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殷晓静这个问题,徐景行有点小惊讶,你怎么得出这么个结论的?
殷晓静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凭直觉猜的吧,反正感觉这这两个物件不是那种只值三两千的货。
咦,晓静姐,你的直觉好灵敏啊,他这下子真的有点好奇了,因为殷晓静的直觉并没有出错,降魔杵和双耳瓶的价值确实不止三五千。他之前在老太太家里说这两个物件也就三五千的水平,是根据两个物件的品相和市场行情给出的价格,可经过清理以后,他才现这两个物件的材质确实不是普通的生熟铁,而是铜合金,但又不是青铜,
似乎还加了点其他贵金属,反正感觉挺杂,不过古董这东西不怕杂,稀有才是最关键的。
另外那只双耳瓶上的錾刻纹饰非常精美,这是个加分项,一下子就能让一件无人问津的普通金属瓶上升到了艺术品的档次,这市场价自然也要翻几个跟头。
以他那不多的经验来估价,光那只双耳瓶就能卖到五万块钱以上。
至于那件降魔杵,他之前同样小看了它,因为之前被用来搅拌鸡食,看着邋里邋遢的,上边的花纹也被遮掩住了,刚才才现,那降魔杵上的纹饰比那双耳瓶上的纹饰还要精美。双耳瓶上的纹饰是薄意雕,是用錾刻技法錾刻出来的细线条;而降魔杵上的纹饰却是用非常立体的圆雕技法雕刻出来的,而不光使用了錾刻技法,在降魔杵尾端的灯笼装镂空结构上还使用了一点累丝技法
,做出来结构非常美观。
另外,在降魔杵中间的握柄处,还用半圆雕技法雕了笑怒骂三个佛头头像,雕工同样精湛,开脸尤其出色,将三个佛头的表情和神态刻画的淋漓尽致,甚至产生了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感觉。
所以,就冲着这份工艺,这降魔杵的市场价同样不会低于五万块钱,碰到识货的买到六位数根本不算什么难事儿。
他把情况这么一讲,殷晓静惊喜的喊道:那你这不是捡大漏儿了?
按理说我确实是捡了个大漏儿,不过我可没准备卖掉他们,他笑道。
你打算自个儿收藏啊?也不算是收藏吧,他想了想,解释道:这东西是难得一见的老物件,而且还都是供器,最难得的是又被废弃了这么多年,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无主之物,如果能好好的温养一段时间,会成为非常难得的风
水刀具。
你还信这个?殷晓静这下子是真的吃惊了。
哈哈哈,无所谓信不信的,反正在我看来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没有解释的太仔细,哈哈一笑后反问:我送你一件,你要不要?
你送的,我当然要收下了,殷晓静毫不犹豫的回答到,然后才指了指那只白色的海螺,不过我想要那个。
哦?为什么?他眨了眨眼追问到。
其他物件都不适合我啊,而且那只海螺虽然没那个降魔杵贵重,但给我的感觉却挺舒服的,殷晓静一脸满足的笑道。
他歪着脑袋盯着殷晓静看了几秒钟,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说,你是谁?你把我的晓静姐弄哪儿去了?
殷晓静被他吓了一跳,你,你什么意思啊?别吓我啊。他见状得意的大笑起来,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晓静姐,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直觉太好使了,这只法螺的市场价确实不高,但实际上数它的品质最好,嗯,从玄学角度来讲,它不但能挡煞纳福,还有一定的
凝神效果,摆在家里对工作学习甚至身体都有益处。
要不要说的这么玄乎啊,你明知道我不信这个的,殷晓静郁闷的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信则有,不信则无,反正放在家里肯定不是什么坏事儿,你说呢?
嗯,这么说倒也没错,殷晓静点点头,却又犹豫着将白色法螺还给他,既然这么有用,那你留着吧,给我也是浪费。
哈哈,我也没有回收送出去的东西的习惯,他笑着搂住殷晓静,我送你拿着就是了,一件法螺而已,何况这些东西还都是你掏的钱。
咱们还用分的那么仔细啊?
所以你客气什么?
殷晓静听到这话,满眼欢喜的亲了他一口,然后拿着法螺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你说把它挂哪儿比较好?我帮你瞅瞅啊,他也起身,拿着法螺在一边转悠一边努力感应气场的变化,当他走到玄关处的时候感觉这法螺的气场跟房子本身那微弱的气场比较契合,这才停下脚步将法螺挂在玄关上,端详片刻后摇
摇头,挂着不太好看,等我回去以后给它配个底座,放在这个小桌子上正好。
谢谢,殷晓静自然不清楚他这一番动作意味着什么,但很喜欢他这种态度。
将五件破烂鉴定完毕,两个人这才洗手准备午餐。
吃过午饭以后两个人懒洋洋的窝在沙上看电视,当然,看电视是假,相互腻歪是真,毕竟是刚刚在一起的年轻男女,有过经验的都知道,刚开的时候恨不得能变成连体人一样做什么都腻歪在一起。
晚饭也是两个人一起动手做的,很简单,米饭配炒菜,菜式也是最家常的那种,吃的时候你一口我一口的又干掉了一支红酒。一直红酒下肚,两人之间的气氛便更加融洽,也不打算刷碗了,相拥着直奔卧室而去,可没等脱衣服呢,他的手机响了,突如其来的铃声让他从绯红色的氛围中惊醒,手忙脚乱的裤兜里掏出手机,看到来
电显示,当即一惊,因为电话是金小小打来的。虽然知道金小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