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沾芍药枝,明艳动人心,那花贴在凤栖脸庞竟然说不出的美丽!

她并未多言,看都未看三人,直接转身走了,清香的空气中传来如珠如玉碰撞的声音,“我自会跟神君说的,你们放心好了。”

红木和红林听到那咔嚓声,只觉浑身的骨头被人敲碎一般,瘫软在地,公主竟然真的摘了那花!

还记得上一次有人误入这锦绣天香园,被娇艳的花吸引,没忍住摘下一朵,神君知道后大发雷霆,此后就再也未见到那人!

江疑看着凤栖火红的身影消失在花丛中,方低喝一声:“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起来!”

红木和红林两人互相搀扶着,战战兢兢地爬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神女。”

江疑转过头看着她们,眼中有阴骛闪过,柔媚的面容有些扭曲,忽然抬手一人扇了一耳光。

红木两人嘴角带血,重新跌回地上,抖抖索索,语不成言。

江疑银牙暗咬,看着凤栖消失的方向,低声说道:“真是没用,不过是个九千岁的小丫头,你们都对付不了!

她若是想要摘花直接让她摘就是了,神君若是知道了,她只会死得更惨!哪里轮得到你们多嘴!你们可知道,她都住进神君的离思殿了,可想而知,她在神君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根本不是你们能惹的。

既然扳不倒她,只能让她自取灭亡,这个道理你们还不懂吗,还用我亲自教你们吗?嗯?白白让我受她的辱!凤栖,哼,你等着吧,终有一天,我会让神君亲自将你撵出离思殿。”

说到此处,嘴角勾起恶毒的笑意,眸子中弥漫着罂粟的汁液,似要将人毒得肠穿肚烂。

凤栖自是不知一主二仆之间的盛情,她手中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芍药,又找了个甜白釉玉壶春**插在里面,然后径直来到了离思殿的主殿。

先是轻轻地敲了敲门,并未有人应声。

凤栖心中疑惑,难道是还未睡醒?没想到啊,神君居然会睡懒觉!

不管了,先进去看看,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整个大殿都很寂静,除了轻轻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音。

阳光透过雕花轩窗透进来,落在玉石地板上,好似泼了一地的淡金粉末,晃花人的眼。

凤栖来到里间,越发小心翼翼,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我是来给神君送花的,并非为了偷看美人睡觉。

眼看就到了床前,她又低低叫了一声:“神君,神君你起了吗?奴婢来伺候您洗漱更衣啦。”

她放轻了脚步,双手捧着个甜白釉玉**背在身后,看着眼前错落的雪白绮罗帷帐,眼中流露出亢奋的光。

凤栖小心地咽了咽口水,用一手托住春**,另一手已经放在了流苏金钩上,心快速地跳个不停,几欲从胸膛跳出,“神君,你起了吗?奴婢要掀帐了?”

她大气也不敢喘,右手摩挲着金钩,正欲一把掀开,忽然就听到了磁性沙哑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的鼻音,“站着,不要动。”

凤栖一听到那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立刻立正站好,两只手重新放回身后,紧紧地托住春**。

心里却有些懊悔,轻声叹了口气,哎,就差一点点!明天干脆不出声,直接把帷帐掀开,反正神君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因为心中的失落,声音也有些不情不愿的,“哦,奴婢知道了。”

说完后,一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雪白绮罗帷帐,灼热的眼神几乎能在上面烧出一个洞来。

帐中好似传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气声,紧接着又是那磁性温润的声音,“转过身去。”

他的声音像是一片羽毛在她心上轻轻刷过,痒痒的,再仔细一听,又只剩下细细簌簌的声音。

凤栖收回灼热的目光,转过身去,又在心中腹诽,神君难不成还能隔着帷帐看人?透视眼?不会吧?那我每次站在他身前,岂不是?!

啊啊啊啊,不会的,不会的!若不是手中捧着春**,估计早就用手拍脸了,实在是不敢想象,好羞涩啊!我到底在干什么!

凤栖将心底突然泛滥的春情全部抹杀,为了分散注意力,眼睛已经将环顾一圈,将屋内的摆设看了一遍。

说来也怪,看来看去,也没看到什么碧玉珠宝啊,难道神君没有将其藏在自己屋中?而是偷偷地放在了宝库里?

难道是后山?他不是说那是禁地吗,不让任何人靠近,肯定是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凤栖正自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金钩晃动的声音,她急急转过身来,眼前忽而一亮。

雪白绮罗帷帐上一只纤长白皙的手,帷帐徐徐张开,紧接着露出一张潋滟倾城的脸!

一大清早的,饭都没吃呢,就让我承受这种美色洗礼,真是眼球暴击啊!

我的个老天爷啊,好想扑上去啊!谁来拉住我,我快控制不住了,马上就要化身qín_shòu了,啊喂!

扑上去的话,会被一掌劈死吗?

没想到刚刚醒来的神君,还是这般容颜清绝,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即便素颜也很美啊。

他依旧是一身月白衣衫,清俊温雅,就好像凤栖身后捧着的芍药一般,清雅淡然中带着丝丝入扣的魅惑,完全没有了昨日的凌厉冰寒。

凤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双脚就像是被灌了水泥,再也不动分毫,琉璃般的眸子里爆射出精光,整个心神都被摄住了!

到底要不要扑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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