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味越来越浓,桑洛和徐枢之也将度过他们在一起的第二个年,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如果去年的除夕拥抱不算地话。
“跨年是去你家还是我家?”桑洛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是接过徐枢之给她剥的一大堆碧根果肉,满满的一大把。一个人吃,一个剥,这情景倒也融洽。
“你家”徐枢之手法娴熟地剥着碧根果。前两天回来,她说指甲疼,一看都红了,他心疼的不得了。桑洛习惯性地把指甲剪的很短,她有点强迫症,长出来一点点就要剪掉,导致她根本不好剥碧根果。
“以后你不要碰碧根果了”徐枢之一句话决定了他自己以后的道路。
桑洛像个小孩子一样,捧着一把碧根果递给徐枢之。徐枢之看了一眼她的手,接过来。还没剥完这一堆,怀里就多了一整袋的碧根果。
决定在谁家过年,接下来就是要大扫除了。
拖地,擦窗户,餐厅,卧室,书房,都要打扫一边。阿姨都回家过年了,两个人只能自己动手了。
桑洛分配到的任务是……用鸡毛掸子掸灰尘。她拿到任务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活太轻了,她的打算是,等一会自己的任务结束了就去帮徐枢之。
她一边拿着鸡毛掸子等着橱柜上的灰尘,一边看着徐枢之忙里忙外,有些感慨,有些心疼。自家男朋友太会干活了,也是一件费心的事情。
等她结束自己人物地时候,徐枢之已经把一切都干完了。
自家已经焕然一新了。窗户擦的干干净净,白色的地砖能反射人地身影,地板上打了蜡走的时候都需要小心……
桑洛觉得自家男朋友有一种人妻的设定。
结束了打扫,就是装饰了。桑洛把她从超市里“抢”回来的东西都倒出来,一一挂上。
大红色的中国结挂在客厅地正中央,小的中国结挂在门上,小小的灯笼排成一串挂在阳台上,寓意着来年红红火火。
“枢之,你来写幅对联。”
桑洛瘫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把希望寄托在徐枢之的身上。
徐枢之闻言放下了手里的活,洗了手,找出红纸和毛笔,沾满了墨水后,一气呵成。
力透纸背。
“甲第张灯光吉庆,戌时焕彩乐祯祥”
“看看,怎么样?”徐枢之把对联小心的举起来,给沙发上目瞪口呆的女孩看。
“你很棒棒!”桑洛竖起两个大拇指,“你毛笔字写的这么好,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徐枢之把对联放在桌上晾干,“小时候和爷爷学过一段时间。”继续去干活了。
见此情景,桑洛忍不住要高歌一曲,“我有一双勤劳的手,勤劳的手样样事情都会做都会做……”
热闹还在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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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相处下来,沈媛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
吴祀这个人真的很好,起码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让她不满意的地方。风趣幽默、绅士有礼、家世显赫,还养眼。动作不轻浮,又很撩人。懂得怎样讨女孩的欢心,适时的邀请,进退自如。
也许,这次是真的交到好运了?是因为沈夫人做了一些过分地事情,让爸爸和她离婚?还是沈夫人受不了畸形地家庭关系,所以下定决心要离开?
这一切不得而知。
她这两天都和吴祀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她甚至都忘记了去联系邢夜,有一次邢夜打过电话,但是她那时候正和吴祀骑马,没有接到。
想来不是什么重要地事情,也没有回电话,之后邢夜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这是沈媛过的最舒服的几天,爸爸妈妈疼爱,男人追求,什么好的东西都被奉到了她的面前。她觉得她的人生得到了拯救,突然间地有一天,曾经那些梦寐以求地来到了她身边。
妈妈不再冷漠,她回带着我去做指甲,美容,做头发。也不像以前那样,对我冷眼相待,打骂于我。
然而,这一天发生了变故。
她和吴祀像往常那样在酒店吃饭,十八楼的玻璃平台,阳光照的人懒洋洋的。
突然地,没有任何预兆的,吴祀单膝下跪,掏出一枚戒指,神情诚恳,“沈媛,嫁给我吧。”
突如其来的求婚,吓了沈媛一跳。这才认识几天,怎么就求婚了?她并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魅力。
这个人肯定有问题!沈媛有一种强烈地预感。
明明是开足了暖气,她却觉得像是坠入了一个冰窟窿里,全身发凉。下意识的拒绝,“让我回去考虑一下,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吃好了,先走一步。”
她拿着包就要走出去,心里不知怎么的很慌张,门把手这么也开不了。沈媛更紧张了,如芒在背,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吴先生,这个门怎么打不开?”她在不知不觉中转变了称呼,紧张中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地笑。
“你喊我什么?”男人踱步来到她身边,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地声音。
“吴祀”沈媛强装镇定。第一次见面地时候,自己喊他吴先生,他很是不悦,一直要求自己喊他全名,吴祀。刚才紧张地时候,忘记了。
“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求婚?”男人坐在一张白色的艺术凳上,把玩这一把不知道从哪里赖的瑞士军刀。泛着寒意的刀在他地手上灵活地旋转。
沈媛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军刀,就怕他拿着刀上来对自己一割,“我不是不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