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薇丝毫也不扭捏,笑嘻嘻地说道:“所以啊,小姑姑若是这次做了什么香膏,可不可以顺便送我一罐啊?”
果然天下女人都是一样的,对于美的追求几乎是天性,不管是现代社会的女人,还是上古时代的女人。
凤栖了然一笑,就知道你打的这个主意,对着她点了点头,“那是当然,这次我打算做个保湿乳,每天擦在肌肤上,保证水水的,弹弹的,更加肤如凝脂。灵薇,你喜欢什么香味的啊?我试着给你专门调一瓶。”
凤灵薇一听,那叫一个新欢怒放啊,当即走到她身边,紧紧地挽着她的手臂,就像是闺蜜一般,说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离不开化妆品这永恒的话题。
当扈看着凤栖一脸春风般的笑意,忍不住有些想喷她。
搞了半天,公主想要的竟然是羬羊的油脂,千辛万苦地要去抓羬羊,就为了臭美?!
孜然羊肉不过是顺便啊!丫的,有个这样的主人,真是要哭死了好不好!
凤锦林与凤锦书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无奈,还有一丝新奇。
这个小姑姑自从离家出走回来后,就变得有些奇奇怪怪的,没人知道她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又装了些什么。
但凡是她做出来的稀奇古怪的玩意,亦或者是吃食,总是能让人惊艳。
如今过了一百多年,他们已经慢慢有些习惯了。
駮骞偷偷地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见她们讨论的十分热烈,完全没人能插进去一般,嘴角不觉露出一抹隐秘的笑。
两个最喜欢的女人凑在一起,于他而言,这就是最美的风景。
至于她们两个在一起做什么事,那已经无关紧要了。
文鳐轻轻地爱抚着怀里正在呼呼大睡的如魮,眼睛却始终看着那个谈笑风生的人儿。
看着她艳色的唇瓣开阖着,看着她生动的眉目轻扬着,看着她柔美的青丝随风轻舞着,心底升起隐秘的欢喜。
文鳐正看得入神,忽而看到凤栖转过头来,直直地看向自己。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但见她明艳的红唇开阖着,却完全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他忍不住眨了一下长睫,瓷白的肌肤漫上淡淡的红晕,又低声问了一句,“公主,你刚刚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凤栖疑惑地看了他两眼,风很大吗?可我们离得这么近,文鳐刚刚肯定走神了。
她心中这般猜着,却没有点破,毕竟文鳐不是当扈,脸皮相当的薄呢。
凤栖又笑嘻嘻地说了一遍,“我刚刚问你,你喜欢什么花?我想给你做一罐呢。我们家文鳐这么美,一定要好好保养皮肤才是。”
文鳐恍然听到“砰”的一声,好似有烟花炸开在脑子里,那种生自骨子里的欢喜,瞬间蔓延了全身。
公主刚刚说“我们家文鳐”,对,是我们家!
文鳐定定看着她,忽而绽开一抹浅浅笑意,好似枝头雪白梨花,清雅绝伦,“公主,我喜欢梨花。”
其实即便他不说,凤栖也隐约猜到了,文鳐确实喜欢梨花,身上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梨花香。
这般看着他,忽而想到了一个词“一树梨花压海棠”,大概说的就是他这种男人吧。
她浅浅一笑,打了个响指,“好,给灵薇做个紫薇花香味的,给文鳐做个梨花香味的,嗯,我自己的话,桃花也行,海棠也行,以后再定吧。”
当扈听到凤栖和文鳐的对话,嫉妒的小火苗“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公主给凤灵薇做润肤乳就算了,为什么还有文鳐的?
他可是个男人啊,用什么润肤乳,但是既然给他做了,为什么不给老子做?
老子也是男人啊,就活该过的那么糙吗?这样差别对待,真的好吗?本宝有小情绪了。
凤栖忽而感觉到炙热的目光,扭头看到当扈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那一双漆黑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小火苗。
她又怎会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当即开口说道:“小当当啊,你就不要想了,不是本公主打击你,就你那糙样儿,用十罐也没用的。
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做个糙爷们吧,当个不拘小节的糙汉子也挺好的,有些小姑娘啊,就喜欢你这款。如果强行把自己弄成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反而没人会喜欢。”
卧槽!公主,你确定,你这是在安慰人?老子怎么感觉受到了两万点的暴击!
当扈双腿一蹬,直接扭过头去。
摆明了就是,本宝宝心情不好,你们都不要惹我!
凤灵薇“噗嗤”一声笑出来,好似还嫌他受的暴击不够,又加了两句,“小姑姑说的很有道理呢,像我们这种天生丽质的人可不多啊。”
“嗖嗖”又是两箭,正中心口窝,当扈只觉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脸都憋红了,扭头狠狠地瞪了她两眼。
你们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大坏人,合起火来欺负老子,老子不发威,当我是弱鸡啊!
他看着凤灵薇手中蠢蠢欲动的火雨鞭,当即便收回了脑袋,好吧,这不是发不发威的问题。
公主说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能失了一个男人应有的格调,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哼。
一直在悠闲看戏的凤锦林,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见他们终于告一段落了,才看向凤栖,低声道:“小姑姑,既然你是为了做那什么润肤乳,需要防止皮肤干裂,那为什么不顺便抓一只螐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