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如今我们七个老家伙,也是要多说两句了,虽然平国出现的突兀,但是大局已定,如今暗中邀请几位前来,实际上还是想要暗中,让各位的人手都撤一撤,不要和登基,有任何的矛盾,毕竟在如今的情况下,七阀也想要平和入世。”
陈阀族长叹了口气,缓缓的一挥手,佣人也是上菜。
话语中的一切让其他人心中,都是各有想法,不说是各位使者。
即便是七阀之间,也算是不睦了,各自对视一眼以后,都是有了一些怨气。
毕竟同为七阀,现在这种情况下,不说是真的力量平齐。
但也算是一脉传承千年了,应该是一起进行发展与变化。
只不过似乎是可以共苦,如今却是无法同甘,仅仅是一个称呼,都是让陈阀,与其他人有了淡淡的隔阂。
本来其他六阀里面,六人应该进行表态,暗中许下一些条件。
比如说是车马通商的事情,又比如是说一些,真正的利益让出,让其他人不要捣乱。
要不然这种情况下,要是其他人捣乱,那么一切也是毁了。
虽然是走过场,但是一些必要的过程,还是要不能节省。
毕竟选皇上的时候,这些人可能是没有选择,但是现在登基时,却是过程必须要完美。
哪怕是有些许瑕疵出现,都是让七阀面上无光的事情。
这些人自然是不愿意,让自己丢面子了,但要是七阀大部分人马,用来防御其他人,对于登基的破坏。
那么反而是更加丢脸,对于七阀来说,现在也是只有给出一些甜头。
要不然其他的人,到这里来见机行事四字,就是毫无作用。
这些人的一个任务,就是让平国保持平衡,在七阀势大的时候,这些人就是帮助安王。
要是安王可以打压七阀,那么这些人就连起手来,暗中去帮助七阀。
这件事情虽然不太可能出现,但是这些使者的任务,实际上就是如此。
而要是双方力量平衡的话,那么对于这些使者来说,就是不断进行捣乱。
这种登基大礼,实际上就是不错的机会,对于使者们来说,可以拖延就是要进行拖延。
“族长也是玩笑了,我们这种人,不过是一些使者,甚至连文臣都算不上,更不要说去搅动风云了,但是七阀的各位,却是可以对于这一切,自己与安王商量,要是找到我们这些人,实际上我们也是尴尬,毕竟即便是商谈,一般的情况下,都是由第一国公,进行直接商议,但是现在……”
炎梓慢慢站起,无视了七个老家伙,有些威胁的目光以后,炎梓也是进行了拖延。
这句话现在说出,就是调动七阀矛盾,最主要的一句话了,
第一国公四字,就是平国建立以后,七阀的首要目标。
只不过现在一直无人提起,毕竟按理来说,是陈阀当第一门阀,陈阀族长做第一国公。
按照各自势力来说,也是的确如此,只不过现在平国安定。
其他的六大门阀,自然是有了其他想法,只不过无人提出这事情。
其他人打又打不过陈阀,而陈阀也是不好去多说,毕竟都是老熟人。
卸磨杀驴也是无所谓,但是现在连磨都没有安上,就要进行杀驴的话。
那么陈阀这种动作,实际上也是太过痴傻,各方都是无法多说。
安王虽然有心,但是却也无法多言,毕竟还是小命要紧。
而各大使臣里面,最为合适点明一切的,只有炎梓一人了。
虽然凤华离是正牌使者,但也是狐假虎威,最主要的人物,还是这位炎梓了。
要是现在的凤华离,直接点明一切的话,反而是激将法,这些人并不会上钩,反而是更加谦让。
但是炎梓却是根本不同,对于七阀来说,尽管是知道这话语是陷阱,也是必须要跳进去了。
因为七郡的蔑视,以及一种挑衅,七阀都是难以忍受。
七郡的激将法,更是最主要的一种攻击,让七阀的族长,都是忘记了,各自主要的任务。
彼此间也是有了忌惮,炎梓只是一句话,就让原本的一种威胁,彻底化成了七阀内部,真正的一种动荡。
“这些人也是有趣,现在都没有登基,都是有了这种分裂,要是真的安王登基,这些人成了国公的话,那么整个平国里面,恐怕都是压制不住这些人。”
容幽压低声音,如今也是与凤华离咬起耳根,话语中的调笑,让凤华离都是无言。
现在容幽的话语,的确是有些刻薄,只不过这些七阀的大人物。
因为一些小事,就开始互相争夺,的确是有些可笑了。
只不过这种调笑,实际上还是要不得,容幽无事一身轻,自然是可以开一开玩笑。
但是凤华离的肩上,已经是有了重担,要是和容幽开玩笑,凤华离也是没有心思。
“还是不要小看七阀,虽然现在的七阀,已经到家了没有了,当年七阀的气概以及一些手段,但是毕竟七阀千年的积蓄,也是够这些人挥霍,只不过这些人缺的,并非是表面上的皇上,而是一个如同往日一样,出现的一种困境,才能让这些人,真正的抱团取暖,而不是四处张扬。”
容幽点了点头,对于凤华离的话语,也是表示赞同。
只不过这种情况下,两人并都没有讲错,现在七阀的人物,都是有些难以克制悸动了。
“七郡的炎大人,这话语虽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