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懒得理他,直接略过了他,看向凤栖,问起了最关心的事,“凤栖妹妹,要看着还有两场比武招亲大会就结束了,你八哥怎么还未现身?”
凤栖挠了挠头,也跟着叹息起来,“我八哥最爱凑热闹,尤其是美人出没的地方,更是一个不落。
我觉得他或许已经来了,只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热闹。到了最后关键时刻,肯定会现身的。”
哎,越是自恋的人,越喜欢装x,不来个压轴出场,怎么对得起那倾国倾城的脸?
水舞汐好看杏眼水波盈盈,呵呵笑了两声,“他居然敢让老娘等这么久,看来是欠收拾。”
两边的水澜与水嫮生闻言,身体同时一颤。
夭寿哟,难怪嫁不出去,就这河东狮吼样儿,谁敢娶回家。
凤栖却并未放在心上,十分赞同的应和道:“嗯,舞汐姐姐说的极是,我八哥就是欠调教,正缺少一个像你一般的妻子,方能把他震一震。”
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只是可怜了被她们算计的某人。
水澜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能堵住耳朵,这都说的什么话,女孩子家家的,天天想的都是些什么!
他生怕别人听到两人的对话,急忙换了个话题,说道:“这方白少侠一看就是个厉害的,也不知肥遗兽能不能撑过一刻钟。”
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笑开了花,哼,死肥蛇,让你胆大包天,敢毁我的珍珠,现在被收拾了吧,啊哈哈,就是欠收拾。
凤栖想到刚才白袍男人给她的承诺,心里并没有多么担心,可还是要应付一下水澜,做做样子,“水伯伯,那个方白的神力绝对碾压我家肥遗兽,估计会被揍的很惨。
哎,肥遗兽也不容易,还未化形呢,就与这种厉害的人切磋,少不了要挨顿打。”
她故意装作唉声叹气的样子,就是想在水澜面前表现得可怜一些,帮肥遗兽增加点可怜值。只要他心里爽快了,自然不会再计较之前的事。
水澜听了她的话,果然笑得见牙不见眼,似乎已经看到了遍体鳞伤的肥遗兽。
可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仁慈善良的长辈模样,开口道:“哎,确实如此,怕是会被揍的惨不忍睹。小侄女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万一肥遗兽被打出来了,你可要……”
话未说完,戛然而止,眼里只剩下一个青色的抛物线。
水澜眼睁睁地看着肥遗兽从玄天球里飞出来,玄天球既没有被冻成冰,也没有被削成块,安然无恙。
而飞出来的肥遗兽,还在空中扇了扇雪白的小翅膀,至于什么惨不忍睹的伤,那是一点也没有。
凤栖见他突然停了话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里立时映入一坨分量十足的影子。
肥遗兽就出来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但见肥遗兽悠闲地挥着小翅膀,一扭一扭地朝她飞了过来,最后停留在她的肩膀上,双眼一闭,又打起了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肥遗兽的动作连贯,神情自然,却看呆了一众人,刚刚玄天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水澜胡子一抖,气得瞪圆了眼,说好的教训一顿呢?
凤栖转头看着他,见他眼底燃着小火苗,哪里还有功夫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急忙安抚道:“水伯伯,看来这个方白少侠是速战速决呢,肥遗兽定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你看,他才刚回来,便有气无力地闭上了眼,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那得是多重的伤啊。”
说罢,面上露出心疼的表情,小手在肥遗兽的肚皮轻轻一扭,耳边响起了尖利刺耳的叫声。
凤栖吓得手一抖,急忙松开了,心里还在想着,原来土肥圆还会叫啊!还以为他是个哑巴!
水澜也被他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若有所思地看着一人一兽。
凤栖当即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水伯伯,你看到了吗?我不过是轻轻摸了一下,他就叫那么大声,定然是痛极了。”
水澜看了看泫然欲泣的她,又看了看突然炸毛的肥遗兽,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一切,“嗯,看来真是受了重伤。
小侄女啊,快别摸他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过现在到你上场了,你还要带着他一起去吗?”
看玩笑,怎么可能!
凤栖摸了摸肥遗兽的小翅膀,爱抚地拍了拍幽绿瓦亮的小脑袋,“土肥圆,乖哈,主人我要去帮你教训那人了,你先在文鳐身上蹲一会儿。”
肥遗兽却好似什么也没听到,依然执拗地抓住她的肩膀,一步也不愿离开,大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势。
凤栖嘴角一勾,还对付不了你了,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灰色的袋子,直接扔给了文鳐,故意对着肥遗兽说道:“你的二十只椒盐皮皮虾,我已经给文鳐了,你爱去不去。
你可别忘了,小如魮是个吃货,鼻子极灵敏,你若是再不过去,怕是连个皮皮虾壳都见不到了。”
对于资深吃货而言,这一招绝对是屡试不爽。
肥遗兽几乎是未加考虑,便挥动着小翅膀,扭着圆圆的小屁屁飞了过去,重新在文鳐的肩膀上找了个睡觉的窝。
特么的,操守呢?肥遗兽!你就不能表现的留恋一点儿,装装样子也行啊。
可肥遗兽已经蹲在文鳐肩上开始大快朵颐了,顺便给凤栖送去一个白眼,操守是什么?能吃吗?
文鳐看着一人一兽大眼瞪小眼,凤栖气呼呼的样子甚至可爱,好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