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爱拉家常,那是一点儿也不错,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他们家就两个女人,可就薛母一人就够先图喝上一壶了,更别说三个女人了,看来传承这东西即便过上几千年,仍是这样,现如今不不也是这样吗?
这要是让薛母掰扯起先图爷爷那些英雄历史,那可够他们听上三天三夜了,还是不吃不喝不休,以前的先图每每听到薛母给他讲爷爷的英雄历史,那他都是捂着耳朵就跑,如今这是落下病根儿了,一听薛母要拉起这家常,先图赶忙溜之大吉。
“好了娘,赶紧给武兄找衣服吧,一会儿天可就要黑了。”
“嗯,娘这就去找,刚才娘嘱咐你的话你都记得吧,以后嘴上可得带个把门儿的,可不能想起什么说什么了。”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赶紧吧,你看我爹都准备好出发了,你还在这儿墨迹着。”
“这孩子,心急的脾气也不知道随谁?”
薛母说完,便翻箱倒柜的找起了衣服,可翻了许久也没能找到一件儿适合武士越穿的,只好就此作罢,转过身对着武士越说道:“要不武贤侄就留在家里吧,外面挺冷的,可别冻坏了。”
聪明的武士越很快便明白了薛母的意思,只听他说道:“伯母不用替小侄担忧,小侄自小习惯了寒冷,所以伯母还是放心的让小侄出去吧。”
“既然贤侄执意要出去。伯母也就不拦着你了,路上要是冷了,就早些回来。”薛母关心的说着。
“嗯。知道了伯母,谢谢您的关心,小侄会照顾好自己的。”武士越作揖说道。
一行三人拿着草绳,拎着弓箭,浩浩荡荡的出了家门上了南山,路上确实冷的不行,武士越双手放在胸前。浑身打着哆嗦。
“武兄,你还是回去吧。外面太冷了,看把你冻得都成这个样子了。”先图对着武士越劝阻道。
只听冻得发抖的武士越打着哆嗦说道:“没。。没。。没事的,贤弟,没事的。”
“你就撑着吧。看一会儿不冻坏了才怪。”先图鄙夷的口吻说着,看着故作坚强的武士越,先图表示很无奈。
三人从山半腰爬到了山顶,北风呼呼的吹打着他们的脸,只见他们三人冻得嘴都成紫色了,鼻涕更是不住的流了出来。
先图终于忍不住的问道:“爹,你说山顶这么冷,小兔子会来这里吗?”
“先图啊,咱们也是来碰碰运气的。这半山腰都被山下的人搜刮了几遍了,哪里还有猎物的存在,这山顶上风大天寒。一般家里有粮食的是不愿意冒着如此寒冷上到山顶的。”薛父解释道。
先图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容易打猎的地方全都让人搜寻过了,只有这山顶,风又大,寒气又重,才会让人很少上来。自然碰到猎物的机会也就越大。
听到薛父的话,先图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三人各自在山顶搜寻着,偶然有一踪影闪过,也不过是那寒风吹得荒草,显得格外凄凉。
“阿嚏,阿嚏,阿嚏。”武士越连打三声喷嚏。
看着武士越面色苍白,嘴唇发紫,鼻子冻得都成红色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先图逗趣的对着武士越说道:“武兄,这一打二骂三打听,看来是有人在打听你了。”
武士越紧紧裹着身上的单衣,打着哆嗦说道:“贤弟,如今为兄在这荒郊野岭,还有什么人会打听为兄?若要说打听,估摸着是长安城的花子,为兄每次经过西城门时,都会掏些银两打发那些乞讨的花子,如今这几日不再长安城,定是他们想念与我才会有此征兆的。”
“是吗,看来武兄还深受花子们的欢迎,不如改日你加入丐帮,领着丐帮兄弟成就一番宏图霸业也未尝不可。”先图仍是在这风口浪尖的地方说些冷笑话。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说道:“贤弟,你哪有见过花子可以成就宏图大业的,他们能混得温饱已经不错了,宏图霸业他们想都不敢想。”
“为兄洞察花子内心,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先图作揖称赞道。
“你们二人都不要讲话了,这兔儿耳朵聪慧,听到你们的声音它会早早逃跑的,我们想抓住它就更加难上加难了。”薛父听着二人在身后说些不着边儿的话,赶忙出言阻止,生怕吓跑了躲在荒草中的小兔子。
可搜寻半天了,仍是未能见到兔儿、山鸡一些小动物的下落,即便是一只鸟儿好不好,也没能看上一眼,想着鸟语花香的大唐,怎么就连只小家雀都看不到呢?
只见先图走了过去,小声对着武士越说道:“武兄,你身上可曾还有银两?”
武士越摸了摸袖子,道:“还有些碎银子。”
“那就好,那就好。”
“贤弟意欲何为,难道要拿钱买粮食不成。”
“当然,我的傻哥哥,这荒山野岭我们都快冻死了,更别说那些小动物了,若不买些粮食回去,难道今晚要饿上一顿不成。”先图看着不开窍的武士越,很费解的想着你武兄究竟是靠什么成就一国首富的,就这点儿智商,自己可是胜你百倍。
“如果花钱去买粮食,不就泄露了我们的身份了?”武士越惊讶的说着,原来他在这件事上打转转,还以为他真的不开窍。
“武兄,你怎么就不能聪明点儿,我们又不是出来微服私访了,泄露身份怕什么,这次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担心父母知道我成为爵爷而过于激动,如今他们根本不相信我的成就,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