,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梦了,嘴角一直上扬。
老公没回来,你就睡着了,真是个坏丫头!
掀被上-床,伸手搂过娇软的小女人,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第二天付静言早早就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又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小腿搭在男人的大腿上,手臂缠着男人的脖子,好像一条八爪鱼哦。
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一点都没有感觉,为了捕风捉影的事为难自己,那是傻子行为。
仰头看上去,男人的下巴冒出青青的胡茬,摸一下还扎手,可她就喜欢这种麻麻痒痒的感觉,来来回回轻轻地摩挲,很好玩。
摸得正欢呢,男人醒了,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他不太愿意醒来,怀里有温香软玉,还是再躺一会儿吧。
女人肉乎乎的小手软滑细腻,在他下巴上来回抚摸,他就闹不明白了,一个胡茬有什么好摸的?
可她喜欢,那就摸吧。
她的手怎么又换了地方?顺着脸颊摸到了眉毛、鼻子,又转回眼睫毛,小手一点一点的,弄得他很痒。
付静言突然发现男人的眼睫毛很长,不对,不只是长,还微微上卷,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长着和女人一样的眼睫毛,那她还有什么优势?
玩心大起的她根本没发现男人已经醒了,兀自查睫毛乐呢,男人猛地一睁眼,吓了她一跳。
就这么一愣神,手指稍微用下力,男人的眉眼抽搐一下,她才发现自己手指上多了一根眼睫毛。
“嘿嘿嘿......”
小女人有些不好意思了,笑得谄媚,“铭佑哥哥,你醒了。”
男人没好气地看她一眼,重新把她搂在怀里,“被你这么弄,植物人都得醒。”
“我还有这本事啊?”顺杆爬是付静言的强项,“那我可要好好利用起来,等哪天看到姑父了,问问他们医院请不请催醒师,我要去应聘。”
男人笑了,“我只听说过催眠师,你倒好,还新兴一个行业。”
“那是当然,这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滴,哼。”
付静言洋洋得意,大言不惭地吹嘘,容铭佑闷声笑起来,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活宝儿。
用力在她脸颊上亲一口,“老婆,为老公服务一下怎么样?嗯?”
付静言不解,依然笑得开心,“服务什么?”
男人顶了顶她,看到小女人飞快涨红的脸,暗暗笑了起来,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鼻尖碰触她的鼻尖,薄薄的嘴唇一下一下亲吻她的嘴唇。
付静言不断地后仰,结结巴巴地推拒,“铭佑哥哥,大,大清早的,能,能不能不发-情?”
男人挑眉邪笑,健硕的身躯覆盖上来,在她耳边低语,“你说呢?老婆......”
女人那点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像挠痒痒,付静言怎么挣扎都没用,被开发过的身子很敏感,不一会儿就迷失了自己,沉醉在爱河中。
等他们爬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付静言揉着发酸的腰肢,看着精力充沛的男人,鼓起勇气骂他:“容铭佑,你是个大坏蛋。”
正在系扣子的男人抬起眼睛轻飘飘地看过去,欠揍地来一句,“你不满意?”
付静言的脸又红了,羞怯的眼神四下乱瞟,就是不敢看他,偃旗息鼓后,娇羞的小女人状态出现了,伸手要抱抱,“铭佑哥哥,我累,你抱我洗漱吧。”
男人很喜欢小女人撒娇,非常愿意效劳,正预伸手时,却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七点半了!晚了晚了,今天上午有一个会议要开,都怪你啦!”
男人耸耸肩,不置可否,“还不去洗脸刷牙?再磨蹭下去,该下班了。”
小女人一脸的幽怨,也不管腰酸腿疼了,急忙下地往卫生间跑,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容铭佑有力的臂膀挽住她,笑着打趣,“我们的女强人,路都走不稳,怎么带领员工走向辉煌啊。”
付静言狠狠瞪他一眼,时间来不及,可不能打嘴仗了。
这个点儿,早饭来不及做,更来不及吃了,付静言揉着瘪瘪的肚子,秀气的眉毛皱起来,嫣红的小嘴也瘪着,万分难受。
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