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我知道,土肥圆弟弟一会儿就到。”
“是啊,是啊,公主,土肥圆弟弟一直待在当扈大哥的肩膀上,当扈大哥来的话,他肯定也会来的。”
“公主,你是想念土肥圆弟弟了吗?那你为什么都不想念我们?是因为我们天天出去撩妹,冷落了你吗?”
凤栖忍了又忍,咬牙说道:“闭嘴!闭上你们的鸟嘴!知道为什么问土肥圆会不会来吗?就是想让他把你们一个个的嘴都给封上!”
鵸鵌鸟一听,当即用翅膀捂住嘴巴,圆溜溜的鸟眼瞪得像铜铃。
“天哪,公主,你好残忍!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你的小可爱?”
“哦不,公主,你好无情!你怎么忍心对如此可爱的我下狠手?”
“啊,公主,你好冷酷!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理取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特么的,这是戏精上身了吧!
他们几个家伙倒是变得相亲相爱了,一个大哥,一个小弟的,可为何都来折磨我啊?这跟我想象的结果出入很大啊!
凤栖已经彻底绝望了,决定将他们无视到底,不能影响了好心情。
心里却在默念着,肥遗大佬,你赶紧来啊!
她还从未如此渴望地见到肥遗兽,如今想来,肥遗兽虽然懒了些,好吃了些,好色了些,但他从来不说废话啊!
这样一想,大佬果然比那两个家伙好多了,最起码耳朵不用受到荼毒。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的神情呼唤,凤栖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肥遗兽依旧是大佬作风,闭着眼睛蹲在当扈肩膀上。
土蝼也来了,迈着欢快的步伐,瞪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刚看到她时,便飞速地跑了过来。
在她腿边蹭了蹭,甜腻腻地说道:“主人~”
立刻便好了,直接抱在怀里,揉了揉那雪白的皮毛,“嗯,还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好呀。”
土蝼瞪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貌似不经意地瞥了鵸鵌鸟一眼,淡淡的嘲讽,蠢鸟!
鵸鵌鸟接收到她讽刺的小眼神,气得毛都冲向天了,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哼,狗腿子。”
“哼,马屁精。”
“哼,大猪蹄子!”
凤栖耳边还没清静几秒钟,又开始闹腾。
她转头幽幽地看了鵸鵌鸟一眼,又转头看向肥遗兽,笑眯眯地说道:“土肥圆,你过来。”
鵸鵌鸟反应贼快,一听凤栖叫肥遗兽的名字,立刻一蹦三尺高,直接飞向了远处。
“土肥圆老弟,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啊,说好的兄友弟恭呢?”
“土肥圆老弟,手下留情啊,你不会这么残忍地对你的小可爱吧?说好的同生共死呢?”
“土肥圆老弟,好歹兄弟一场,千万不能封我们的嘴啊!”
肥遗兽听到凤栖的声音,眼睛都没睁,便扑棱着小翅膀飞了过来,直接蹲在了凤栖的肩膀上。
凤栖看着落荒而逃的鵸鵌鸟,嘴角斜斜一勾,开始跟肥遗兽做交易。
“土肥圆,一张嘴,一个红烧猪蹄,成不成交?”
肥遗兽听到这话,终于慢悠悠地睁开一条缝,眼里精光一闪,暗搓搓地朝不远处的一棵树看去。
鵸鵌鸟蹲在树杈上,伸长了脖子缠在一处,瑟瑟发抖,还不忘做最后的挣扎。
“土肥圆老弟,难道在你心里,我们连个红烧猪蹄都比不上吗?”
凤栖看了一眼肥遗兽,见他眯了眯眼,嘴角一动,笑着当起了解说,“土肥圆大佬说,你们何止是比不上红烧猪蹄,连骨头都比不上。”
心灰意冷的鵸鵌鸟,抱在一起,羽毛抖掉了三两根。
“土肥圆老弟,我们平日里待你不薄啊,你怎么能为了区区一只红烧猪蹄,就出卖我们的革命情谊!”
凤栖又看了一眼肥遗兽,见他动了动爪子,当即说道:“土肥圆大佬说,不是一只红烧猪蹄,而是三只,这笔买卖很划得来。”
小心心已经坠入无底深渊的鵸鵌鸟,蹲在树杈上,老泪纵横,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土肥圆老弟,你就是个大猪蹄子啊!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白瞎了我们的一片真心,喂了白眼蛇啊!”
凤栖见肥遗兽已经做好了准备,摩拳擦爪子,挥舞着雪白的小翅膀,朝那边飞去。
“好样的,土肥圆!主人看好你哟!红烧猪蹄已经备好,等你凯旋而归!”
一次性解决了两只,凤栖心情那叫一个雀跃啊,再看到当扈的时候,也没那么怒火中烧了。
她嘴角斜斜一勾,声音微寒,威胁意味十足,“当扈,听说你又在鵸鵌鸟跟前卖弄你的文采了?
你要是再这样,教他们吟酸诗,以后休想让我再教你一首!
还有啊,一会儿駮骞要帮我打造法器,你若是敢多说一句话,鵸鵌鸟的现在,就是你的将来!”
当扈刚走到近前,就听到这话,小身板都僵硬了,头顶那撮毛瞬间便耷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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