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本多忠胜率领骑兵追到了一个岔路口。
“本多大人,左边的岔路通往中野河内山,右边的岔路通往刀根山,我们往哪追?”神原康政策马过来,开口询问本多忠胜。
“还是等等物见番的汇报吧,不要盲目地追。”一袭白衣白铠的井伊直虎,谨慎地望着两侧的通道。
“报…大人!物见番成员前来汇报!”
“让他过来!”
“是!”只见一名黑衣忍者靠近了本多忠胜等人。
“前方情况如何?”
“回大人,敌人在这里分军了,左边的岔路人数多,右边的岔路人数少。”
“好!目标中野河内山!”本多忠胜刚要下令,就被井伊直虎给拦了下来:“本多大人,稍等一下!”
“朝仓大殿的马印往哪里撤离了?山崎吉家往哪里去了?”井伊直虎心细,再次详细地了解了一下情况,得知了很重要的情报。
“哦?原来旗印都往刀根山了吗?是真是假,诸位大人以为如何呢?”井伊直虎也没有专权,而是询问大家的意见。
“呃…我等都是粗人,虎夫人您说该怎么办,我们都听您的!”本多忠胜虽然是总大将,但是对于这位智勇双全的夫人,还是由衷的敬佩。
“在下认为朝仓大殿应该会撤往疋田、敦贺一带的城池,因此选择往刀根山的可能性最大。”井伊直虎在马上一欠身,语气十分的谦和。
“嗯…好!目标刀根山!全军突击!”本多忠胜不再废话,骑兵一转,冲入了右侧的岔口。
骑兵刚走没多久,细川信元亲率大军也随后赶到了。
“主公,本多大人他们走得右侧,据说朝仓义景本人就在那里。”服部正清听取了物见番的汇报后,前来汇报给细川信元。
“好,命令部队攻击前进!突击!”细川信元一夹马腹,宝马“疾风”喷了一声粗气,也显得很兴奋。
“德文备!突击!”“关原备!突击!”一队队的细川常备,跑过细川信元的身旁,冲进了刀根山。
轰隆隆,寂静的夜晚响起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预示着骑兵将至。
“不好!敌人追上来了,主公快走!我等殿后!”山崎吉家听到了声响,大惊失色,他声东击西的策略被识破了。
“结阵!快结阵!组成鱼鳞阵!抗住敌人的骑兵!”河合吉统大声呼喝着,他是朝仓家的“一乘谷四奉行”之首,是家臣团中地位最高的奉行人。
“藤牌手居前!长枪居后!快快!结阵!结阵!”依附朝仓家的斋藤龙兴,也留下来准备奋战到底。
“朝仓小儿哪里走!喝!”一声暴喝,本多忠胜的战马高高跃起,竟然飞过了挡在前面的藤牌。
“杀!挡我者死!”本多忠胜抡圆了四米长的“蜻蜓切”横扫千军!将居后的长枪足轻整排的打飞出去!
“幽冥铁骑!”一声娇斥,藤牌前再次腾空跃起一匹白马,配上井伊直虎冷艳的气质,犹如黑夜中的一抹白亮的冰雕。
“所向披靡!”细川骑马武士队撞开了一面面藤牌,冲进了朝仓军的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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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猛将神原康政和可儿才藏,一左一右的冲向了朝仓义景的所在。
“主公快走!”朝仓景健和朝仓景胤一左一右的,迎上了神原康政和可儿才藏,死命掩护朝仓义景突围。
“主公!快!快走!”朝仓义景在鸟居景近跟高桥景业的保护下,仓惶逃往敦贺。
“德文备!突击!”岛胜猛率领的德文备也赶到了,紧接着关原备、杂贺备、定海备也快速的投入了战斗。
“喝!杀!死战不退!”山崎吉家率军拼死抵抗,为了能让主公逃得更远些。
“杀!去死!”大浦为信挥起一刀,砍下了一名朝仓武士的左臂。
“休想通过这里!杀!”这名断臂的武士瞋目切齿,不退反进,他是山崎吉家的嫡男山崎吉健。
“喝!哈!”两柄大刀在夜色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誓死不退!杀啊!”山崎吉延正和蒲生赋秀战作一团,他是山崎吉家的亲弟弟。
其他的还有朝仓景行、朝仓景冬等重臣,也奋战在第一线,死战不退。
“杀啊!和细川军拼了!杀啊!死战不退!”朝仓军爆发出空前的气势,拼死拦住了细川军。
“喝!”一名朝仓武士高高跃起,将一名细川武士从马上扑了下来,两个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啊啊啊!”一名朝仓足轻嚎叫着冲向了一名关原备足轻,噗的一声,自己肚子上被狠狠地捅了一枪。他口吐鲜血,咬紧牙关,将手中的长枪也捅入了对方的肚子,两人双双倒地毙命。
“啊!”山崎吉健的右臂也被砍断了,他癫狂的张开大口,狠狠地咬在大浦为信的右手腕上。
“啊!可恶!撒口!你这条疯狗!”大浦为信狠狠一脚踹在山崎吉健的肚子上,想要把他一脚踹开。
“呜呜!”山崎吉健死咬着他的右手腕,就是不撒口。
“可恶!可恶!可恶!”大浦为信抡圆了左拳,对准山崎吉健就是一通拳打脚踢,直打得他口鼻溢血。
在这一刻,不论武艺高低,无论是武士和足轻,敌我双方全都血战在一起。每个人都凭着最野蛮、最原始的方式去拼斗,现在就是意志的比拼。
细川信元骑在马上,看着不远处搏杀的战场,一夹马腹,缓缓逼近了已成修罗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