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撒谎,就要撒个能记得住的谎言,要不一会儿见到程老干爹,那他一不小心说漏嘴可就麻烦了。
抓心挠肺的想了许久,看到秦老干爹看他的眼神儿都望穿秋水,先图仍是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谎言。如何撒谎骗他自己可以上场杀敌,如何想法金蝉脱壳离开长安,是先图目前最头疼的两个问题。站在那左思右想终不得妙计,只得叹息:“可真是愁死我了”。
“我儿为何发出这样的叹息,又为何事愁得面目不展。快快告诉干爹,干爹自会给你出个好主意。”秦老干爹关心的问道。看他的表情先图就能明白,他肯定想先礼后兵的感动自己,然后不行再软硬兼施的对付自己。不得不服,这偶像的心机忒重。
既然人家的秦家三十六计都用了两计,他又何尝不用那走为上计,实在想不出办法的先图只好找借口先逃走了。
极力装出可怜的小眼神儿,对着秦老干爹弱弱的说道:“干爹啊,这烦恼之事可否回来再谈,现在都已临近中午,还没去程老干爹府上过话,这可让我做干儿子如何是好,再晚些去,我还拿什么颜面去见程老干爹啊!”
此话一出,只见秦叔宝狠拍一下额头,大声叫道:“你看我这记性,居然忘记了今天你是应邀程府,老夫还一直认为今天你在咱家府上做客。既然想了起来,这失礼之处是万万做不得的,赶紧备轿前往程府。”
“诶,好嘞!”这下子抢在怀玉之前,先图大声的回到。然后三步并做两步,迈着流星大步前往门外吩咐下人备轿启程,心里只想赶紧坐轿离开这里,真怕自己一时善意发起,要是答应秦干爹真去战场杀敌,那可就是有去无回了。先图早就听说番邦里边有许多高手,就他这两下子,还不够人家当冬瓜削那。要真逃不脱前往战场的命运,先图也得等到薛堂哥归来,这样他也好有个帮手。
坐上轿子,一众人等向程府前进了,路上的乡绅贵族,平民奴隶,统统被秦府的亲兵拦截到三步以外,生怕路上出点儿什么状况。
先图就不明白了,秦叔宝不是很亲民的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不由得又想探个究竟。只听先图喊道:“停轿,停轿。”
“啥格斯公子?有什么斯尽管吩咐鹅。”听到轿子外有一男性操着一口听不懂的方言在跟自己说话,声音嘶哑中又充满着洪亮的成都口音。
“你是四川人吗?怎么听你说话我都得仔细用脑子虑一遍。你去找个本地的,我要问他些事情,赶紧的!”先图撩起轿子的窗帘,看了一眼这位四川家丁,交代完事情后又把窗帘放了下来,半眯着眼睛坐在轿子里等着一位说话让他不用过脑而懂的人,说白了就是不要用方言给他说话,要说就说正宗的唐朝话,那样他还是可以听得懂的!
“公子,请问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正在半眯着眼睛养神的先图听到轿子外传来一声问候,此人口齿清晰,话语干净利索,让先图心中为之大喜,心想着,总算有个说人话的出现了。
“没什么大事情,我就想问个小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答?”先图绕口令般的说了出来,就是觉得坐在轿子里无聊才这么回答他的。
“公子请讲,小人言无不尽,尽无不言。”
“好吧,那我就先问问你。你实话告诉我,秦千岁到底是不是个爱民如子的清官?我要听实话?”
透过轿子窗帘的缝隙,先图可以看到那个家丁在使劲儿擦着头上流出的汗水。先图猜想着,这汗水或许是走路累流出的汗,也可能是被他问到不该问的话,紧张的不知如何做答而流出害怕的汗水。但先图估计后者比较多一点儿,如果他告诉先图秦叔宝比较亲民,那眼前这一切该如何解释。如果他告诉先图秦干爹也拿官府架子,那他还想不想在秦府干了,所以他肯定在左右思量,该如何应付先图的荒唐质问。
“这个。。这个。。。。,不知公子为何会有如此疑问?小的多嘴一问。”
“哼,你自己看看那些被你们的亲兵拦在三步外的乡民,你不觉得这样很影响他们的工作吗?如果人家有个急事又该怎么办,难道见到这个情况我不该问吗?我可不想让我秦干爹一世英名毁在这小细节上,如果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又会怎样?”先图连唬带吓的对那个轿子外的家丁一阵质问,只听得轿子外半天没有声响。
“喂,你聋了吗?本公子在问你话那,我可是最烦别人不回答我说的话的,这叫不尊重你懂吗?”听到轿子外半天没有声响,先图有些生气的对着轿子外一阵责骂。
只听到轿外传来诺诺的话语:“对不起公子,刚刚小的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所以跑去问了管家,方才赶来。不知公子又问了何话,请公子见谅!”
好吧,老子不跟你计较,但是心中还是挺郁闷的。历史上可是把秦叔宝描写的完美之至,怎么会出现警车开道的事情,先图真想让他们给他个说法,他对自己的偶像产生了质疑。虽然先图知道不应该这么对秦干爹产生怀疑,但是眼睛看到的一切,谁又能找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那?
“那你问了管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吗?”先图再次询问道。
“嗯,小的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些亲兵都是程小侯爷安排的,他是怕耽误了程老千岁规定的时间,所以才出此下策。刚刚小的已经禀告给秦府管家,一会儿乡民就可以恢复正常了”。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