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吐气如兰,“娘子,这大白天的,还是暂且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若是让人家听去,多不好啊。”
水舞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杏眸微微眯起,“你确定?路过这个村,可就没这家店了。”
凤翀闻言,红唇一咬,娇媚地剜了她一眼,又凑了过去,舔了舔她的耳珠,低声道:“那就观音坐莲吧。”
死鬼!要不要脸!说好的青天白日呢!你明明连姿势都想好了!
不过转念一想,什么姿势都无所谓了,反正他又不会赢。
水舞汐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那婢女已经打开了匣子,果然银光一片,除了珍珠,还能有什么!
凤翀有些失落地扫了一眼,又腻到了她的身上,“娘子,你真讨厌。”
凤舞汐瞟了他一眼,眼里流波,又伸手勾着他的下巴,凑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凤翀听完她的话,脸都兴奋地红了,又怕被人看到,当即轻咳一声,坐直身体,把嘴角的笑收敛了起来。
可即便这样,那闪着蓝光的眸子,却灿若星辰。
这边小夫妻两个在打情骂俏,说着悄悄话,那边水澜已经开始兴奋地介绍他的礼物了。
他眼中闪着得意的光,指着匣子说道:“凤兄,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是由最顶级的珍珠串成的项链!
这珍珠项链共有一千五百颗,正好呼应凤兄的年龄,希望凤兄青春永驻!”
一千五百颗?
啧啧啧,难怪差点闪瞎人的眼!
水澜这将珍珠视若珍宝的人,这次还真是下血本了,估计肉疼了许久吧。
不过,这珍珠项链谁戴啊,且不说能不能把脖子勒断,戴出去估计会被人在背地里骂神经病吧。
这四海五山能干出这种事的,唯有水澜一人而已。
凤聃听了他的话,看了看那匣子里的珍珠项链,又看了看水澜头顶的珍珠头饰,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几个凤后看着他精彩纷呈的脸,不约而同地拿起帕子捂住了嘴,眼中的笑意不要太明显。
凤聃老脸一红,急忙摆了摆手,笑得十分勉强,“啊哈哈,水澜老弟真是用心了。”
那婢女十分懂得察言观色,见他摆了一下手,便心领神会,直接将匣子盖了起来,端着退了下去。
水澜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座位上,双眸眯起,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边送走了水澜,那边又有三人并排走上大殿。
凤栖抬头一看,哟,熟人啊。
三人同时双手作揖,弯腰行礼,依次恭贺出声。
“犀瓜子给凤伯伯祝寿了,祝凤伯伯耳聪目明无烦恼,笑对人生意从容。”
“犀瓜皮给凤伯伯祝寿了,祝凤伯伯南山不老年年茂,福海无穷岁岁坚。”
“犀葫芦给凤伯伯祝寿了,祝凤伯伯丰衣足食寿弥高,东风有意焕青春。”
三人话音未落,凤栖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每次一听到隔壁邻居家孩子的名字,就忍不住笑半天。
凤栖是打从心眼里佩服犀天他老人家,这取名字的能力真是绝了!
想来这四海五山,也找不到第二个!
其实她更好奇的是,为何犀天的小儿子不叫“犀瓜瓤”而叫“犀葫芦”?
叫“犀瓜瓤”的话,才更像是三兄弟嘛!
只不过她一直没找到机会去请教,只能把这个问题憋在心里。
三兄弟听到她的笑声,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疑惑。
凤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摆了摆手,“没什么,你们继续,我刚刚就是喝水喝的太快,不小心呛到了。”
三兄弟了然地点点头,并未怀疑她的说辞,直接转头看向凤聃。
犀瓜子从储物袋中翻出一个笼子,笑着说道:“凤伯伯,这是爹爹让我们带过来的生辰礼。”
凤栖看到那笼子里装的东西,瞬间坐直了身体,双目如炬!
大宝贝啊!
犀瓜子并未在意凤栖灼热的目光,只从容说道:“凤伯伯,此乃廆山的鸰妖,是我爹爹带着我们亲自去抓的。
鸰妖生性狡猾,修为不低,为了捉住这只鸰妖,爹爹还负了伤,所以今日才没有出席凤伯伯的生辰宴。”
凤聃一听好基友受伤了,脸色一变,有些悲伤地说道:“犀天老弟也太拼了,咱们两家挨的如此近,平日里关系又极好。
他实在没必要为了给我准备生辰礼,而把自己弄受伤,我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啊。”
犀瓜皮见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确实伤心难过,急忙补充道:“凤伯伯,您千万不要为此感到内疚。
爹爹就是怕你会担心,才叮咛我们不要说,没想到哥哥一时口快,竟说了出来。
爹爹受的伤并不是特别重,只需静养数月,估计便可恢复如初了,凤伯伯,您不用过于担心。”
犀葫芦看了两个哥哥一眼,也跟着点头说道:“是啊,凤伯伯,这本是大喜的日子,切勿为了这点事情伤怀,爹爹若是知道了,又该责怪我们了。”
凤聃听完三人的话,心里才舒服了些,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难为你们爹爹的一片心意,明日得空,我定亲自登门去看望他一下。”
啧啧啧,看这基情满满的兄弟啊,原来父王和犀天才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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